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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聞:據考證秦始皇的閱讀速度和閱讀量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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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邢義田教授的測算,如果司馬遷的《史記》一如江蘇東海尹灣漢簡《神烏賦》和山東臨沂銀雀山漢簡《孫臏兵法》的書寫形式,每簡38字左右,則全書130篇,52.65萬字,需要竹簡13855枚。“以木簡的重量計,則達43.7~48.1公斤,甚至55.9公斤。如以新鮮的竹簡計,則達58.33公斤;用新鮮紅柳簡則更重達101.62公斤。”在紙發明和普及之前,簡牘作爲主要書寫材料,其體積和重量造成的書寫、閱讀和保存的不便,是人們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其具體情形,研究者以往未曾充分注意。邢義田教授的工作,使我們對文化史的一些重要細節有了接近歷史真實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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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有這樣的文字:“天下之事,無大小皆決於上。上至以衡石量書,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說秦始皇專權獨斷,行政事務無論大事小事都親自裁決,甚至用“衡石”計算處理的文書,每天有明確的定額,不完成定額不得休息。“衡石”,唐代學者裴駰《史記集解》的解釋是:“石,百二十斤。”張守節《史記正義》則說:“衡,秤衡也。言表箋奏請,秤取一石,日夜有程期,不滿不休息。”衡,是當時的計重裝置。我們經常可以看到的秦王朝的銅權、鐵權等,其實是用於“衡石量”的。這種“權”,不可以誤解爲秤砣。它們其實類似於用於天平的砝碼。“衡”的使用形式,正類似於天平。秦始皇每天處理文書的“呈”或者“程”,也就是定額,按照張守節《史記正義》的理解,是“秤取一石”。後來的人們大都認同這樣的分析。范文瀾先生就此寫道:“秦始皇規定一天看章奏(竹簡)一百二十斤(秦一斤合今半市斤),不看完不休息。”(《中國通史》第二冊,人民出版社1978年6月版,第4頁)其實,“以衡石量書”,應當理解爲用“衡石”爲文書測重,“書”的重量,可以是一石,當然也可能是二石、三石。

即使按照“秤取一石”理解,“石,百二十斤”。秦權一斤的單位量值在250克左右(巫鴻:《秦權研究》,《故宮博物院院刊》1979年4期),確實可以說是“秦一斤合今半市斤”。計量史家依據對有自重刻銘的秦權實物的實測數據,得知平均爲257克(丘光明:《中國曆代度量衡考》,科學出版社1992年8月版,第394頁)。“百二十斤”則爲30.8公斤。參照邢義田先生對於書寫《史記》竹簡重量幾種推算的平均數51.015公斤,如果秦始皇批閱的文書用同樣的每簡38字的形式書寫,則“石,百二十斤”的篇幅可以書寫31.79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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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以衡石量書,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每天必須處理的“書”,竟然超過30萬字。這真是驚人的閱讀量!秦漢時期表現出神奇的閱讀速度的記錄,還有張鬆故事。

曹操會見劉璋的使節張鬆,未予禮遇。曹操屬下高級文官楊修卻深心器重張鬆的才華。楊修將曹操撰寫的兵書向張鬆展示,“鬆晏飲之間一看便闇誦。”(《說郛》卷五八上陳壽《益都耆舊傳》)這個故事,《太平御覽》、《藝文類聚》這樣的類書,都作爲“強記”也就是記憶力奇好的典型。宋人周密《癸辛雜識》續集卷下據此稱張鬆爲“世俗命強記者”。然而宴飲之間就能讀完一部兵書,首先表現出的是閱讀速度的優異。《三國演義》第六十回《張永年反難楊修,龐士元議取西蜀》又予以文學渲染。羅貫中筆下,張鬆和楊修有這樣的對話:“修曰:‘公居邊隅,安知丞相大才乎?吾試令公觀之。’呼左右於篋中取書一卷,以示張鬆。鬆觀其題曰《孟德新書》。從頭至尾,看了一遍,共十三篇,皆用兵之要法。鬆看畢,問曰:‘公以此爲何書耶?’修曰:‘此是丞相酌古準今,仿《孫子》十三篇而作。公欺丞相無才,此堪以傳後世否?’鬆大笑曰:‘此書吾蜀中三尺小童,亦能闇誦,何爲《新書》?此是戰國時無名氏所作,曹丞相盜竊以爲己能,止好瞞足下耳!’修曰:‘丞相祕藏之書,雖已成帙,未傳於世。公言蜀中小兒闇誦如流,何相欺乎?’鬆曰:‘公如不信,吾試誦之。’遂將《孟德新書》,從頭至尾,朗誦一遍,並無一字差錯。修大驚曰:‘公過目不忘,真天下奇才也!’後人有詩讚曰:古怪形容異,清高體貌疏。語傾三峽水,目視十行書。……”後來曹操得知此事,說:“莫非古人與我暗合否?”於是“令扯碎其書燒之。”《三國演義》淡化了“晏飲之間”的情節,也消弱了張鬆才能的感染力。不過,贊詩中所謂“目視十行書”,卻是直接肯定了張鬆的閱讀速度的。試想一頓飯的工夫能夠將一部“十三篇”的軍事學著作“從頭至尾,看了一遍”,閱讀速度確實非同一般。

張鬆讀《孟德新書》的效率,也許和秦始皇“以衡石量書,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的情形有所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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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一位以自己的政治實踐影響中國歷史的偉人,在他的詩詞名句中說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討論秦始皇的“文采”,資料尚不充備。這裏和秦始皇並列的漢武帝,實際上是自有“文采”的。班固《漢書·武帝紀》稱讚漢武帝的“雄才大略”,但是批評他沒有繼承“文景之恭儉”。對於他的武功,除了“舉其俊茂,與之立功”句中的“立功”二字可以理解爲一種暗示以外,似乎不願評價。按照趙翼的說法,“是專贊武帝之文事,而武功則不置一詞。”漢武帝不僅在文化建設方面確實有特別顯著的功績,他本人的“文采”,歷代也多有學者加以讚揚。趙翼《廿二史札記》卷四有“漢帝多自作詔”一條,其中說到“漢詔最可觀,至今猶誦述”,文辭“可觀”,古今“誦述”的詔書中,有的是“天子自作”。他舉的第一個例子,就是漢武帝。這或許也是班固所說“號令文章,煥焉可述”的表現之一。《文選》中列有多種文體的作品,其中“詔”一類只收錄了兩篇,都是漢武帝所作。此外,他“深陳既往之悔”(《漢書·西域傳下》),沉痛檢討政治過失的著名的“輪臺詔”,顯然也是絕不可能由別人代筆的。《漢書·藝文志》關於賦的記錄中,有“上所自造賦二篇”。唐代學者顏師古以爲這裏所說的“上”,就是漢武帝。《隋書·經籍志四》著錄“《漢武帝集》一卷”,《舊唐書·經籍志下》和《新唐書·藝文志四》著錄“《漢武帝集》二卷”,更是歷經了六七百年時代檢驗仍得以保留的文化遺存,自有值得肯定的價值。自先秦至於兩漢諸多帝王,只有漢武帝一人有這樣的光榮。《文選》卷四五收錄了署名“漢武帝”的《秋風辭》:“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攜佳人兮不能忘。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簫鼓鳴兮發棹歌,歡樂極兮哀情多。少壯幾時兮奈老何!”《秋風辭》字句之中楚風飽滿,因此有人說“漢武帝《秋風辭》足跡騷人”(《漁洋詩話》卷下)。又有人說“至漢武帝賦《柏樑》詩而七言之體具”(〔唐〕元稹:《唐故工部員外郎杜君墓系銘》),“七言起於漢武《柏樑》詩”(〔元〕吳皋:《吾吾類稿·原敘》),從另一個方面指出了漢武帝開創一種新詩體的功績。  這位頗有“文采”的漢武帝,也有一個涉及閱讀速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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