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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兵器時代: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 個個以一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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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世紀末至15世紀初,蒙古民族在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及其子孫率領下,以銳不可擋之勢,衝上世界歷史舞臺,踏遍了北自貝加爾湖,南至中南半島,東自鄂霍次克海,西至亞得里亞海的廣大地區,取得了震撼世界的戰績。對此,古今中外研究者頗多。軍事評論家萬耀煌說:“中國之兵學至孫子集理論之大成;至元太祖成吉思汗,而呈實踐之巨觀。此兩人者,遙遙相距千祀,一則援筆以言,一則仗劍以行,卒以造成歷史上中國軍威轢亞歐之偉業,發揚數千年中國兵學蓄精養銳之奇輝。” 但是,以往的研究忽略了蒙古古代戰爭中女性的作用。在1995年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召開之際,筆者懷着濃厚的興趣對這一問題進行探討,以爲紀念。

冷兵器時代: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 個個以一當十

史料記載,蒙古女性從來沒有纏足束胸的風俗習慣,甚至“她們從來不躺在牀上分娩”。故蒙古人行軍打仗,家屬隨行,根本不發生軍需給養上的困難。徐霆疏證彭大雅的《黑韃事略》,說他“在草地,見其頭目民戶,車載輜重及老小畜產盡室而行,數日不絕,亦多有十三、四歲者。問之,則雲此皆韃人調往回回國……”又“至元十九年七月,以隆興、西京軍士代上都戍卒,還西川。先是,上都屯戍士卒,其奧魯皆在西川,而戍西川者,多隆興、西京軍士,每歲轉餉,不勝勞費,至是更之”。可見軍士與家屬不在一處者,務必調動到相近的地方。作戰時,家屬與軍隊保持一定距離,戰事結束,“軍人乃與家屬團聚”。

考察過蒙古的南宋人趙珙說:“其俗,出師不以貴賤,多帶其孥而行,自雲用以管理行李、衣服、錢物之類。其婦女專管張立氈帳,收卸鞍馬輜重、車馱等物,事急能走馬。”另載:“成吉思汗的七世祖母莫挐倫之馬羣被押刺伊而部盡驅去。莫挐倫諸子聞之,不及被甲,往追之。莫挐倫私憂曰:‘吾兒不甲以往,恐不能勝敵,令子婦載甲赴之。’……”。凡此種種,至少說明蒙古女性積極參軍參戰,同前線將士甘苦與共,患難相扶,起到了“後勤兵”的作用。

不僅如此,蒙古女性還馳騁沙場,與男子並駕齊驅。雖千難萬險而“吾往也”。戰時,“少女也好,一般婦女也好,差不多能和男子一樣敏捷地乘馬奔馳。我們還見過攜帶弓箭的婦女們。她們都穿長褲,其中有的像男子一樣善於射箭,忍耐長途乘馬的勞苦”。因此,要把結過婚的婦女和年輕姑娘同男人區別開來是困難的,因爲在每個方面,她們穿的衣服都是同男人一樣的。當幾位貴婦騎馬同行,從遠處看時,她們彷彿是頭戴鋼盔,手執長矛的兵士;充分顯示了她們在疆場上自在、灑脫的活動能力。即便是遇到生產之事,亦不成爲累贅。“韃靼耆婆在野地生子才畢,用羊毛揩抹,便用羊皮包裹,束在小車內,長四直尺,闊一尺,耆婆徑挾之馬上而行”。並常把幼兒“繩束以板絡之馬上,隨母出入,三歲以索維之鞍,俾手有所執,從衆馳騁”。她們從兒童時代起,就喜歡玩弄弓箭的遊戲,所以弓矢是她們最諳熟的武器。韃靼人的盔甲,是用火烤乾後的牛皮和其它獸皮製成的,皮質堅硬、牢固,她們勇敢善戰,捨死忘生,臨危不懼。明人有詩曰:

紅妝一隊陰山下,亂點酡酥醉朔野。

塞外爭傳娘子軍,邊頭不牧烏紗馬。讚頌了蒙古女性嫺於戎事、領兵征戰的颯爽英姿。難怪成吉思汗宣示他的“素志”說:“我登阿爾泰山以望己營,我軍之多如林,從軍之女,亦可成隊”。實在可以征服世界。事實上,“他們已經征服了世界的絕大部分了。這是因爲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在困苦中表現得這樣堅毅,不怕任何艱難困苦,其吃苦耐勞的精神極其頑強”。只要其生命的太陽升起來,熱血就會燃燒,就能照亮與之相應的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發出光和熱,爲人類的進步提供一份推動力。

冷兵器時代: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 個個以一當十 第2張

蒙古民族在激盪的征戰中,造就、培養了一批頭腦“明敏有智略”的巾幗英雄。如成吉思汗的母親訶額倫夫人、成吉思汗的夫人孛兒帖、成吉思汗的女兒阿刺海別吉公主、忽必烈的皇后察必和俺答汗之妻三娘子等。她們爲蒙古民族的統一和社會發展,獻出了智慧與熱血。

史載成吉思汗青少年時代,曾聯合王罕、札木合進攻蔑兒乞惕部,取得勝利後,便和札木合二次結爲“安答”,共同連帳遊牧一年半之久。後來他們之間產生了虖隙,在初夏的一次遷營途中,二人並轡前行。札木合唱道:

鐵木真安答、安答!

依山宿營,我們的牧馬人,可得帳房住。

靠水臥盤,我們的牧羊人,可得飲食吃。

鐵木真當時並未完全理解札木合唱這首牧歌的意思,返回問母親訶額倫,母親未及言語,夫人孛兒帖說:札木合安答的意思是討厭我們繼續留在這裏,我們不要宿營,連夜趕路,好離好散吧。鐵木真依照夫人的話,深夜從斡難河中游的札木合營地遷徙到怯綠連河上游桑古兒河的老營,獨立建營,脫離了札木合。以後七八年間,鐵木真得以迅速發展,勢力日盛,威望日增。如果當初沒有孛兒帖的“醒悟”,鐵木真繼續與奸詐的札木合住在一起,至多隻能是依附於札木合,永無“出頭之日”。

訶額倫夫人和勃兒帖夫人在平息蒙力克家族顛覆成吉思汗政權的嚴重政治事件中,亦表現出憂國憂民的政治責任感。蒙力克家庭因有功被成吉思汗封爲千戶那顏,蒙力克七子之一的闊闊出又名帖卜騰格里(巫神),也因推戴過成吉思汗而在蒙古民衆中頗有影響和威望。他仗勢欺人,後來竟發展到把跟隨成吉思汗生死與共勇武過人立有汗馬功勞的皇弟哈撒兒捕起來吊打。帖卜騰格里還極盡挑撥離間之能事,對成吉思汗說:“長生天指示一次令鐵木真執掌國政;一次令哈撒兒執掌國政。如果對哈撒兒不注意,後患不知如何?”成吉思汗連夜出兵,逮捕哈撒兒,拴住袖子審訊。

訶額倫夫人聞之駕上白駱駝轎車,連夜趕去,親手爲哈撒兒鬆綁,怒不可遏地盤膝坐下,露出雙乳,對成吉思汗說:“看見這個了嗎?你是吃的這個奶,掙破胞衣的兒子,扯斷臍帶的兒子。哈撒兒怎麼的了?鐵木真吃完了這個奶,合赤溫、斡惕赤斤(成吉思汗的兩個弟弟)一個奶還未吃完,哈撒兒吃完了我的兩個奶,使我的心胸寬廣安寧。鐵木真也是有心胸的。哈撒兒力氣超人,百步穿楊的箭,使逃逸的百姓屈服投降;百發百中的箭,使潰逃的叛衆繳械投誠。現在敵人打完了,不願見哈撒兒了嗎?”成吉思汗雖然慚愧地認了錯。但是此後,九種語言(全體)的部衆仍聚會於帖卜騰格里處,更助長了蒙力克家族的威風,竟然再次欺侮斡惕赤斤跪在帖卜騰格里面前。勃兒帖夫人獲悉,披衣而起,淚流滿面地勸諫成吉思汗:“蒙克力家族以前曾經吊打過哈撒兒,現如今又逼迫斡惕赤斤下跪,這是什麼道理?你還活着的時候,就這樣欺侮你的像松樹似的好兄弟們。從此後,你像仙雲似的身體,飄散了的時候,你遺留下的這個大國,還會使你的子弟管轄嗎?到後來,你像神靈似的身體,煙消了的時候,你遺留下的這個大國,不是枉然了嗎?他們要侮辱像高山似的喬松,你的好兄弟們。他們的企圖是使你還未成熟的子弟,不再管理你的廣大國土。”由此使成吉思汗翻然悔悟。

冷兵器時代: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 個個以一當十 第3張

1228年,年事已高的成吉思汗將要西征時,妃子也遂合敦奏曰:“汗越高山,渡大河,長途遠征,……你像高山似的全身如果倒塌了,你的蒙古國家,由誰來統治?你的四個兒子之中,由誰來執政?……請汗給我們留下聖旨!雖然是妃子,但是所說的話很有道理。兄弟們、兒子們、孛斡兒出、木華黎,你們誰也沒有提出這樣的意見。我也好像不會追隨祖先之後似的,……竟把這(大事)忘掉了”。

另有號稱“監國公主”的成吉思汗之女阿剌海別吉公主,戎馬倥傯且具有遠見卓識,“軍國大事,雖木華黎國王亦諮稟而後行”

1251年,蒙哥即汗位,他是成吉思汗幼子託雷的長子。他遵奉祖父之遺訓,拓展疆域,以汗弟旭烈兀、忽必烈,開藩建汗,進行兩大遠征。一曰西征(即第三次西征——旭烈兀徵波斯的戰爭),蒙哥汗諭之曰:“以祖父爲榜樣,諸民族自願來歸者善遇之……凡事應與其妃脫古思同議”從而窺見脫古思和以上諸女傑一樣,享有很高的政治地位並執掌軍事大權。

1259年,忽必烈受命攻南宋,督師至鄂州,其弟阿里不哥留守和林,利令智昏,竟聯合西北諸王,欲自立爲汗。忽必烈錯估形勢,意欲滅了南宋之後再班師北上,對付阿里不哥。正在“議未決”的千鈞一髮之際,察必皇后洞察到了軍事形勢的嚴重性:如果忽必烈在這個帶有全局性質的軍事行動中“一着不慎”,則“滿盤皆輸”。於是察必不畏風險,當機立斷,“乃密使馳報帝亟還”。忽必烈聽取了察必的正確主張,放棄了先滅宋之打算,與南宋朝廷劃長江爲界,以應宋的奉幣請和,然後率軍急遽北歸,迅速扭轉危局,於1260年在開平稱大汗。

1627年,“宋平,幼主入朝,大宴,衆皆歡甚,後色不懌。帝曰:‘今江南既平,兵戈浸息,爾何獨不樂?’後曰:‘自古無千歲之國,毋使吾子孫及此,幸矣!’帝以宋庫寶物陳列殿庭,召後觀之。後視即去。帝遣宦者問後所欲得?後曰:‘宋人貯蓄,將以遺子孫。其子孫不能保,而歸於我,我何取邪?’ ”以其銳利的政治眼光,驚人的魄力,在朝廷慶功會上保持冷靜、理智,既懂得“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又以善諫的慧性,敢於說出其中道理。《元史 ·后妃傳》譽曰:“後性明敏,達於事機。國家初政,左右匡正,當時與有力焉。”

1368年元朝滅亡,退居北方,史稱“北元”。北元傑出的政治家俺答汗與其妻三娘子,交相輝映,名譽塞內外。無論在蒙文史籍還是漢文著作中,她都像一顆慧星閃閃放光。早在俺答汗生前,三娘子即參與政事。《萬曆武功錄·三娘子列傳》載:“始,封事成,實出三娘子意”。日常陪伴俺答汗參與其他活動,還曾隨軍出征。至俺答汗晚年,疾病纏身,事無鉅細,均由三娘子決斷。實際上她已掌握了土默特部的軍政大權。“按俺答用大明律,匕其衆者數十年,三娘子之力也。”

俺答汗死後,兵權與王權都由三娘子獨掌,至她去世爲止,在蒙古政壇上馳騁40年之久。這是她幹達大義,文武兼備,既能運籌帷幄,又能上馬領兵的雄才大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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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騎馬民族”之稱的蒙古人,在與大自然的長期搏鬥和激烈征戰中,爲保障源源不斷的兵員,成吉思汗斷然實行“軍政合一”的千戶制。千戶內男子十五以上七十以下,一律服兵役,即“上馬則戰鬥,下馬則屯聚牧養。”如果男子出征,各種賦稅、勞役就都落到妻子身上。無論什麼勞役,妻子都能代丈夫履行,令男人們刮目相看。某種意義上可以說,爭戰給古代蒙古婦女提供了一展才華的機會。

蒙古社會早期原無稅制,自窩闊臺即位後,始規定稅賦:不以男女,蒙古民有馬百者輸牝馬一,牛羊亦如此。並賦擠乳役:“可教千戶每每年出騍馬並牧、擠之人……”。在以這種流動性移動性爲特點的遊牧生產戰線上,蒙古女性顯然沒有退讓,即使只有一個婦女也可以趕20或30輛車子,她們聰明地把車子一輛接一輛地拴在一起,用牛或駱駝拉車。一個婦女坐在前面一輛車子上,趕着牛或駱駝,其餘的所有車子都在後面步調一致地跟着,如果遇到泥濘和沼澤等壞路面時,她們就把車子一個個解開,一輛輛艱難地把車子拉過去。車上還捆綁着她們製作的收藏所有寢具和貴重物品的箱子,以便渡過河流而不致弄溼。

當安置帳幕時,門朝南方,一排排裝有箱子的高車分佈兩邊。稱爲高車,是因爲車軸之大,猶如一條船的桅杆。她們一年四季,隨着水草豐美的牧場遷徙、遊動。辛苦勞作,以其偉大的母愛和犧牲精神躋身於生產領域的各個方面。婦女們不僅能駕駛車,戰爭還需要她們懂得修理和製造。所以“結過婚的婦女爲她們自己製造了非常美麗的車子,這些車子的形狀,除非用一幅畫來表示”。粗略估計,當時一個富有的蒙古人或韃靼人有一二百輛這樣的放置着箱子的車子。

總之,婦女們不斷地拓展着她們的才華和能力。“不管什麼活兒都幹得非常麻利而精力充沛”。尤其擅長製作革製品,如用皮革製作衣服、鞋、護腿等等,實實在在地勤勤懇懇地充當着社會生產和生活的主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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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不魯乞東遊記》關於婦女們的義務和她們的工作一章中,也有類似的記載:蒙古族婦女趕車、將帳幕裝車和卸車、擠牛奶、釀造奶油和格魯特、鞣製和縫製毛皮(她們用以筋製成的線來縫製)。並把筋劈成很細的線,然後把這些線擰成一根長線。她們也縫製鞋、短襪和其他長袍。還製作毛氈並覆蓋帳幕。甚至“照管綿羊和山羊等牲畜”。由此說明,蒙古女性不僅從事手工業生產,還直接參與畜牧業生產。

畜牧業生計是蒙古人對自然地理、氣候等生態環境的一種適應形式,它的生態學原理就是人與地、人與植物之間通過牲畜建立起一種特殊的關係。即依靠牲畜的繁殖而提供最充裕的乳肉食物。

“駱駝、牛、綿羊、山羊;他們擁有如此之多的公馬和母馬,以致我不相信在世界的其餘地方能有這樣多的馬”。可謂“馬之羣,或千萬……亦一代之盛哉”。這就爲蒙古軍遠征提供了得天獨厚的馬力條件,馬張揚了蒙古人的威風,也推動了世界文明。如果評戰功的話,爲畜牧業做出重大貢獻的蒙古女性完全有資格平分秋色。是她們迸發出絢麗奪目的光彩,成爲照亮人類社會和世界歷史的“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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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學者曾對蒙古國婦女進行了兩個月的跟蹤調查,得出結論說:世界上最辛苦勞作的婦女,首推蒙古婦女。“尋常度日,但持牛馬乳。每清晨,男婦皆取乳,先熬茶熟,去其滓,傾乳而沸之,人各啜二碗。暮亦如此”。她們挑起全家粗活細活的擔子,雖然會感到肩上的擔子很重,但並未試圖減輕自己承擔的分量。除了動盪不安的戰爭因素外,更主要的是她們從心底裏默許了自己的生命價值,以吃苦耐勞,勤儉持家爲美德。

古代蒙古人的家庭觀念是很濃的,如果說同一氏族成員都是一個共同祖先的子孫,那麼同一家庭的人便是如“影兒”一般。成吉思汗生動而深刻地說:

當吾艱難奔走聚欽時,

與共患樂而多爲效力焉,

我此如瓊珍之金塔國也。

歷經艱難而成天下之中焉,

當稱Hudelnuin Tede之大蒙古乎!

這裏,成吉思汗強調了統一蒙古過程中的征戰、生產、生活的到處“奔走”,如此特殊的歷史的條件下,必須要求一個民族應該子遵父教,弟聆兄言、夫信妻貞、妻順夫意、尊卑有序,只有這樣,人民才能安寧幸福,國家也才能安定發展。在這種思想指導,古代蒙古人對本部落、本氏族的血族復仇義務則順理成章地發展成爲爲一個大氏族、大國家,即“全體蒙古人”而戰,傳統的觀念自然而然地起着作用,具體體現在女人們任勞任怨的勞動態度中。她們除了從事手工業生產和畜牧業生產外,還更多地獨自擔當全部家務勞動:家庭凡有什麼買進賣出的商業(生意)由婦女經營。也就是說,丈夫和家庭所需的一切物品,都是由婦女準備,婦女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的事業和家務上,如準備家庭所必需的食品,管理僕役,看護小孩,這就是她們的日常事務。靠牧業生活,普遍養乳牛和奶羊,擠奶等事皆由女人幹。故“婦女之手,都是皮開如樹皮,食指指肚有的則開裂”。蒙古婦女勞動相當繁重,且素質很好,少有懶人,曾出現過不少眼光遠大,舉止大方而莊重的女子。

婦女們舉止端莊,講究禮貌。非常珍視貞潔,(成吉思汗對證據確鑿的犯有通姦之罪者,“男女一併殺頭”。)對其夫馴良忠順。就是在對待丈夫的愛情和義務上也是如此。如:“拔都汗有二十六個妻子,每一個妻子有一座大帳幕,正妻把她的帳幕安置在最西邊,在她之後,約爲一擲石遠,其他妻子依其地位順次安置帳幕,往往是地位最低的妻子的把帳幕安置在最東邊。家庭裏總是和睦寧靜,人與人相處,其樂融融。因爲女人們把不貞看成是一種最可恥的罪惡,而且認爲是最不名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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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可波羅遊記》記載:韃靼人實行多妻制,男人可以隨意娶多少妻子,但她們卻很少花費丈夫的錢財,相反,丈夫從她們的勞動和經常的職業中得到了數目相當巨大的收入。就蒙古女性的品行而言,“世界上很少有超過她們的”。此外,母親還責無旁貸地承擔着對子女的教育。女性必須知道家中有多少用具?怎樣料理生活,進行生產,無論鉅細婦女都無不爲之操心。如果有朋友自遠方來,必獻馬奶款待,重禮儀,講友愛。訶額倫夫人折箭訓子的故事,被一代代傳頌;影子以外無朋友,尾巴以外無鞭子,不要像虎豹自食其子,不要像海青自衝其影,單箭容易折,孤樹不擋風……。

在許多社會文化之中,最早的倫理道德論著都肯定了家庭的重要性。在那類論著中,往往都表達出這樣一種觀點:如果人們不履行家庭義務,則社會就會失去力量。在所有已知的人類社會中,幾乎每個人都捲入了家庭權利和義務的網絡之中,蒙古女性在這個網絡中,“循規蹈矩”,實現了“自我”而“和睦寧靜”的“脆弱”的“個體”家庭。就構成了強大、穩定、富有活力的堅不可摧的社會。

綜上所述,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具有不可磨滅的功績。她們是家庭生活的核心力量,她們是社會生產中的中流砥柱。正是她們肩負“兩種生產”的特殊使命,在動盪不安的戰爭環境中,她們不僅爲了民族的繁榮而默默地承受着生育後代的繁重任務,還以頑強的生命熱情披荊斬棘,兢兢業業地從事生產勞動,保證了軍隊的物質供應和戰馬、兵器的需求。蒙古女性在軍事行動中,揚鞭躍馬,叱吒風雲;在政治決策中機智果斷,有膽有識,從生產生活到參軍參政都發揮着重要作用。她們爲實現蒙古統一,建立橫跨歐亞的大元帝國,譜寫了顯赫篇章。我們用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一文中讚揚古希臘羅馬時代的婦女“英勇、高尚”四個字,讚頌蒙古古代戰爭中的女性,亦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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