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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司馬光寫《資治通鑑》爲何要躲在地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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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宋朝士大夫來說,苦讀詩書的目的不僅僅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更重要的是“書中自有黃金屋”。當時的讀書人,一旦金榜題名,謀得一官半職,獲得豐厚的待遇後,便紛紛買房產,置豪宅。趙普宅、寇準宅、陳昇之宅、蔡京宅、秦檜宅、王繼先宅,均是雕欄玉砌、金碧輝煌、奢華如神仙洞府,成爲了宋朝各個時間段的標誌性建築。

  在地窖中編著《資治通鑑》

宋神宗時期的宣徽使王拱辰,花巨資在西京洛陽(今河南洛陽市)建了一座別墅,單中堂就建了三層,其亭臺樓閣之多,奇花異草之盛,一時成爲洛陽之冠。學者邵雍到王府做客,驚歎之餘,賦詩《府尹王宣徽席上作》道:“留都三判主人翁,大第名園冠洛中。又喜一年春入手,萬花香照酒巵紅。”當時,與王拱辰同朝爲官的司馬光,也在洛陽居住。不過,王拱辰的宅子位於富人區,氣宇軒昂,而司馬光的宅子位於陋巷,低矮破敗,僅能遮風避雨。司馬光正在編著《資治通鑑》,夏天酷暑難當,便在房子下面挖了一個地下室,穴居期間,埋頭著作,寒磣而又另類,被人譏爲“穴處者”。

宋朝到宋神宗時期,已經經過了百餘年的發展,承平日久,侈風漸起。司馬光曾回憶說,數十年前,時任羣牧判官的父親司馬池,每次招待同僚或朋友,酒是市場上隨便買的,下酒菜僅限於肉醬、乾肉、菜羹幾樣,水果僅止於梨、棗、柿之類,酒薄意盡,食少情深,主人沒有壓力和負擔,客人也絕無鄙薄。而如今,則豪華相尚,儉陋相訾,酒若不是宮廷玉液,下酒菜若不是山珍海味,水果若不是琳琅滿目,竟然羞於請客。士大夫萬一要請客,往往提前數月準備,廣尋佳釀,遍搜珍禽,準備足夠充分之後,纔敢發請柬。倘不如此,會被人家恥笑爲小氣,朋友也會漸行漸遠,越來越少,最後門前冷落鞍馬稀。

揭祕:司馬光寫《資治通鑑》爲何要躲在地洞中

相對於日益奢侈的世風,“穴處者”司馬光卻一直固守底線,顯得簡樸、節約乃至吝嗇。他性情淡泊,不喜奢華,並深深懂得“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賣掉薄田爲妻子料理後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人之常情。司馬光也並非無情之人,看他的《西江月》:“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難道不是一位多情公子?然而,作爲潔身自好的士大夫,司馬光卻有自己的分寸,對於那些光怪陸離的所謂“享樂”,他保持着異乎尋常的謹慎,遠遠地觀望一下,寫寫詩詞抒懷一下,也就夠了,不一定硬要攥在手裏、攬入懷裏、吞下肚裏。因此,司馬光詩詞裏多情,生活中卻自律到苛刻。他生性恬淡,不好聲色,恪守:“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不納妾、不蓄妓,一生只娶一個妻子。他與張氏結髮三十餘年,始終相敬如賓。因爲沒有生育,張氏甚急,背地給他買了一妾,他敬謝不敏。爲續後,他收養了族人之子司馬康,作爲養子。

《左傳》曰:“侈,惡之大也。”司馬光牢記古訓,堅守底線,他做官四十餘年,待遇豐厚,賞賜頗多,卻始終惡衣菲食,不留餘財。有朋友寫信給他借五十萬錢,說那不過是他賣掉一個婢女的小錢。司馬光看了非常不快,回信說:“某家居,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純有帛。何敢以五十萬市一婢乎?”(宋代周輝《清波別志》)是啊,相對其他士大夫,五十萬或許是小錢,但相對於司馬光,那是翻箱倒櫃挖地三尺也無法籌集的鉅款啊。後來,張氏去世,司馬光因手頭拮据,只好把自己在洛陽僅有的幾畝薄田賣掉,才讓妻子入土爲安。司馬光雖然淡泊簡樸,但淡泊中見真淳,簡樸中露風骨。而且,洛陽十年窮日子,司馬光主編了《資治通鑑》這部近四百萬字的歷史鉅著,成爲了一代傑出的思想家和史學家,奢靡瀟灑如宋祁、蘇舜欽者,便無法望其項背,不能同日而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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