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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唐朝盛世青樓名妓顏令賓是怎樣的絕色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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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青樓裏的娼妓一般可分成三等,等級是按接客的對象而論的。上等妓女以接待達官貴族、名人雅士爲主;中等的則投向富商巨賈、中小官吏的懷抱;下等的則無論行業身份,只要肯出錢,一律笑臉相迎。這上等裏面還有上等,那就是所謂的“都知”了。

在唐僖宗乾符年間,藩鎮割據,宦官專權,一般的朝廷官員反而無權無勢。這些人整天無所事事,於是大家三天兩頭到青樓歌館集中的平康里巷舉行文酒之會,隨便找個名目,大夥兒湊個份子,無非是藉着聲、色、文、酒來填補生活的空虛,排遣胸中的悒鬱。這種文酒之會,除了閒散官員之外,也常邀請文人雅士湊趣。場子裏除了絲竹管絃、輕歌妙舞和陪酒女郎外,還必須有一位才貌出衆、見多識廣且能說會道的名妓主持宴會節目,這種節目主持人就稱爲“都知”。“都知”可不是容易做的,除了容貌舉止要能壓住陣腳外,還必須善於周旋,不但要製造出整個場子的氣氛,還要面面俱到,使與會者皆大歡喜才行。就個人素質而言,“都知”要能說會唱、善詩知文、博古通今纔算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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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整個平康里巷中,真正能得到客人公認的“都知”只有三人,那就是鄭舉舉、薛楚兒和顏令賓。三個人中出道最早的是鄭舉舉,她以頗具大將風度、善快刀斬亂麻處理尷尬場面而著稱。鄭舉舉後來因年華漸老,又性情孤僻而慢慢隱退。接下來的是薛楚兒,她伶俐乖巧、八面玲瓏,最能顧及周全。她後來被郭子儀之子娶走,遠離歡場。最後便只剩下出道較晚的顏令賓了。顏令賓是娼妓中的佼佼者,秀目粉靨、身材高挑、腰肢纖細,頗具風情。其實,在平康里巷上要找顏令賓這般容貌的女子並不難,她之所以能脫穎而出,十五六歲就榮任“都知”,全在於她的才識和靈慧。這小女子不但能奏樂唱歌、吟詩作畫,而且熟知古今名人逸事,談吐風雅多趣,氣質又特別高貴嫺雅,她一出場總能帶來滿室春風,使每位客人都興致勃勃。她所在的挹翠樓的鴇母,也把她視爲金字招牌。

顏令賓待客有個特點,她對於達官顯貴並不十分熱衷,但對文人雅士卻非常禮遇,因此有許多文人名士趨之若鶩。當時長安的文人都以能參加顏令賓主持的文酒之會爲榮,而顏令賓的箱籠中則貯滿了要好客人的詩箋和字畫,她把這些東西看成是自己無價的財富,而對金銀珠寶卻看得很淡。她在青樓女子中別具一格,好似青蓮出污泥而不染。顏令賓的嬌客好友如雲,她卻不偏心於任何一個,更不對誰以心相許。對此,人們以爲見慣紅男綠女的她已心無春波,卻沒想到,這個美麗聰慧的少女早已芳心暗許。

誰是這個幸運的男子呢?他竟是長安城中的“凶肆歌者”劉馳馳,一個專替人唱輓歌的貧賤少年。劉馳馳雖然職業低賤,人卻多藝多才。他不但歌聲嘹亮,而且能自編歌詞,賦詩作文,爲人也誠摯重情。兩人身世相似,因而常互相慰藉、互相憐惜,從而產生了真情。二人私下海誓山盟,互許了終身,只是迫於現況,兩個人只能暗中往來,只等攢足了錢爲顏令賓贖出青樓,兩人就結爲連理。在一個乍暖還寒的暮春時節,穿着單薄衣衫爲客人主持文酒之會的顏令賓,因汗後受涼,染上了微疾。她本以爲調養幾天便會好轉,卻因體質孱弱,病情日見沉重,最後竟纏綿病榻。一個煦日暖照的午後,顏令賓勉強撐起虛弱的病體,到屋外廊下小坐。這時春已將盡,花紅在春風中瓣瓣飄落,柳絮似雪漫天飛舞,見此情景,顏令賓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自己贏弱多病的身軀恰似眼前寥落的花草,不知哪天將在生命的春天中凋零,不禁兩行熱淚掛上蒼白的面頰,她隨即轉回房內,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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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餘三五喘,花剩兩三枝;

話別一樽酒,相遊無後期。

顏令賓似乎已有某種生命凋零的預感,趁着這些天精神略好,她把這首悽婉的小詩用浣花箋抄寫了很多份,差小廝分送給平日交往密切的一些友人,並附短柬:“小女子此次扶病設宴侍候客人,務請拔冗前來話別。”衆友人見顏令賓送來這般慘淡的請柬,紛紛趕來參會。這是一個無風無月的夜晚,顏令賓微晃着身軀,消瘦的臉上帶着吃力的微笑,抱病主持宴會。衆賓客不願提及傷心事,儘量作出開懷暢飲的姿態。大家在顏令賓熟練的安排下,都講了很多很多的趣事新詩,似乎想把要說的急着說完。最後顏令賓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下了,她聲淚俱下地對大家說:“我將不久於人世,春花秋月,曾經侍候各位消磨過不少快樂的時光。如今,生離死別,再無相會之期,在這裏我想向諸位提一個最後的請求,就是希望大家都能送我一些惜別的文章,如此我就感謝不盡了!”說罷伏桌而泣。但這時,誰又忍心寫出道別之詞呢?這次宴會後,顏令賓的病情每況愈下,幾天之後,這位才色絕倫的青樓名妓,終於在她豆蔻芳華的時候,無可奈何地香消玉殞了。她就像一朵嬌豔的花朵,在開放得最旺盛的時候,被春風吹散了花瓣,抱憾凋零在無情流光中。

顏令賓曾是她鴇母手中的一棵搖錢樹,現在人死樹枯,她滿以爲最後還能從那些平日捧場的賓客中獲取一些豐厚的祭禮饋贈,不料那些客人卻都遵照顏令賓生前的囑咐,爲她送來一篇篇惜別的文章、一首首哀悼的詩詞。鴇母不懂其中價值,只覺得失望至極,憤怒地把這些詩文從挹翠樓上扔到窗外街上,口中還嘮嘮叨叨地數落着:“要這些有什麼用啊!”劉馳馳聽到了顏令賓的死訊,無異於五雷轟頂,幾乎發瘋。因爲兩人無名無分,他不能去探視病中的顏令賓,如今她魂歸天外,因爲鴇母的阻攔,他也不能到她的靈前弔唁。他的悲痛簡直無法傾瀉,悶在心中,令他傷心欲絕。

聽說挹翠樓上扔出了許多悼念顏令賓的詩文,劉馳馳連忙跑了過去。他把那些四處飄飛的紙箋一頁一頁地仔細拾起,收藏在懷中。顏令賓下葬郊外以後,劉馳馳便日日跑到她的墳上,把他拾到的詩詞一一地唱給地下有靈的情人聽。其中一首是:

殘春扶病飲,此夕是堪傷;

夢幻一朝畢,風花幾日狂。

孤鸞徒照鏡,獨燕懶歸樑;

厚意哪能展,含酸奠一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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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馳馳的歌聲悽婉,哀傷動人,把他無限的悲痛和着詩詞一同唱出,聽到的人,都不禁愴然落淚。許多顏令賓的舊時好友也常到她墓前悼念,並站在那裏,靜靜地聽劉馳馳唱歌。他唱得最多的一首詩是:

昨日尋仙子,輔車忽在門;

人生須到此,天道競難論。

客至皆聯袂,誰來爲鼓盆;

不堪襟袖上,猶印舊眉痕。

據說,劉馳馳第一次在顏令賓墳前唱這首詩時,是一個寂靜無人的黃昏。他唱着唱着,昏昏欲睡,朦朧中看見淡妝素裹的顏令賓站在墳頭頻頻向他頷首,似乎非常喜歡聽這首詩。劉馳馳猛地驚醒,從墳頭看去,只有紙幡飄拂在涼風中,再也不見顏令賓的影子。但從此他堅信,顏令賓一定是喜歡這首詩,於是他常常唱起,希望再次喚回意中人的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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