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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居易共用歌女的元稹有多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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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遍元詩與白詩,一生少傅重微之。再三不曉渠何意,半是交情半是私。”這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寫的一首題爲《讀元白長慶二集詩》的詩句。其中“元白”一詞便是中唐著名詩人元稹和白居易二人的並稱。二人同爲新樂府的倡導者,文學觀點相同,作品風格相近,在中唐詩壇影響很大。但在主題集中、思想深刻、形象鮮明等方面,元稹稍遜於白居易。對“元白”二人的評價,歷來有揚有抑。揚者始自張爲,抑者始自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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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新唐書·白居易傳》載:自居易“初與元稹酬詠,故號元白。”白居易在《劉白唱和集·解》中也說:“江南士女,語才子者,多雲元白。”元白並稱,當時已行於世,又經杜牧在文章中正式使用,後世遂相襲沿用。在中唐詩壇上,“元白”二人的影響很大。《舊唐書·元白傳》論贊指出:“若品調律度,揚榷古今,賢不肖皆賞其文,未如元白之盛也。”清代著名文人葉燮在《原詩》中說:“元稹作意勝於白,不及白舂容暇豫。”而另一著名文人趙翼則認爲:“白自成大家,而元稍次。”

其實,元稹和白居易不僅文學觀點相同,作品風格相似,詩壇名聲相近,而且生活作風一致,都是十分好色、放蕩不羈的風流詩人。尤其在紹興任上,元稹和當時在杭州做官的白居易除了互相寫詩詠風花雪月之外,而且還無所顧忌地向白居易借歌女一用。當時杭州有個名叫玲瓏的歌女,很得白居易賞識,元稹聽說了就向白居易借走玲瓏一個多月才歸還。他們還分別爲玲瓏寫詩作爲。一是被傳爲“元白”的風流佳話。

當然元稹的好色之舉,並非與白居易共用一個歌女之時纔開始,他的風流之名早已遠播朝野。但他最出名的好色獵豔事蹟,還是提供了崔鶯鶯這一家喻戶曉人物的原型。

元代王實甫就是以元稹的《會真記》爲藍本,寫出了現在廣爲流傳的《西廂記》,但《會真記》並沒有《西廂記》最後大團圓的結局。

《會真記》差不多就是元稹的親身經歷,元稹二十三歲那年,偶然邂逅了他的親戚崔鶯鶯一家。於是,元稹騙取了只有十七歲少女崔鶯鶯的純真感情,丫頭紅娘在這段孽緣中起到了一般“紅娘”所起不到的關鍵作用,這也是婦孺皆知的一段情節。

與白居易共用歌女的元稹有多好色?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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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事情和《西廂記》就大相徑庭了。崔鶯鶯的母親發現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也只好認帳。這時元稹已入長安應試,雖然落榜卻得到了長安府尹韋夏卿的賞識,沒幾天就娶了韋夏卿如花似玉的女兒。於是,崔鶯鶯變成了這場始亂終棄連環大戲最悲慘的受害者。

然而,始亂終棄還不是這個故事裏最爲令人憎惡的內容。元稹對崔鶯鶯並非毫無留戀,然而在長安想起崔鶯鶯的時候,他想到的卻是,自己不在,崔鶯鶯很可能被別人佔有了,並且爲此妒火中燒。元稹還自我慶幸,幸好自己在他人之前佔有了崔鶯鶯,起碼搶了一個先。難怪清代評論家送了他一頂“小人”的桂冠,以志表彰。不過,有了這樣的獵豔事蹟,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寫下來,元稹可真算是個“磊落小人”了。

說起來,元稹早年也曾經意氣風發過,曾擔任朝廷的左拾遺。左拾遺是唐朝的諫官,元稹與當時不少著名文人一樣,犯了拿雞毛當令箭的毛病。從上任開始,他就接二連三地批評朝政,結果他被打發到地方上做個小官纔算了事。

然而,元稹並不服氣,不久後他擔任監察御史,抓住劍南東川節度使的腐敗問題一查到底,一口氣掀翻了七個地方官員。此案轟動一時,元稹本人也大出風頭。正在興頭上的元稹,再接再厲地又在山西查處了一樁腐敗大案,致使一批地方官員紛紛落馬。雖然此時元稹風光無限,但他卻不慎得罪了宦官權貴仇士良,第二年被貶爲江陵府士曹參軍。

與白居易共用歌女的元稹有多好色?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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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宗長慶元年,即公元821年,經多方努力,元稹升遷爲中書舍人,充翰林院承旨。第二年,便進居相位。但僅僅幹了三個月的宰相,便被貶爲浙東觀察使。於是,早過不惑之年的元稹感到再無出頭之日,便破罐子破摔起來。

身爲浙東觀察使,根本沒有多少事務可管,於是,無所事事的元稹便和當時在杭州出任太守的白居易除了互相寫詩詠風花雪月之外,而且還無所顧忌地向白居易借歌女。當時杭州有個叫玲瓏的歌女,很得白居易賞識,元稹聽說了就向白居易借走玲瓏一個多月才歸還。兩位大名鼎鼎的風流詩人還分別爲玲瓏寫詩作爲紀念。他們二人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元白”、“元白”,還真不是隨便稱呼的。

元稹在浙江前後待了六年,閒來無事,其間忽然懷念起當初在成都結識的青樓名妓薛濤來,一度曾經準備派人去接薛濤。恰在此時,元稹遇到了當地一個樂工的女人。此女名叫劉採春,不但歌聲動聽,而且姿容出色。薛濤雖然是唐朝一代才女,到底比元稹大了十來歲,此時已經年老色衰,元稹有了劉採春,就把薛濤給扔到了腦後。

與白居易共用歌女的元稹有多好色? 第4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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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浙江兩年後,元稹在湖北任上結束了他充滿是是非非的一生。對於一個人,有歷史的判斷,一個時代自有一個時代的標準。後人可以欣賞他,也可以不喜歡他,但從的一生不難看出,元稹無疑是一個很喜歡出風頭、但又難以抵擋風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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