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文史語錄 > 八思巴簡介 八思巴大師

八思巴簡介 八思巴大師

來源:歷史百科網    閱讀: 1.98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八思巴(1235年-1280年),藏傳佛教薩迦派第五代祖師,元朝第一位帝師,北京城的選址者、設計者和規劃者。

人物生平

八思巴簡介 八思巴大師

  八思巴

幼從伯父薩班·貢噶堅贊學佛法。1244年隨伯父至甘肅見蒙古闊端汗。1253年至蒙古,忽必烈奉爲上師。1260年忽必烈即位,奉爲國師,命統天下釋教。1264年爲忽必烈授祕密戒,奉敕制蒙古新字,1269年(或1270)製成,頒行天下。1270年他正式出家受具足戒,撰《根本說一切有部出家授近圓羯摩儀軌》1卷,忽必烈親爲制序。1271年又著《根本說一切有部習學略法》1卷。1274年末,爲皇太子真金著《彰所知論》2卷。1276年又回西藏薩迦寺,1277年於楚彌地方召開佛教大會。1280年卒。元世祖諡爲“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宣文輔治,大聖至德,普覺真智,佑國如意,大寶法王”,於大都(今北京)建大塔紀念。翰林學士王盤等爲撰行狀。

八思巴,藏文的音譯,意爲聖者。後藏薩迦人。族名款氏,本名羅追堅參。藏傳佛教薩迦派首領,元代第一任帝師。父索南堅參,伯父薩班。

蒙古乃馬真後三年(1244),闊端召薩班赴涼州議衛藏歸順蒙古事,他與弟恰那爲薩迦教派款氏家族僧俗首腦例定繼承人,俱隨薩班東行。途中從薩班出家受沙彌戒。

蒙哥汗元年(1251),受薩班命帶領僧衆,遂爲薩迦教派首領。此時,因通曉五明,又稱班智達。三年,隨闊端子蒙哥都謁忽必烈於六盤山駐地,忽必烈留置左右。八年,蒙哥汗命忽必烈召集佛僧道士辯論《化胡經》真僞,他以辯才使道士詞窮服輸。

中統元年(1260)十二月,元世祖忽必烈即位,以之爲國師,賜玉印,統領天下釋教。

至元元年(1264),領總制院事,統轄全國釋教僧徒及吐蕃地區軍政事務。約於此時,受元世祖命創制蒙古新字。次年,返薩迦,監臨衛藏地方軍政機構創設事宜。四年,設拉讓,置本欽,統領西藏十三萬戶,僧俗並用,軍民兼攝。西藏貴族僧侶統治制度,自是益加完備。五年,返中都,奏上所制蒙古新字(即八思巴文)。六年二月頒行,遂升號爲“帝師”“大寶法王”,更賜玉印。十三年抵薩迦。十四年,舉行大型法會於後藏曲彌仁摩,會晤衛藏僧俗領袖,消除不同意見,鞏固地方行政體制及薩迦派的地位。後卒於薩迦。著有《彰所知論》等書約三十餘種。

 幼年聖者

八思巴是西藏高僧,出身於著名的昆氏家族。昆氏家族發跡於8世紀初葉,1073年,家族中的昆·貢卻傑布在本波山下創建薩迦寺,創立薩迦派。經過200多年的發展,薩迦派逐漸在西藏站穩腳跟,成爲有名望的宗教派別。

於藏曆第四繞迥之木羊年(1235年,宋端平二年)誕生,是桑查索南堅贊和更噶吉的長子。八思巴出生於吐蕃薩迦(現西藏薩迦縣),因是藏曆木羊年,故小名叫“類吉”,即“小羊人兒”之意。八思巴是長子,出生時其父桑擦·索南堅贊已經52歲,父親老年得子,因此倍加寵愛這個兒子。他是薩迦班智達的弟弟索南堅讚的兒子,因而薩迦班智達是他的伯父。

關於八思巴的出生,還有一個傳說。相傳有一次,索南堅贊正在修行毗那夜迦法,見毗那夜迦神(藏傳佛教中的象頭財神,人形象面)前來,用象鼻將他高高托起,送到須彌山(佛教中一小世界中心)山頂,說:“你看!”索南堅贊驚魂未定,不敢看遠,只是瞥見了衛(以拉薩爲中心的前藏)、藏(以日喀則爲中心的後藏)、康(川西、甘青等藏區)三處地面。毗那夜迦神說:“本來你看見的地方將歸你統治,但是因爲你沒有快看,所以你就沒有統治的緣分了,衛、藏、康三處將歸你的子孫後裔統治。”可是那時索南堅贊已年過半百還未有子嗣,就向毗那夜迦神求願得子。於是毗那夜迦神就到貢塘地方(現西藏吉隆縣)的高僧薩頓日巴身前,說:“桑擦一再向我祈求,願能統治衛、藏、康三處地面,他本人無此等緣分,只有他的兒子當是住世的菩薩,發願教化南瞻部洲之大部,你應前往他家,轉生爲桑擦之子,治理衛、藏、康三處吐蕃地面之大部,請你按我的願望轉生!”

就這樣,高僧薩頓日巴轉世成爲索南堅贊之子八思巴。因此,八思巴天賦異稟,讀寫五明(大五明包括聲律學、正理學、醫學、工藝學、佛學;小五明包括修辭學、詞藻學、韻律學、戲劇學和星象學)不教即通,並說自己的前世是薩頓日巴。薩頓日巴的兩位弟子聽說後,前來驗證,當時八思巴正與其他小孩在一起玩,見到他倆後,立刻認出了他們,問說:“你們來了嗎?”兩位弟子說:“認識我們嗎?”八思巴直接就說出了兩人的名字。兩位弟子因此對八思巴心生敬仰。有一次,八思巴跟隨伯父薩迦班智達,會見朗日巴地方來的僧衆,八思巴對其中一位老僧說:“你是我的近侍扎西頓珠!”當這位老僧獲知八思巴是自己的上師轉生之時,老淚縱橫。

八思巴他3歲就會口誦真言、心咒修法,大家都很奇異,紛紛稱其爲“八思巴”,即藏語“聖者”之意。

成爲帝師

在八思巴成長的過程中,整個中華大地發生着劇烈變化。蒙古崛起,西藏也籠罩於蒙古鐵騎的塵埃之下。1239年,蒙古的兵鋒直指西藏,1240年,蒙古大汗窩闊臺之子闊端派兵攻入西藏。蒙古人想找一位西藏高僧進行談判,就選擇了八思巴的伯父,薩迦派教主薩迦班智達貢噶堅贊。

1244年,闊端給薩迦班智達寫了一封邀請信,信中表面上是邀請薩迦班智達來涼州(現甘肅武威)商量西藏日後的安排,實際上卻是恐嚇他“如果不來就讓西藏生靈塗炭”。已經63歲的薩迦班智達根據當時的形勢,大膽做出決斷:去!之所以去,一方面是他不願見到西藏血流成河,另一方面,他也想借助蒙古人的力量加強自己在西藏的勢力——當時西藏教派衆多,競爭激烈,若要勝出,必須依靠強大的外部勢力。

於是,薩迦班智達不顧體弱多病,帶上了他的兩個侄子,即10歲的八思巴和6歲的恰那多吉上路了。兩年後,3人到達涼州,並在1247年正月見到了闊端,開始了改寫蒙藏歷史的會談。這次會談實際上是薩迦班智達和闊端商談如何在保證西藏各種勢力利益的前提下,使西藏歸附蒙古。會談結束後,薩迦班智達給西藏的民衆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信,促使西藏歸附了蒙古。在此期間,因爲薩迦班智達醫術高超,治好了闊端的舊疾,於是藏傳佛教深受闊端的信服。

薩迦班智達和兩個侄兒在涼州住了下來,八思巴繼續跟着薩迦班智達學習佛教知識,而恰那多吉則穿上蒙古服裝,學習蒙古語言。後來,恰那多吉娶了闊端之女,蒙藏貴族之間形成了聯姻關係,也符合薩迦昆氏家族以一子繁衍後代的傳統。

1251年11月,薩迦班智達在涼州幻化寺圓寂,年僅17歲的八思巴成爲薩迦派教主。

1253年夏天,忽必烈的軍隊到達六盤山、臨洮一帶,請八思巴到軍營一敘,雖然有的史書記載之前八思巴就與忽必烈見過面,但這次是八思巴第一次以教主身份會見忽必烈。忽必烈先是詢問了藏族歷史和薩迦班智達的情況,隨後話鋒一轉,表示要派人去西藏攤派兵差、收取珍寶。這下八思巴急了,連忙說:“吐蕃不過是邊遠小地方,地狹民困,請不要攤派兵差。”八思巴再三陳請,忽必烈充耳不聞,八思巴說:“如此,吐蕃的僧人實無必要來此住坐,請放我們回家吧。”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忽必烈王妃察必的“枕邊風”起了重要作用,她對忽必烈說,八思巴要比很多老僧在知識功德方面強許多倍,應該將他留下。

於是,忽必烈與八思巴再次會談,問他:“你的祖先有何功業?”八思巴說:“我的先輩曾被漢地、西夏、吐蕃等地的帝王奉爲上師,故威望甚高。”忽必烈不瞭解吐蕃的歷史,就問:“吐蕃何時有王?這與佛書所說不合,必是虛妄之言。”八思巴就將吐蕃之王曾與漢地交戰,吐蕃獲勝,後又與漢地聯姻,迎來公主與本尊神像的經過敘述一番,說佛書雖然不載,但有文書記載,查閱便知。

八思巴說的正是唐朝松贊干布迎娶文成公主的故事,於是忽必烈翻看漢地史籍,發現這些在《唐書》裏都有記載。此後八思巴又說了些典故,經驗證都是真的,於是忽必烈對八思巴佩服有加,請求他傳授喜金剛灌頂(藏傳佛教重要儀軌之一)。但八思巴又提出一個條件:“受灌頂之後,上師坐上座,要以身體禮拜,聽從上師之言語,不違上師之心願。”忽必烈哪裏肯接受?察必又出來圓場:“人少的時候,上師可以坐上座。但當王子、駙馬、官員、臣民聚會時,汗王坐上座。”就這樣,忽必烈以八思巴爲上師,奠定了後來元朝以藏傳佛教爲國教、設立帝師制度的基礎。

八思巴應召謁見忽必烈薛禪汗,當時忽必烈夫婦及其子女以世俗人拜見上師的禮節會面八思巴,他們共二十五人先後在八思巴前受密宗灌頂。忽必烈向八思巴奉獻財寶作爲灌頂的供養。

1255年,八思巴回藏從康區迎請那塘堪欽札巴僧格受比丘戒,完成佛教出家僧人生活中最莊嚴的儀式。不久,八思巴又返回上都。當時蒙古汗王對佛教、道教等不同派別的宗教,還能夠比較公平地對待。所以,佛教與道教之間常發生辯論事件。爲了解決此事,蒙哥汗王命忽必烈主持並判定兩派優劣,

1258年在上都的宮殿隆重舉行了佛道辯論會,兩派各參加十七人,佛教方以少林寺爲首組成,八思巴以觀摩者身份出席,但在辯論中道教以《史記》爲論據駁斥佛教正統,佛教方一時無以應對,此時八思巴引用道教的論據進行闡述列舉出道教方的論據自相矛盾。最終,辯論以道教一方承認自己辯論失敗而告終,十七名道士削髮爲僧,少許道觀也隨之改造成佛教寺院。

1260年,忽必烈繼任蒙古汗位,立即封八思巴爲國師,賜玉印。

 全國佛教領袖

八思巴一直追隨忽必烈,兩人共同經歷了與忽必烈弟弟阿里不哥的奪位大戰以及建立元朝的過程。1260年12月,在與阿里不哥的戰爭初步取得勝利後,忽必烈返回燕京(現北京),任命八思巴爲國師,授以玉印,讓八思巴統領釋教,八思巴由此有了全國佛教領袖的地位。

成爲蒙古大汗後,忽必烈考慮到青藏高原交通不便,對政府管理、軍隊後勤供應以及商旅往來都造成嚴重影響,決定建設通往西藏的驛站。在八思巴的支持下,忽必烈主要建了一條從青海通往薩迦地區的驛站。八思巴則對西藏佛教界頒了法旨,要求全力配合建設。此後,從青海到薩迦,一共建了27個大驛站,保障了往來暢通。

1264年,忽必烈遷都大都(現北京),改年號爲至元,設置了管理全國佛教的專門機構——總制院(後改名爲宣政院),又命八思巴以國師的身份兼管總制院事。封八思巴的弟弟恰那多吉爲白蘭王,命兄弟倆返回薩迦地區去完成建立西藏行政體制的任務。

1265年,八思巴返回西藏,對薩迦寺進行了修繕,如新造佛像、靈塔,以及用金汁書寫大量大藏經中的甘珠爾部。同時分別拜克什米爾班智達希達塔噶大巴札、羅沃譯師喜饒仁欽、納塘堪欽青南喀札第二十多位大師爲師,研習修教因明學、顯宗理論和密宗修持等佛教教理儀軌,以及藏族傳統文化五明學等知識。八思巴此次回藏居留三年,其間還奉忽必烈之命創制“蒙古新字”。蒙古新字是八思巴依照藏文30個字母創制的由41個字母構成的一種新文字,其語音拼讀均按蒙語,後來蒙古新字又稱八思巴蒙文。八思巴向忽必烈呈獻蒙古新字後,忽必烈極爲高興,並於1268年下詔,凡是詔書及各地方公文等均必須使用蒙古新字,試圖在全國範圍內推行這種新文字。

1270年,八思巴第二次向忽必烈授予密宗灌頂。由於八思巴爲元朝中央創制新文字,爲元朝皇帝授予神聖灌頂,深得元朝皇帝器重。忽必烈晉升八思巴爲帝師,並更賜玉印。封號全稱爲“普天之下,大地之上,西天佛子,化身佛陀,創制文字,護持國政,精通五明班智達八思巴帝師”,又稱帝師大寶法王,簡稱帝師。

1276年,在太子真金的護送下,八思巴回到薩迦,自任薩迦法王,任命本欽釋迦尚波統領西藏13萬戶,爲薩迦派在西藏實行政教合一的開端。在文化交流方面,他把西藏的藝術帶到了中原地區,又把中原地區的印刷術、戲劇藝術傳到了西藏,在途中專爲真金著述並講授了《彰所知論》,此經有漢譯本,收錄在大藏經中。

1277年,八思巴在後藏的曲彌仁摩地方(納塘寺附近),舉行聚集七萬僧衆盛大法會,史稱“曲彌法會”。

藏曆第五繞迥之金龍年(1280年),八思巴在薩迦寺拉康拉章英年早逝,享年46歲。八思巴在薩迦寺圓寂後,忽必烈又賜封號爲“皇天之下一人之上開教宣文輔治大聖至德普覺真智佑國如意大寶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師”。據說八思巴年幼時,曾夢見自己手拿一根有80節的藤杖,但到第四十六節處就彎曲了,第二天向薩迦班智達說起時,薩迦班智達對他說:“這預示着你的歲數,所以到46歲時要格外留心。”想不到一語成讖。

1320年,元仁宗下詔,在全國各路建造八思巴帝師殿,以此永遠紀念這位功臣。藏曆木鼠年(1324年,元泰定帝元年)八月,“繪帝師八思巴像十一,頒行各行省,俾塑祀之。”追諡爲“皇天之下,一人之上,開教宣文輔治、大聖至德、普覺真智、佑國如意、大寶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師板的達巴思八八合失,公元1280年被人毒害,享年45歲。”

歷史功績

 元朝第一代帝師

八思巴生於款氏貴族之家,從伯父薩斯迦·班彌怛·功嘉監藏習佛典,精通五明。窩闊臺汗時,蒙古軍進入烏思藏地區,引起極大震動。

1244年,薩斯迦·班彌怛奉蒙古汗國的闊端太子之召,北上涼州,代表烏思藏各僧俗首領表示歸順(見烏思藏納裏速古魯孫),八思巴從行,先期到達。1251年,薩斯迦·班彌怛去世。八思巴繼爲薩斯迦教派法主。1253年,在六盤山謁見忽必烈(見元世祖忽必烈),備受崇敬。當時,佛教與道教爲爭奪蒙古汗廷的信任,爭奪權力和徒衆,引起了一場激烈的論戰。

1258年,八思巴在忽必烈面前與道教首領辯論《老子化胡經》真僞,駁倒了對方。中統元年(1260),忽必烈即帝位,封八思巴爲國師,賜玉印,讓他統領天下釋教。至元元年(1264),立總制院管轄全國釋教和吐蕃僧俗政務,以國師領之。八思巴回到烏思藏,設置宣慰司等官衙後,返回中都(燕京)。六年,八思巴創制成以藏文字母爲基礎的蒙古新字(後人稱爲八思巴字),元世祖下詔頒行。八思巴升號爲帝師、大寶法王。元世祖把烏思藏地區十三萬戶指定爲八思巴的供養地。十一年,其弟亦鄰真監藏嗣爲帝師,八思巴本人返回薩斯迦,統治吐蕃。八思巴著有《彰所知論》等多種著作。

創造蒙古新字

八思巴還鑽研創造蒙古新字。在成吉思汗建立大蒙古國前,蒙古人還沒有自己的文字,先後使用過畏兀兒蒙古字、波斯文、漢字、西夏文等。忽必烈深感統一的文字對統治的重要性,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八思巴。經過多年的摸索和多人的智慧,八思巴最終在藏文字母的基礎上,創制出一套方形豎寫的拼音字母,即後來所稱的八思巴字,並將它呈給忽必烈。

至元六年(1269年),八思巴創制成以藏文字母爲基礎的蒙古新字(後人稱爲八思巴字),2月元世祖忽必烈下詔頒行蒙古新字於全國。1270年,八思巴被晉封爲“帝師”“大寶法王”,另賜玉印。1271年忽必烈改國號爲“元”,元朝建立。八思巴升號爲帝師、大寶法王。元世祖把烏思藏地區十三萬戶指定爲八思巴的供養地。十一年,其弟亦鄰真監藏嗣爲帝師,八思巴本人返回薩斯迦,統治吐蕃。八思巴著有《彰所知論》等多種著作。

八思巴結合蒙、藏、漢等多種文字創造出了八思巴文。這是元代時官用文字,皇帝下達的詔書等官方用書都採用了這種文字,使文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統一。因爲元朝統治者是外來民族,所以對其統治幫助很大,但八思八字在蒙古人集中的嶺北行省和伊兒,金帳等汗國宮廷中並未真正使用,其實用範圍主要是元朝朝廷上。如聖旨、懿旨、令旨、法旨、經文、牌符、禁約榜等(注:是元代官方保護寺廟的一種文件)。

元后滅亡,蒙古貴族退回草原後,八思八字已失去了使用價值。但作爲昔日大國國字的一種文字傳統,它沒有被遺棄,北元蒙古朝廷中仍繼續用方體字製造印璽,仍有蒙古貴族用八思巴文刻制碑文。

 社會評價

八思巴簡介 八思巴大師 第2張

  八思巴謁見忽必烈

《元史釋老傳》說他7歲時,就能“誦經數十萬言,能約通其大義,國人號之聖童。”稍長,即開始學習“五明”學,一學即悟。

《西藏王臣記》記載:“幼而穎悟,長博聞思,學富五明,淹貫三藏”。

正如八思巴十歲左右就跟隨伯父薩迦班智達赴涼州與蒙古汗王談判,幼年時期就開始接觸政治,爲以後的政治生涯打下了基礎。八思巴十七歲時,被臨終的薩迦班智達任命爲自己的法位繼承人,即薩迦寺主持和薩迦派教主,薩迦班智達去世後,八思巴開始擔任薩迦寺主持和薩迦派教主職位,成爲薩迦派第五祖。從此八思巴逐步成爲既是薩迦派的教主又可代表西藏地方勢力的顯赫人物,因而他對西藏地方乃至元朝中央政權起過重大作用。特殊的時代產生特殊的人物,正當亂世之際,藏傳佛教走出來一個八思巴,用他的智慧,贏得了統治者的尊重,由此也奠定了藏傳佛教的地位,大大促進了西藏與中原地區的連通、漢藏文化的交流,對西藏的歷史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可以說,他是西藏曆史上繼松贊干布之後的又一位具有廣闊視野的傑出人物。

八思巴在世任國師或帝師期間,除了推動藏族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全面發展之外,爲元朝的穩定、發展以及全國各民族間的團結和文化交流,均作出過巨大貢獻。正如王森先生指出:“看起來,八思巴首先是繼承了他伯父薩班貢噶堅讚的內向政策,進一步鞏固了西藏地區和祖國中央的關係,而且還帶動了漢藏、蒙藏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雖然實際上他們只是蒙藏兩族統治者之間的結合,但是在客觀上他也起了密切祖國人民之間的關係的作用”。八思巴去世後,元朝中央的帝師制沒有改變,帝師職位一直由薩迦派高僧繼任而延續。如八思巴後由其弟仁欽堅贊擔任帝師,之後,由八思巴的侄子達瑪帕拉熱噶斯塔任帝師,其後帝師由益西仁欽擔任,總共產生十幾位帝師,隨著元朝的滅亡而終止帝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