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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孔子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最後以“戲”字帶過

來源:歷史百科網    閱讀: 1.4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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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 孔老先生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論語·陽貨》:子之武城,聞絃歌之聲。夫子莞爾而笑,曰:“割雞焉用牛刀。”

每次讀《論語》讀到《論語·陽貨》這一節時就讀不下去了,讀不懂啊!絃歌怎麼能和割雞和牛刀扯到一塊去呢?鬧心啊!

時至今日我終於好像有點兒懂了,下面斗膽試着解一解,煩請各位大家看看我解的在不在墨兒。(註釋:在墨兒——南陽方言。木工作業時先要在原材料上打上墨線,然後照着墨線或砍或鋸或刨。另一說法是“砍到墨兒上了”。意思是指說話說到點子上。近義詞:靠譜。)

孔子和三幾個學生在他的小弟子子游的陪同下參觀子游治下的武城。一行人正迤迤然走在街道上,這時有絃歌之聲自遠處傳來,孔子不由放慢腳步,只見他不易覺察地擺了擺下顎,微微一笑道:“我說言偃啊,作爲一個地方官,你只需教導民衆不違農時,種糧植桑,確保大家有飯吃有衣穿就行了,沒想到你競教他們吹拉彈唱的玩起音樂來了!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小題大做麼?”

聖人孔子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最後以“戲”字帶過

我費了幾年纔好像弄懂了的這句話,人家子游立馬就懂了。他懂是懂了,可他也不明白啊!(繞吧?摳掰聖人之言就是鬧心啊!)我的意思是說子游懂了老師說的這句話,可他不明白他的老師爲什麼要說這句話。

不明白咋辦?問唄。我們的子游的確是個好學生啊,他牢記老師的教誨:“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況且此時還是“上問”。於是子游果敢地昂起頭,直面自己老師那雙睿智的眼睛,揚聲問道:

“昔者偃也聞諸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

老師啊,學生清楚地記得您老曾親口對我們講過“君子學習了禮樂就能愛人,小人學習了禮樂就容易指使。”——今天您這是怎麼了?您看時下正值農閒,天氣又這般晴好,大家聚在一起唱唱卡拉OK,跳跳廣場舞,您老人家怎麼就說我殺雞用牛刀——小題大做呢?難道讓民衆唱唱跳跳不合適麼?就會傷及風雅麼?

且看孔先生做何辯解

“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戲之。”

弟子們啊,子游說的對啊,我剛纔是說笑的,是逗他玩的。

打住!打住!我所說的孔老先生用詞不當的那個詞出來了,就是這個“戲”字!

這個“戲”字怎麼就用得不當了呢?讓我們好好捋捋——

子游拿禮樂教化民衆,孔子卻說“割雞焉用牛刀。”他老人家這不分明是把“教化民衆”比作“殺雞”,把“禮樂”比作“牛刀”麼?

我們知道,孔子出身貴族,在他的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有點兒看不起小民的,他認爲小民壓根兒就不配享用高雅的禮樂!(至少在他老人家說這話之前是這樣的。)

內心是滿滿的鄙夷,卻輕飄飄地用個“戲”字就想忽悠過去——合適麼?恰當麼?

同志們仔細想想,彼時彼地彼情彼景,老先生這裏能品出半點兒說笑逗樂的意思麼--老人家這不是扯淡麼?

所以我要說:孔老先生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那麼,此處用上個什麼詞才恰當呢?

聖人孔子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最後以“戲”字帶過 第2張

“我錯了!”

那麼,孔子該不該說句“我錯了”呢?

孔子當然可以坦蕩蕩地說句“我錯了”。他的弟子子貢不是說過“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麼? 還有,他老人家自己不也說過“過則勿憚改”麼?

我們常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句話除了強調我們常人偶爾犯個錯是正常的這層意思外,似乎還暗含着另外一層意思:聖賢無過。聖賢真的無過?怎麼可能!就連智聖孔明,不也曾誤用馬謖,痛失街亭麼?再有,六出祁山,六次無功而返,不正是諸葛先生對戰爭全局把控不到位之過嗎?豈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能一言蔽之得了的?

其實,我很清楚地知道,在指摘聖人用詞不當的同時,筆者也正犯着同樣的錯誤。出於“爲文敦厚”的初衷,我把本文的題目定爲“孔老先生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沒成想寫着寫着有點兒失控了。行文至此,不難看出題目中“用詞不當”這個詞用的也是不夠恰當的。“用詞不當”只是說出了表象,我們只要稍微往深處想一下,就不難想到另一個更爲恰當的詞,那就是“言不由衷”。我們來看一下,如果把“孔老先生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改爲“孔老先生也有言不由衷的時候",是不是更爲妥帖更爲恰當些呢?

如果再往深處想一下——孔子把“我錯了”說成是“戲之耳”,這不是“巧言”麼?

如果把題目改爲“孔老先生也有巧言的時候”可不可以?——不不不,絕對不可以!如果用了這個詞,同志們輕易就想到了“令色”,接下來就會自然想到了“鮮仁矣”。如果說孔子也“鮮仁矣”,那他老人家還不得一骨碌爬來吵我啊——不不不,不會的,夫子不是說過麼:“君子不爭。”——那我就只好親自狠抽筆者幾個大耳刮子!

話說回來了,做人要厚道,凡事咱得往好處想——或許孔子那天受了風寒,有點兒小發燒;又或許他老人家在弟子的接師宴上喝了兩口老白乾,頭腦有點兒發熱,迷迷糊糊間忘了“君子訥於言”的訓誡,一不小心就讓“割雞焉用牛刀”這幾個字從自己的口中溜達出來了——就是這麼個不小心,暴露出他老人家心底那個“*民”的固疾來。

如果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是有情可原的,咱就不能再上綱上線沒完沒了地深究了。

聖人孔子也有用詞不當的時候 最後以“戲”字帶過 第3張

“前言戲這耳”——沒想到老先生的這句話讓我借用到此處卻是再也合適不過——以上的言論都說笑的,接下來說兩句正經的——

如果我用下面這句話來爲本文作結,想來孔子他老人家在天堂之上人會發出會心一笑的——

在孔老先生說出“前言戲之耳”的同時,我彷彿看見一抹紅雲正悄悄地、翩翩地、悠悠地棲上了老人家的臉龐。霎時,老先生那張老臉就變成了一朵粉嘟嘟、嬌滴滴、羞答答的大紅花兒……

不行不行!心裏還是有點兒忐忑!還得再加上幾句——俗子之眼難窺聖人之堂廡,說不定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許人家孔子原本就是故意說出“割雞焉用牛刀”這句不合時宜的話來的,其真實的用意是想借此考校自己的學生究竟對“禮樂教民”這一理念理解得到不到位——倘如此,以上文字就得一鍵刪除,只留下一句話——孔子,真聖人也!(這幾句權當是爲自己開脫,有不同見解處,還望大家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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