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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作爲唐朝著名文學家,民間卻給了他什麼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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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是唐朝大臣,著名文學家,他和白居易是摯友,兩人共同支持新樂府運動。不過今天並不是給大家介紹有關元稹在文學方面的成就,而是要講講元稹的愛情故事。民間給了元稹一個不怎麼好聽的稱號,叫“大唐第一渣男”,元稹爲何會被稱爲渣男呢?這就跟元稹的感情經歷息息相關了。大多數渣男都是比較低級的那種,但元稹不一樣,他是真的要你的心,然後在傷你。想了解的朋友,趕快來這裏看看下文吧。

元稹作爲唐朝著名文學家,民間卻給了他什麼稱號?

“情聖”元稹

元稹是唐朝中期著名的詩人,文學大家,和白居易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被世人稱之爲“元白”。十五歲就去參加朝廷明經(禮記、尚書)考試,首戰告捷。二十四歲時又參加貢舉科考,與大他八歲的白居易一同登書判拔萃科,從此二人結爲終生詩友。此時的元稹恰逢同學少年,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但是,他不想回家,他在尋思着自己的婚姻大事。

據韓愈《監察御史元君妻京兆韋氏墓誌銘》所載:“選婿得今御史河南元稹。祺時始以選校書祕書省中。”這裏提到的“京兆韋氏”就是時任檢校都官郎中(監察部屬下機關事務局局長)韋夏卿之女韋叢。

元稹娶韋叢,可以說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元稹的初心是想與韋家聯姻,撈取政治資本向上攀升,得到老岳父的提攜,沒想到韋叢不僅端莊秀麗,溫柔嫺淑,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且對自己體貼入微,照顧有加,真不愧是大家閨秀,名門之花。由於小兩口剛剛成家,日子一度很清苦,再加上元稹每天忙於工作和學習,韋叢沒有聘請保姆,所有的家務都是一個人打理,沒有一點大小姐的架子,令元稹十分感激。

婚後七年,韋叢一共爲元稹育有五子一女,可是一場大病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她才二十七歲啊,這簡直要了元稹的命!因爲元稹剛剛升任爲監察御史,美好的生活纔剛剛開始,可想而知他極度悲傷到什麼程度。要不詩人怎會寫出千年第一情詩《離思》:“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此詩一經發表,全國一片譁然,人們紛紛稱讚元稹是一位大情聖!

在韋叢走後,元稹一共爲她寫了十六首情詩,在他眼中“此花開盡更無花”。哪怕是有幸留戀於花叢之中,那也只是逢場作戲,心中真正默唸的還是妻子韋叢。有一次醉酒後,他一直在口中呼喚着韋叢的名字,身邊的人都被感動得痛哭流涕。細讀《離思》,他把自己喻爲楚懷王,那位夢中的巫山之女就是韋叢,一個曾經擁有過滄海的人,別處有再多再好的水又何足掛齒,除了韋叢是自己的巫山之女神,別處的雲彩霞光萬丈在詩人的眼裏也不能稱之爲祥雲。說白了,就是在他身邊即使美女如雲,也都不能比得上心中的韋叢。

元稹作爲唐朝著名文學家,民間卻給了他什麼稱號? 第2張

感情經歷

公元809年春,監察御史元稹出使四川,時值而立之年,風華正茂,激情四射。剛落蜀地,他就急忙探尋紅極一時的樂壇巨星薛濤,心急如焚。雖然這時元御史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對薛濤是否喜歡自己充滿未知數,但薛濤恰似一朵風華絕代的紅牡丹,花須折時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於是,元稹千方百計要一睹芳容,就請在西川任節度使的好朋友司馬嚴綬從中穿針引線。

薛濤原本就是元稹的鐵粉,最喜歡讀他的詩,一聽說大才子來到蜀地,真是不速之客。司馬嚴綬借爲朋友舉行的接風宴之機,特邀薛濤作爲嘉賓。誰知兩人一見面似在五百年前就認識,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愛情這玩意真是個好東西,只一眼便千年。宴席上,元稹的每句話都能換來薛濤的醉人笑,薛濤的眉開眼笑總是讓元稹的心裏放逐一頭小鹿。元稹被薛濤傾國傾城的美貌深深吸引,這可能是他平生見過最漂亮的女子。薛濤也早已被元稹瀟灑的外表和才華橫溢所折服,深信他的詩作“每一章一句出,無脛而走,疾於珠玉。”

“錦江滑膩蛾眉秀,幻出文君與薛濤。......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元稹回到長安後也在時刻思念着妙筆生花的薛濤,雖然天各一方,但這種情愫就像庭院裏菖蒲花開那樣盛妍,像天上祥雲那樣高潔。

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薛濤相思成疾,只好空嘆一聲:“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從此,她身披道袍,在寺廟裏靜靜地修禪悟道,了結餘生。至死,大唐盛世與她再無任何瓜葛。

公元820年,滿腹才情的元稹又被調往越州任刺史。一入江南,他就被妖嬈嫵媚的劉採春深深吸引,哪裏能想到天府之國有位老情人還在苦苦等待着他?而這邊的吳越第一美女更是難以逃脫一把手的魔爪,分分鐘就被風流倜儻的元稹勾去了魂魄,不能自己。

短短十年間,元稹將這大唐的四大美女睡了一半,且無一人與他修成正果,若是美女們楊花水性棄他而去也就罷了,且個個都是爲他死心塌地,獨身殉情。你們說,這樣的男人到底是情聖還是情種?

元稹作爲唐朝著名文學家,民間卻給了他什麼稱號? 第3張

揹負“渣男”稱號

元稹的一生爲了仕途,欠了太多美女的眼淚。所以多年以後,他又夢見自己的初戀,雖然夜已過半,天將亮未亮,在醉夢溫柔鄉中,卻花氣馥郁、鶯啼嬌囀,纏綿悱惻。一隻小黃狗驚動寺廟的晨鐘,劃破寂靜的夜空,令人不禁想起二十年前在普寧寺前發生的一幕。於是起身提筆寫下:“半欲天明半未明,醉聞花氣睡聞鶯。猧兒憾起鐘聲動,二十年前曉寺情。”

爲何美好的愛情故事都成了悽美的傳說,如果時光能夠停下來等一等有情人的愛戀,元稹和雙文也許會琴瑟和鳴,雙棲雙飛。可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轉眼三個月過去,元稹接到通知,限期到吏部面試。在愛情和仕途面前,元稹還是選擇了後者。

分別那晚,雙文一言不語,只是撫琴彈奏經年失傳的《霓裳羽衣曲》。其實,她有滿腹的哀怨不知從何說起,她哪裏還有心思彈琴,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琴聲戛然而止,她雙手蒙面,一頭衝出門外,再也沒有回頭。

元稹他潛心寫書,把自己與小表妹的故事寫成《鶯鶯傳》,又名《會真記》。文中用張生喻自己,崔鶯鶯就是雙文的化身,刻畫細緻,文筆優美,成爲傳世之名篇,也就是後來被元代戲劇家王實甫改編爲戲曲的《西廂記》。

元稹一生爲心愛之人寫了三十多首詩詞,可見他用情也深,只是除了原配韋叢外,其餘幾位佳人才女都被他無情地拋棄。什麼政治家,文學家,大詩人?什麼吃國家俸祿?生而爲人,如果幸好遇見愛情,希望餘生都是你,希望有人問你粥可溫,有人與你共黃昏。再窈窕淑女,你只要知她,懂她,呵護她就夠了,其他的都是過眼雲煙。即使某些難以控制的分離,赴湯蹈火也要實現自己的諾言,不能讓對方的等待無限拉長,就如紀德在《人間糧食》中所述:“我生活在妙不可言的等待中,等待隨便哪種未來。”所以,我要說,元稹即使因“曾經滄海難爲水”而聞名於世,也還是難逃“渣男”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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