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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水滸傳》中的兩個壞女人都姓潘?

來源:歷史百科網    閱讀: 2.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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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裏什麼人給我的感動最多?可以說第一個就是魯智深,魯達。你說這個人物可愛不可愛?

他爲什麼使我感動?他不過就是搭救了一個唱曲的,在茶館、飯館賣唱的,舊社會專門有這個。魯智深打抱不平,三拳打死鎮關西,由此走投無路,被好人介紹到佛寺剃度當了和尚。有沒有剃髮?我鬧不清了,應該是剃髮做和尚。

可是戲臺上的《魯智深醉打山門》還是戴發修行,戴着一個月牙箍,京戲裏邊都是這樣,又像沒有剃髮。他手中有一根禪杖,耍起來如同旋風,不要說直接捱上,就是沾上個邊,大概性命就完了。他是個真正的英雄,不顧個人安危,可以捨身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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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裏第二十二回中,賈寶玉和薛寶釵發生文化關係的時候,寶釵過生日,點了一出《魯智深醉鬧五臺山》,就是《醉打山門》,原來叫《山門》。--崑曲裏邊一出一出的戲名,原來都是兩個字,多的字數是後來加的,如《夜奔》加了“林沖”兩個字,後來就叫《林沖夜奔》。寶釵告訴寶玉:“哎呀,這齣戲可真好。”賈寶玉那時候還不太懂戲,說最不愛看那個熱鬧戲。寶釵說:“這可不是個熱鬧戲,你哪懂啊,有一個曲子最好。”寶玉說:“寶姐姐,念給我聽聽。”寶釵就念了那出曲子。你說我這是講《水滸》嗎?那當然了,這就是講《水滸》,這是用另外一個方式講《水滸》。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要來背《水滸傳》,跟《水滸傳》有關的,我們都應該知道。寶釵說,這支曲子叫“寄生草”(曲牌子),怎麼說的?“慢搵英雄淚”,魯智深流淚了;“相離處士家”,辭別寺廟和介紹他的趙員外;“謝慈悲,剃度在蓮臺下”,謝謝你們的好心,救我,幫我剃度--剃度就是執行出家的手續,披上袈裟,出家了;“沒緣法,轉眼分離乍”,可惜我跟佛門,跟你們長老、員外、佛都沒有緣法,剛剛不久就分離;底下“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一身無憂,無親無故,沒有一件是他本人的財產,等於就是赤身一個人,赤條條來去,了無牽掛。我們講禪學,佛學,一個人活一輩子,你家產萬貫,你現在趁幾千萬,幾萬萬,都是假的,一閉眼,沒有一分錢是你的,所以你還是赤身來赤身去。當然,我們不是在這裏參什麼佛法,而是說對魯智深這個人物的感受。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走投無路,什麼都沒有,孤獨寂寞到極點,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是可憐可痛,而不是什麼悟了道。這是我個人的意見,我把我的心情,我讀《水滸傳》的感受在這個場合跟您們說,您們來聽也就是爲聽這個,是吧?

讀到林沖的故事,我的感受如何呢?真是沒法說,林沖的故事最感動人了。大家都知道,林沖最後差一絲毫就被火燒死。發配到草料場,已經是末路了,對手還不放過他,你看心黑手辣到什麼地步?那一場大雪,拿着一條花槍,挑着一個酒葫蘆,打了酒來,不論是畫,還是影視,那個詩的境界,多麼濃厚!《水滸傳》裏邊最美好的文字,也是文學藝術家之筆,大家都公認,不用我來重複。壞人暗地裏要燒草料場了,幸而林沖因爲天寒躲到山神廟裏,才逃過一劫……看《水滸傳》,真是感情沸騰,想象人生,想象社會,想象人的心田,想象人和人的關係,真是萬言難盡。

爲什麼《水滸傳》中的兩個壞女人都姓潘?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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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衆問,爲什麼《水滸傳》裏的兩個壞女人都姓潘?那咱們就順便講講這方面的問題。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有趣,其實是這樣,豈止是都姓潘,《水滸》一開始就沒有一個好女人。大家佩服宋江,他成了梁山首領,但他是個什麼人呢?就是縣衙裏面代理民詞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刀筆小吏”。倆人打官司,他能舞文弄墨,把一點理都沒有的說成是佔理的。宋江娶了個小老婆,叫閻婆惜,閻婆惜是好女人嗎?她用不着姓潘,她姓閻。所以根本問題不在姓不姓潘,而在《水滸傳》這個作者對當時的女性有偏見。這可能是由於他個人的經歷,沒有遇見好女人--我的看法是,這是個別例子。

女性在傳統社會裏的地位、遭遇簡直沒法說,年紀輕一些的可能沒法理解,我們有旁觀的體會,那真是痛苦不幸。有些話,不好當着羣衆的公開場合揭開說,比如女人的貞節,這個品格方面有了缺點。四川寫劇本的怪傑魏明倫,不就是爲潘金蓮打抱不平嗎?

爲什麼《水滸傳》中的兩個壞女人都姓潘?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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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就一無可以同情之處?她也有難言之苦,她有苦悶,想另找合意的人,這當然合情理,只是丈夫再不怎麼樣,可以想辦法離開他,但不能用手段把他害死。你說,我們是同情武大郎,同情武松,還是同情潘金蓮?所以這個事情就非常之複雜,不是一句話能說清楚。潘金蓮有心理上的、生理上的多方面的需要,但是你不能害人,這是最主要的。武大郎本來是那麼可憐的人!

至於武松,回到家一看,親哥哥不在了,一查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能說武松不對嗎?當然,他的所作所爲是否都合理?我們沒有那個意思。設身處地地講,武松是個粗人,他沒辦法跟林沖比。林沖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水平、人品、頭腦,非常人所能及。所以一切要具體分析、具體評論。要想到多方面的因素,不要執意而論,不能憑一句空話、一個名詞,就去給人家做法官,做定論,判案,這既不是我們讀文學的態度,也不是做學問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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