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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著名學者方學漸簡介:桐城派的學術領頭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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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1368年―1644年 ),中國歷史上的朝代,明太祖朱元璋建立。初期建都南京,明成祖時期遷都北京。傳十六帝,共計276年。明朝時期君主專制空前加強,多民族國家也進一步統一和鞏固。明初廢丞相、設立廠衛特務機構,加強了專制主義中央集權,但同時也爲中後期宦官專政埋下伏筆。明朝時期農民反封建鬥爭也進入了一個新階段。那麼下面小編就爲大家帶來關於方學漸的詳細介紹,一起來看看吧!

方學漸(1540~1615),方祉次子。字達卿,號本庵,桐城人(今安徽桐城市區鳳儀裏),明代著名學者。明代中葉桐城學術的領頭人,東林黨魁。爲諸生祭酒二十餘。領鄉薦,棄去,專事講學。以子大鎮貴,贈大理寺少卿。學漸著有《邇訓》二十卷,《桐彝》三卷,及《心學宗》等,均《四庫總目》並傳於世。

人物介紹

方學漸(1539-1615)字達卿,號本庵。安徽桐城人,明代著名學者。明代中葉桐城學術的領頭人,東林黨魁。爲諸生祭酒二十餘。領鄉薦,棄去,專事講學。方學漸(明善先生)是繼何唐之後於桐城興教倡學的鄉里大師。他終生未仕。爲諸生時即與士人結社論文,講論學術。晚年築桐川會館,獻身講學,爲桐城風教的振興和此後人才的涌現作出了一定貢獻。著有《易蠡》等,爲明代中葉桐城學術的領頭人,東林黨魁,“方氏易學學派”的創始人。

明朝著名學者方學漸簡介:桐城派的學術領頭人之一

方學漸,人稱明善先生,爲方家《易》學創始人,著有《易蠡》,方學漸少學有成,但屢試不第,遂一意問學,力主兼容儒釋道三家,崇尚實學,圖以朱學補陽明心學的空幻,聲震於皖江、東吳。朱彝尊雲:"方氏門才之盛,甲於皖口,明善先生實濬其源。東南學者,推爲幟志焉。爲諸生祭酒二十餘年,後專事講學。據《安徽文獻書目》,記錄赴東林講學的《東遊記》外,著有《易蠡》、《桐彝》、《邇訓》、《心學宗》、《性善繹》、《銅川語》等書。因方學漸曾受學於泰州學派的耿定理,《明儒學案》把他列入《泰州學案》。祖父方諱印,弘治甲寅任天台縣令,廉潔恬靜。甫一年卒,祀名宦。子方大鎮(公元一五五八——一六二八年)、孫方孔灱(公元一五九一——一六五五年)、曾孫方以智(公元一六一一年——一六七一年),都是當時有學問的名士兼官吏,也是直接間接參加東林黨的人物。明代中葉桐城學術大興人才迭起。先有何唐、童自澄、方學漸等結社講學,繼有方以智、錢澄之等著名學者興辦學館,傳播各種學說,講述各種文論。

人物生平

早年時期

方學漸幼讀經史,十歲能文。12歲喪父,將“立品、讀書、擇友”作爲自己座右銘,勤勉奮發,學識過人。漢陽張甑山爲桐城教諭,十分器重方學漸,曾向主試官推薦,對此,方學漸不以爲然。及至應試,避而不就,並說:“因人詭遇,吾不爲也。”後與鄒東郭、呂新吾、馮少墟、顧涇陽、高景逸等名士交遊,學識益進,以布衣主文壇講席二十餘年,他的講學活動遐邇聞名,不但在皖江一帶到處傳揚,而且遠揚東吳,博得東林黨的好評。東林黨人請他到“東林書院”講“身心性命之學”。高攀龍尤其推崇他,把他與東林盟主顧憲成並稱。晚年於桐城建“桐川會館”,邀教渝張甑山、桐城學者何唐爲主講,開桐城設館講學之先河。弟子數百人頂禮受教,其中有後來成爲方以智老師的王宣。黃宗羲說他:“少而嗜學,長而彌敦,老而不懈”。

明朝著名學者方學漸簡介:桐城派的學術領頭人之一 第2張

四方講學

方學漸曾出遊各地,四方講學。著有《會言》、《東遊》、《北遊》、《南遊》等書。出遊講學時,每逢地方官員迎送,必事先派人謝絕。他淡泊守志,喜善規惡,崇尚禮儀,所著《祠規》、《飲酢詩歌》記述了當時族祭、婚嫁、吊慶應遵循的禮俗。對家鄉建廟宇、修橋樑、辦塾學、修家譜都盡力資助,熱情參與。還捐資置義山於縣城外西山之麓,用以埋葬無主屍骨。年75卒,學者私諡明善先生。遺著主要有《易蠡》10卷,《孝經繹》1卷,《心學宗》4卷,《桐彝>>3卷、續2卷,《爾訓》20卷,《崇本堂稿》22卷、續2卷,《別稿》4卷。

學術主張

方學漸早年師事耿定向,就學譜論他屬於王門左派,故黃宗羲在《明儒學案》中將他列入“泰州學案”。可他偏偏不贊成王畿的“四無說”,斥責“《天泉證道記》爲傅會”。企圖恢復正統王學。但是,他治學以“崇實”爲主旨,強調“理是實理,事是實事”,堅持“究良知而歸實”的學術價值取向。在這個取向的指導下,他實際上借“濂洛之教”來救王學末流的空疏之弊,其結果卻同他的主觀願望相反,以折中程朱陸王爲歸宿,真正地背叛了王學的立場。正因爲方學漸的哲學是調和“心學”和“理學”的產物,故它絕不是“道學”的簡單翻版,而是有着獨特的內容。他的哲學重點在於論述“心性”問題。在這個問題上,他的基本觀點是認爲“心體至善”、“性定是善”。但當他論證“心體至善”的道理時,所依據的理論則是“生理”說。他說:“陰陽、剛柔、仁義,皆生理也,雖不能無殺而殺,亦所以生之也,此可以識性善之原矣”,認爲從“生理”的本質在於生物成物(即使不得不滅物,歸根結底還是爲了生物成物)就能瞭解“心性”何以至善。因爲“生理”既然“生生毫無殺機”,是至善的,那麼得“生理”以成的人性,就不能不是至善的。方學漸還認爲,“欲”同“性”是不可截然分開的,既然“性”源於“理”,那麼“欲”也就與“理“相關。他說:“赤子初生,口欲食,眼欲視,體欲安,意欲適,四者所謂感物而動,性之慾乎!而理在其中,所謂人生而靜,天之性也。”這是將“感物而動”之慾說成即“性”之“欲”,認爲這種基於“性”而發的“欲”,根因於“理”;“理”是“天理”,則“欲”也就是“天性”。這是對道學家“存天理,滅人慾”說教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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