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國學語錄 > 詩詞名句 > 《桃花溪》張旭所作,以溪流作爲觸媒引起詩人的情緒

《桃花溪》張旭所作,以溪流作爲觸媒引起詩人的情緒

來源:歷史百科網    閱讀: 2.03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張旭,字伯高,一字季明,唐代書法家,尤擅草書,被譽爲“草聖”。喜歡喝酒,世稱“張顛”。下面跟小編一起了解一下張旭所作的《桃花溪》吧。

唐朝大書法家張旭號稱“草聖”,他的草書和李白的詩、裴旻的劍舞,被時人稱爲“三絕”。

古時候沒有亂七八糟的學科,與人息息相關的那些所謂“科學”,在初始階段,基本上只能叫“手藝”或“技術”,都是用來養家餬口的。

這就是古代中國科技的起始,十分懵懂,然而也有,只不過難以形成系統。

後果,有益處,當然也有不利之處。

益處是人文方面得到長足發展,不利之處是科技始終無法萌芽,只能埋在泥土深處攢勁。

結合歷史,就會輕易發現,即便是發展到現在,中國古代“思想殘渣”仍然在毒害着中國人。

比如官本位,比如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比如重人文輕物理。

長期以來,掌握着中國上層建築的話語權的,都是一些腦袋裏充滿了迂腐氣息的“老古董”,這或許就是中國科技無法得到長遠而又長足發展的淵源。

《桃花溪》張旭所作,以溪流作爲觸媒引起詩人的情緒

古代中國做官的,都是一些“文化人”,思想如何,可想而知。

雖然儒家有“六藝”,儒家老祖宗孔子也是一個膀圓體壯的山東大漢,甚至傳說可以力舉千斤的糙漢子,並非白衣飄飄的“郭小四”。

但是,儒家的後來者,那些文弱書生們偏偏要想當然,追求一種畸形的“面黃肌瘦”的“玉面小生”的形象。

最終,“六藝”名不符實,淪落了,墮落了。

偏題了,回到張旭上來。

張旭不僅書法寫得極其厲害,其流傳下來的詩歌,也是非常賞心悅目的,就像其書法一樣,同樣帶給人美的享受。

張旭書法名聲和懷素相併,人稱“張顛素狂”或“顛張醉素”;而其詩文方面則與賀知章、張若虛、包融號稱“吳中四士”,功底可見,非同一般。

我們先來看看張旭寫的這首《桃花溪》。

《桃花溪》

【唐】張旭

隱隱飛橋隔野煙,

石磯西畔問漁船。

桃花盡日隨流水,

洞在清溪何處邊。

春天,萬物蠢蠢欲動。經過漫長一個冬天的壓抑,噴薄而出的各種情緒,將會是驚人的;說是驚天動地也不爲過。

某個春天,桃花盛開的季節,詩人郊外遊玩散心,觸景生情之際,揮毫寫下這首七絕詩句。

根據詩中的描寫,焦點正是一條清澈的小溪流,是它作爲觸媒引起了詩人的內在和外在的情緒醞釀,然後一觸即發,由此成詩。

《桃花溪》張旭所作,以溪流作爲觸媒引起詩人的情緒 第2張

“隱隱飛橋隔野煙”,落筆之處,皆是景色。開端一個“隱隱”,點出距離上的朦朧之美。因爲距離相隔,所以目光所及,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遠山,深谷,山霧繚繞。透過飄逸不羈的雲煙,一座橋樑恍如飛虹橫臥,跨越小溪兩端,成爲樞紐。

野煙靈動,飛橋穩重,一動一靜,兩相交加,輝映成趣,從而化靜爲動,使整首詩變得充滿了靈性之光。

“隔”並非阻隔,也並非屏障,而是一種藝術上的映襯,彷彿置於室內的屏風,使“飛橋”和“野煙”合而爲一,相融相洽。同時,也間接交代了詩人觀察視野所在。

“石磯西畔問漁船”,由遠而近,筆觸自然拉伸。而一個“問”字,讓詩人由一個旁觀者,頓時化身而成一個“畫中人”,一個親身經歷者,也因此會讓詩歌欣賞者,更加具有身臨其境感。

在中國流傳下來的無數繪畫作品,或者詩歌作品之中,往往會發現一個“神祕者”的身影,他便是漁者。

很難否認,他們傳承着自古以來的山水之樂,“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

無論孔子、孟子、文子,或者屈原、李白、杜甫,等等。而事實上,中國高尚的古代文人們,往往會秉承着這種頑強的追尋意志,一脈相承。

智者樂山,仁者樂水,早已化作一種精神,徹底地融入進真正的文人的血脈。

《桃花溪》張旭所作,以溪流作爲觸媒引起詩人的情緒 第3張

遠山生野煙,飛橋橫臥;溪水蕩落花,漁舟唱晚。

同一時刻的詩人,面對此情此景,必然是脫口而出:“桃花盡日隨流水,洞在清溪何處邊?”這個問句,恰似一個千年迴音,聲聲不息。

那個口口相傳的“桃花源”的故事,被隱逸中的“王者”陶淵明在《桃花源記》中寫出來的時候,其實已經深深植根在中國文人的心中。

不然,何以單單只是看到一個“桃花盡日隨流水”的畫面,詩人就能夠情不自禁地詢問眼前的船家“洞在清溪何處邊”呢?

故事依舊,桃花仍在,而那些散發着無限魅力的隱逸之士,卻早已失落在歷史的煙塵裏。

詩詞名句
成語典故
神話故事
傳統文化
古文名著
姓氏文化
歇後語
對聯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