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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詩文而名的盛唐宰相——蘇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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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頲(670年-727年),字廷碩,京兆武功(今陝西武功)人,唐代政治家、文學家,左僕射蘇瑰之子。蘇頲進士出身,歷任烏程尉、左司御率府胄曹參軍、監察御史、給事中、中書舍人、太常少卿、工部侍郎、中書侍郎,襲爵許國公,後與宋璟一同拜相,擔任同平章事。蘇頲是初盛唐之交時著名文士,與燕國公張說齊名,並稱“燕許大手筆”。他任相四年,以禮部尚書罷相,後出任益州長史。727年(開元十五年),蘇頲病逝,追贈尚書右丞相,賜諡文憲。

以詩文而名的盛唐宰相——蘇頲

唐朝詩人蘇頲,對那些繁縟禮俗十分厭惡,但他父親是個大官,所以蘇頲從小失去了父親的歡心,有時父母便將他趕到馬棚裏去,讓他和馬伕們住在一起。馬棚裏的居住條件實在太苦,除了擱置幾張木板牀,一張破桌,就是一副爐竈,到了晚上還沒有燈燭,對於一個讀書寫字的孩子是太不適宜了。所以,幾個年長的馬伕,總勸他還是聽從老爺的訓導,回到書房裏去住。蘇頲卻說:"在這裏,我如魚得水,舒暢歡快,如出了籠子的小鳥,正可享受自由的天地,爲什麼還要飛進籠子呢?環境困苦,正可以鍛鍊人的意志,優越的條件,倒常常讓人消磨志氣。"於是,他白天坐在破桌邊讀書寫字,晚上,當馬伕們辛苦了一天,漸漸睡去後,他就坐到爐竈旁,就着爐火中的剩餘柴火的光讀書。時間略長,火光漸漸暗了,他就把嘴對着竈口,把火吹得亮一些,繼續讀書。再暗、就用吹火棍把灰燼撥開,把下邊的柴火翻上來,再用嘴吹着,直到爐膛裏的火全部熄滅,才停止讀書。他就是這樣刻苦讀書的。

唐朝人蘇頲,他的父親官至尚書右僕射,許國公,富貴之家,使用燭火不應當有問題。但是蘇少年不受父親鍾愛,他便常常與僕人們生活在一起,晚上唸書,沒有燈燭照。他又喜好學習,而且天資聰明,千餘字的文章讀過一遍,就能背誦出來。他爲了晚上學習,就到廄棚竈房,用爐膛裏的火光照明。爐膛的火常被灰蓋住,他就時時用嘴吹氣,使火燃燒得旺一點。經歷了這樣的苦學,他文才出衆,寫出的文章雄厚有力。宰相張九齡常談他的文卷,向同事介紹說:蘇膽識過人,真是文壇上的"雄帥"。蘇20歲中進士,不久供職中書舍人,專爲皇帝起草文誥。他的上司中書令李矯感嘆地說:"蘇文思如泉涌,我是比不過他的。"唐玄宗清除太平公主勢力時,詔書大多出於他的手筆。唐玄宗很欣賞他的文字,多予關懷。有一年中秋節夜晚,蘇在宮中值班,玄宗賜宴諸學士賞月。當時天高無雲,月光照得大地如同白晝。蘇說:月光可愛,何必再點燈蠟。玄宗聽了,立刻下命撤燈蠟。蘇累經升遷,官至宰相,與名相宋璟親密合作。宋璟爲人剛直,遇事果敢裁決,往往不和蘇商議。蘇並不認爲這是看不起他,而是顧全大局,讓宋璟發揮他的長處。宋璟在宋玄宗面前奏事,被玄宗問得答不出來時,蘇使加申述,使玄宗樂於採納他們的建議,感動得宋璟感嘆地說他"盡公不顧私"。

李白年輕時到成都,曾去謁見當時做益州長史的蘇頲。蘇頲非常欣賞李白,說:"此子天才英麗,下筆不休。"(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引)

以詩文而名的盛唐宰相——蘇頲 第2張

蘇頲這個人小時候就很聰明,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此等能力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但是蘇頲並沒有仗着這份天賦就鬆懈學業,反而更加的努力讀書。蘇頲的讀書故事其實也絲毫不遜色於匡衡鑿壁偷光,五代王仁裕《開元天寶遺事》卷三中有着一段話:蘇頲,少不得父意,常與僕伕雜處,而好學不倦。每欲讀書,又患無燈燭,常於馬廄竈中,旋吹火光,照書誦焉。其苦學如此,後至相位。 大概就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蘇頲的父親不喜歡他,所以說吃穿住什麼的都被忽視了,常常和家裏的奴僕們住在一起。但是蘇頲又喜好學習,一學起來就不知道疲憊,到了晚上,天黑了,沒有燈光,蘇頲就跑到馬棚裏的爐竈旁邊,扒開表面上的那層爐灰,不停地吹,於是有微弱的還沒有燃盡的火光,他就利用這樣的火光,照着書來讀。這可比鑿壁偷光辛苦多了,那好歹是真正的燈火光,利用此光,再怎麼也要亮些。用爐竈裏燒剩下的餘光來照明,那光其實是非常微弱的。且面上的爐灰被扒開之後,剩下的點點餘光也就消失得更快了。 有時候,家裏的僕人實在看不過去了,就勸他聽從老爺的訓導,回到書房裏去住,但是,蘇頲傲氣,不喜歡繁文縟節就是不喜歡,任其父親怎麼逼他,就是不想學,他直接反駁說道:在這裏,我如魚得水,舒暢歡快,如出了籠子的小鳥,正可享受自由的天地,爲什麼還要飛進籠子呢?環境困苦,正可以鍛鍊人的意志,優越的條件,倒常常讓人消磨志氣。而且蘇頲這個孩子還是挺在意大人們的感受的,他和奴僕們一起住在馬棚,馬伕們辛苦了一天睡下之後,蘇頲才爬起來讀書,不打擾他人。

開元四年,蘇頲擔任宰相,與宋璟一起執政,朝堂上,文官之間總有分歧和吵鬧,加上宋璟爲人剛正,對很多政務斷然裁決,這樣的人是不大好相處的,很容易得罪人,但是蘇頲並沒有與宋璟置氣,反而是十分謙讓,力求和諧,對宋璟提出的意見,也是盡心盡力地分析利弊,有時候,宋璟在玄宗面前回答不出其刁難的問題時,蘇頲也會默默解圍。宋璟對他也是大力評價:我與蘇氏父子,前後同時爲相,蘇僕射(蘇瑰)寬厚長者,乃是國器。然而在對朝政提出建議以及處理政務的精敏程度方面,蘇頲勝過他的父親。就是說蘇頲的父親其實也是做過宰相的,而且和宋璟同時爲官,但是相對於他的父親,宋璟對蘇頲的評價比較高。 蘇頲爲人寬厚,能用和平解決的事情絕不動用武力,那時候青海有一個部落的酋長叫苴院,他勾結吐蕃,想入侵唐朝,獲得更多的土地和糧食,派間諜去益州探查情況,被蘇頲抓住。按常理來說,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先把奸細給殺了,然後上報朝廷,請求出兵直接攻打苴院,當時益州的官吏們也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勸蘇頲,但是蘇頲卻硬是扛着壓力,將奸細給放了,讓其帶回了一封給苴院的信:不要這麼做!短短的一句話,僅僅是一個將間諜送還的舉動,卻讓苴院再也沒有動過入侵唐朝領土的意圖。 蘇頲爲政期間,勤勤懇懇,不拉幫結派,後世有柳芳對其高度評價:玄宗以雄武之才,再開唐統,賢臣左右,威至在已。姚崇、宋璟、蘇頲等,皆以骨鯁大臣,鎮以清靜,朝有著定,下無覬覦。可見其雖無大功,卻是潛移默化地將自己的形象植入了人們的心中。開元十五年,蘇頲病逝,終年五十八歲,賜諡文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