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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統一的過程中,李斯起到了哪些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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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3年,秦王贏政意圖東征諸候。咸陽宮中,秦國君臣正在謀劃東征六國的軍事方案。李斯向秦王提出建,此番東征,當先取韓以恐他國。李斯奏道:“陸下,方今天下,唯我秦強,六國莫與能比。此誠一統天下之良機也。六國之中,以韓爲弱,取之易若反掌。韓既取,則威勢生矣。”李斯提出這一建議,是符合嬴政的軍事意圖的。嬴政爲君,很注重以勢服人,他的心思和李斯之策不謀而合,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着小編一起往下看。

不料韓非卻反對這一建議。韓非情緒激動地反駁李斯的建議道:“陸下,李斯之策不可以也。韓國事秦三十餘年矣,誠惶誠恐,六國無人不知。今秦出銳師取韓地,必招怨於天下,負不義之名。況韓國弱小,已如秦之郡縣。秦之勁敵,當爲趙國,理以北擊趙國爲今之要務。”李斯聽韓非此言,卻是急了,他起身反駁韓非的建議說:“陛下,秦之有韓,若人之有腹心之病也。韓雖曾臣於秦,然不可信也。昔時五諸侯曾共同發兵伐韓,秦發兵救之。然五諸侯共伐秦時,韓反與諸侯先爲頭陣,導致秦軍敗於闕下。”

“今若從韓非之計先行伐趙,則韓必爲秦腹心之病而發。韓病發,諸侯必應趙,則秦必重見崤塞之患。”口吃的韓非,此時存韓之心急切,舌頭也不似往常那麼不利落了。他一點也不示弱,臉紅脖子粗地與李斯爭辨。面對嬴政,韓非慷慨陳辭。“陛下,韓國雖乃彈丸小國,然而地處中原,受天下四擊,主辱臣苦,上下君臣同憂其苦久矣。修守備,戒強敵,有蓄積,築城池以固守。今秦若伐韓,未必一年可取韓。如此一來,進而擊趙不能取,退而攻韓弗能拔。一戰而不勝,則禍構矣。所以說,兵者,兇器也,不可不審用也。望陛下勿以小人安言爲信,輕啓兵事,而致英測之禍。”韓非的這話語,將李斯比作奸小入而罵,氣得李斯滿面通,一股怒火涌向心頭,直要噴口而出,繞向韓非了。他心中十分惱怒,暗想:韓非這廝,也太不仁義了。

想當初是我向秦王大力推薦,纔有秦王對你的渴求,纔有你的今日,卻未曾料到這廝不思我李廝引薦之情,反而安恩負義,處處與我作對,將我比作小人。今日之秦,有韓非則無我李斯,有我李斯則無你韓非。大堂之上的嬴政,卻被李斯與韓非的爭來爭去、互相駁潔弄得好不掃興。他大手一揮,制止了這場無謂的爭論。朝會不歡而散。朝會之後,李斯密見贏政,啓奏道:“陸下,韓非乃韓國之貴族。方今大王欲並諸,然韓非卻並不忘情故國。非來秦國,非爲事秦,實欲存韓也。今日韓非之,實爲其詐謀之僞飾,願陸下明辦其辭而聽其心,詳查事實。”贏政被李斯的這些話說得有些怦然心動。他未知可否地點了點頭。李斯回至府中,卻見姚賈正在等候。姚賈見李斯面帶不悅之色,知道他還在爲朝堂上與韓非的事情而生氣。他便在李斯面前添油加地罵了一通韓非。

隨後,他對李斯密告道:“客卿,韓非來秦,並非爲事秦王而來,而是受韓王所託,利用陛下之信任,調撥我君臣關係,以達存韓之目的。”李斯對韓非與姚賈之間的矛盾早有風聞,但他故意不動聲色,眯縫着雙眼問道:“汝可是有無憑據?”那姚賈一聽李斯要他拿出憑據,眼睛轉了兩轉,忙道:“有有!臣之手下剛捉一韓王密使,他攜有韓王致韓非一封帛書!”李斯聽其言,觀其行,知是僞稱。但他也不願捅破這層紙,不動聲色地說:“快快拿與我來!待吾交與陸下之後、再收拾韓非這斯不遲!”姚賈回到自己住所,即刻僞造了一封帛書,交與李斯。帶着姚賈僞造的帛書,李斯入宮求見嬴政。帛書假託韓王之名,寫給韓非。上言:近聞秦王欲發兵伐韓,汝可在秦王面前託言他事,去此亡國之憂患。云云。

看罷書,贏政不由地火冒三丈,兩雙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小:“這個韓非,寡人不惜發三十萬馬取他於韓,格外垂青,焉知他卻懷有二心,苦苦存韓,爲韓王計。傳我令下,速速將他驅逐出秦!”李斯連忙勸阻:“陸下,斯以爲此法不妥。”“以韓非之才,若韓王重任之,必將患於後。不如以觸犯秦法爲名,將其下治罪。”嬴政思量片刻,點頭應允。那韓非正在府中苦思如何才能使秦王放棄兵伐韓國的念頭,卻不料一隊如狼似虎的兵士衝進府中,把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拿進大獄之中。韓非好不明白,自己爲何被稀裏糊塗地押進大牢。他結結巴巴地問那獄吏,獄吏卻也說不上個長短來,他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夜間,昔日同窗李斯來了。他帶來了酒肉菜餚,還有一瓶美酒。見到李斯的到來,韓非呼啦一下給站了起來。

他質問道:“客卿,韓非身犯何罪,卻致此牢獄之災?”李斯笑了,他將酒肉放在獄室內的石桌上,然後寬慰地拍拍韓非的肩膀道:“韓兄還記否當年先生所言:人之性惡,其善者僞也?世事難料,人心莫測啊!今有小人告你與韓暗有私通,謀弱秦國。”韓非心中暗驚,這樣的事怎麼會有人知道呢?難道有人變作蟲鑽進我的軀體了嗎?李斯卻哈哈一笑:“此話他人或信,斯卻不信。待明日我見過陛下,求陛下勿以小人之言爲信,速速釋放韓兄出獄。今夜良辰美景,請兄允李斯在此斟酒幾杯,你我共飲,也替兄壓壓驚。”韓非被李斯的盛情厚意感動了。他真沒有想到他在朝堂之上那般難李斯,與他作對,他卻以這樣的熱心腸來回報於他。到此,韓非不由地流下了兩行熱淚,他朝李斯感激地長嘆:“韓非昔日以爲客卿乃豔慕富貴,汲汲權勢的小人,沒有一絲故國故人之情。”

“經今日之事,方纔瞭解客卿之高義。恕韓非以前的無知了。”說完,便要相拜謝罪。李斯連忙擋住,說道:“韓兄,你我同爲荀師弟子,同窗共讀,豈有謝罪之理?”坐下之後李斯請韓非進餐,韓非自入獄之後,粒米未進,此時已是飢腸轆轆了。進餐之後,李斯向他請教天下大勢,秦國何以方能致得萬乘之業。韓非心無二防,盡傾其一世學,坐而論道,滔滔不絕。李斯如飢似渴地傾聽不語。待韓非宣講完畢,已近午夜。李斯站起身來,對韓非曰:“韓兄,先生當年曾曰:人之性惡其善者僞也此話然否?”

韓非不解李斯如何以此相問,他不明白地回答:“先生此言自有其道理。”李斯拿過那瓶美酒,不動聲色地說:“韓兄,今夜我是特爲韓兄送行而來。韓兄一死在所難免。過刀不如服毒,李斯身爲同窗,無力相救,只有如此相幫了。”韓非明白過來李斯今夜爲何如此盛情,原來他要在自己死前從自己的口中再掏些有用的東西。如此小人!如此小人!他氣憤地責問李斯:“你這無恥之徒!韓非身犯何罪,竟遭你等如此陷害,得此結局?”李斯冷笑兩聲,笑聲在夜空中是那樣的恐怖,使得韓非毛骨悚然。“一山豈容二虎!今日之天下,有你無我,有我則無你!”說完,李斯揚長而去。留下韓非一人,他長嘆不已:想我韓非一生著書立說,專爲帝王之學。然空有壯志,卻無力施展,爾今竟連自身性命也難也苟全。時不我與啊!時不我與!一代法學大師,在長長的嘆息中服毒而死!

王翦帶兵出征

正當贏政忙於處理國內紛紛政務的時候,東方卻發生了趙國出兵伐燕的戰事。聽到這一消息,贏政十分高興。他最樂意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六國之間的自相殘殺,彼此削弱。然而秦國的將軍王翦卻坐不住了,他請纓出戰,要趁趙國兵力北伐防守空虛的機會爲秦國立消滅六國的頭份戰功。這個王翦年輕時便十分喜愛兵法,成人後一直服侍贏政。但是他的志向卻並不在宮廷帝都,而是渴望那種建功立業、馬革裹屍的軍旅生涯。贏政平素也十分欣賞他,瞭解他,於是他也有心思着意培養他、鍛鍊他,以便日後使這員自己的心腹干將能夠獨擋一面

必須承認,贏政確實算得上一個愛才、惜才,知人善用的賢明君主。如今在處理政務的謀略客僚中他已有了一個是智多謀的李斯一本來還想予韓非以重任,可惜韓非心懷異端,不盡心事秦,服毒自殺了。但是在對外作戰的將才上,還沒有一個能夠使贏政十分滿意的。沒有一個像前朝將才白起那樣的人。自古以來即有馬上得天下之說,秦國單靠一個李斯出謀劃策卻沒有傑出將領具體疆場作戰進行策略的實施也是不能實現一統天下的目的的。所以,秦王便同意了王翦的請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贏政將三十萬大軍交與了王翦,他有意將王翦培養成白起那樣的英雄。出征之日,王翦身騎一匹白色的駿馬,頭戴金冠。贏政率文武百官送出城外,滿城的百姓也都呼啦啦地擁出家門,走街竄巷地觀看這一壯觀場面。

出函谷關,王翦便將三十萬兵馬分作兩路,大舉攻趙。第路共兩軍,集中於趙國的上黨地區,王翦自率一軍,大將楊端和另率一軍第二路則由大將桓齠率領,集中於南陽一帶,由此攻擊鄴城、安陽等地。聞聽秦軍來犯,趙國軍隊便再也顧不上伐燕之事了,慌忙調軍回防。這趙國自前代與秦軍在長平一戰,被那白起坑殺三十萬兵卒之後,軍力便大爲削弱,國內連當兵打仗的年輕人也無多少所以急忙之中拼湊了二十萬軍隊在太行山一帶佈防秦軍。然而雖然趙軍兵員不足,比不過秦軍,他們卻有了不得的主將。這主將不是別人,正是諸侯皆知的李牧。趙國的北方緊鄰匈奴,這匈奴之人善騎馬作戰,時常南犯攻趙,使趙國邊民流離失所,深受其苦。然而自趙國派李牧北伐匈奴後,趙軍屢戰屢勝,打得匈奴軍望風披靡,一聽李牧的名字便腿顫不止,嚇破了膽。

如此一來,李牧使成了天下皆知的悍將。這次抵禦秦軍,趙國同樣兵分兩路,其中主力便由李牧率軍在西路抗擊秦軍主帥王翦,另一路由則趙將扈輒爲首在南路對抗。說起這扈輒,卻也是趙國人人皆知的一員悍將。他與秦國也算是有緣。當年趙姬與其子贏政落難軍營,即是在他的手下吃苦。他對這母子倆也給了不少的格外“照顧”,使得贏政至今還切齒難忘,關照兩位主帥王翦和桓若是遇見扈輒務必要生擒活捉,不可使其脫逃。這輒在趙國也是驕橫,李牧沒有成名之前,沒有那一員大將比他更是威武。但是如今有了李牧,他卻降爲次流了。爲此事扈輒心中深懷不滿。尤其是此次對抗秦軍,趙王以李收爲主力對抗王翦,而僅以他對抗秦軍副帥桓齠,更使他心中有屈辱之意。戰事初起,王翦率軍由上黨進攻太行山山脊之閼與,楊端和由上黨進攻陽,兩軍都未遇趙軍的有力抵抗、相繼克之。

另一路桓軍也順利地攻陷了鄴城、安陽。然而王翦軍在漳河岸邊卻受到了趙軍精銳李牧部的有力挑戰。這漳河水發源於太行山蔍之間,水流急,深不可測。它先向南流,繼而東折,因而構成了趙軍的天然防線,李牧率軍駐紮漳河沿岸,穩固防守,並不急於渡河與秦軍作戰。秦軍西路、南路的鋒利攻勢卻被這一道河水給阻隔住了。王翦、李牧都是熟知兵法的統帥,誰也不願冒險渡河而戰,以免被對方乘勢吃掉。戰事進入了膠着狀態,雙方在漳河兩岸成相持之勢,罷兵休戰,各保疆域。這樣相持了一年有餘。然而趙將扈輒卻是沉不住氣了。對於李牧防守爲主的戰法他深不以爲然,心想毛頭小子用兵不過如此,關鍵時刻還得看老夫的手段。他要出奇兵打敗秦軍壓壓李牧的氣焰,給國人看看,給天下看看,看看究競他與李牧誰是趙國的第一將才。

扈輒瞞着李牧密令部下徵集船隻,準備過江與秦軍桓部決一雌雄。數日之內,船隻便如數徵得,於是扈輒便沿江擺下幾十面牛皮大鼓,他親自指揮描開大鼓,兵士們乘船迎風破浪地向對岸進發。然而木舟剛行至河中,便被對面一排排如蝗蟲而來的飛箭所封殺。加上河中水急,不少船隻在慌亂中底朝了天,士兵們多數不會游泳,便糊里糊塗地做了水中冤鬼。扈輒卻不顧這些,死命地動大鼓,命令兵士冒死相沖。對岸秦將桓齠見此情形,面指揮兩兵上飛箭相迎,一面急命五千軍馬趁趙軍不備,從河下游渡過河水,遷回趙軍之左側背,殺扈輒個措手不及。

扈輒正在氣勢洶洶地指揮趙軍渡河,那能想到秦軍已渡過河水,殺至受到兩面夾擊的扈輒再也不得與李牧爭氣了,逃命要緊,勿忙帶領尚未渡河的數千兵士,逃向邯南方之平陽。只可憐河中的趙兵,白白地死傷多少,餘下活命的也都舉手做了秦軍的俘虜。桓齠率秦軍殺過漳河水後馬不停蹄,緊隨趙軍尾後殺至平陽那扈軍本來就已成爲驚弓之鳥,在平陽立腳未穩,連喘息的功夫都還沒有便有受到新的攻擊,兵敗如山倒,不多功夫便行潰散,只有扈輒率領幾十名親隨部將連滾帶爬地逃回了邯鄲。

秦國統一的過程中,李斯起到了哪些作用呢?

秦國的出氣筒

這一戰趙軍連死帶俘損傷了十萬人馬。南路秦軍一向邯鄲殺去。扈輒軍敗沒,趙軍南方戰線潰散,趙王無奈急令李牧調軍於南方,施行反攻。李牧連忙下令部下在王翦軍對岸虛設營帳,到處點燃炊煙,給秦軍以幻覺趙軍增兵的跡象。然後他冒險帶騎軍五萬,星夜開發,奔赴南線解急。在邯鄲南方不遠的宜安肥下,李牧騎軍與秦桓齠騎軍不期而遇。趙軍雖少,但卻都是李牧的精銳部下,與匈奴軍的多年交戰使他們一個個煉就一身作戰殺敵的好本領。加之保家衛國之心強,個個以一當十英勇無比,愣是生生地打敗了數倍己的軍桓齠眼看到手的奇功就要告成,卻被趙軍的殺所敗無奈之下,他率秦軍退回了安陽。李牧既殺退了桓軍,卻也不敢乘勝追擊,他匆忙收軍趕回西線與王翦相抗,不敢有絲毫大意。

趙軍的南線復由大將司馬尚率軍補防。戰事又一次陷入相持對抗的局面。然而,秦軍東進的步伐並沒有因對趙作戰的失利而停息半步。東進的第一個目標,便是弱小的韓國。韓國緊鄰強秦也可謂天之不幸。自政遠祖以來,韓國即成爲強大秦國的出氣筒。一有怒氣,便拿韓國開刀,使韓國受了數不清次數的兵殃之災。但韓國國王卻不思振興,而是敢怒不敢言,小心依依地侍奉秦王,以土地換和平秦軍一且動武,便主動割地於秦,使得自己的領域一日日縮小、而秦國一日日強大起來。如今的韓王更是膽小如鼠的儒弱之輩。就在秦軍與趙軍相持對抗之際,韓王十分恐懼,派使者出使秦國,向政獻出韓王印信,割讓土地於秦,要求降格作秦的附庸國。贏政不禁樂得眉開眼笑。不費一兵一卒,不使吹灰之力,就獲得了韓國的大片土地,他覺得這真是天降美事。

秦國統一的過程中,李斯起到了哪些作用呢? 第2張

連他自己也驚訝自己的威力有如此巨大了!看來,天將降大任手寡人,天下一統,非吾贏政莫屬也!事過兩年,韓國又向秦國呈獻南陽地。如此一來韓國僅剩都城新鄭外十數城邑,約爲秦之一小郡也!看來,韓王是決心量韓國之物力結秦王之歡心了。他像臣僚子嗣一樣小心翼翼地奉着秦王,企圖以自己的誠心來感化贏政,換取一夕安寧的美夢。然而這一次贏政卻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眉開眼笑。他已不在乎韓王的這點小恩小惠了,他要的是整個天下,而決非一城一池!

秦王的寶劍已是越磨越利了,他要拿韓國來開刀試刃,以試鋒芒!公元前230年,贏政派內史勝率區區五萬人馬,向韓國作最後一擊。在狹小的韓國國土上,秦軍未受任何有力抵抗,便一路節節勝利,兵臨韓都城新鄭城下。猶如鐵砸向雞蛋一般。韓王此時才知道亡國的命運來臨了。也許是不好意思吧,這次他沒有拱手相讓,而是象徵性地抵抗了一番。韓王被俘虜歸秦,數日之內,這塊昔日也曾爲諸候一雄的韓國故土便成爲了秦國的穎川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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