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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大文豪蘇東坡鮮爲人知的一些的緋聞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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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詩賦傳千古,峨眉共比高。”這首五言絕句是朱德元帥爲古代同鄉蘇洵與兒子蘇軾、蘇轍“蘇氏一門三父子”寫下的讚美詩。蘇軾,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他與父親蘇洵、弟弟蘇轍合稱“三蘇”,父子三人一同進入唐宋八大家之列。蘇軾堪稱一代文豪,其文汪洋恣肆,明白暢達;其詩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在藝術表現方面獨具風格;其詞開豪放一派,對後代很有影響。他筆下描寫杭州西湖風景的《飲湖上初晴後雨》一詩至今無人能夠超越其右。

蘇軾是大文豪自不待言,但卻不是高不可攀的“文化明星”,他與大衆始終有着天然的親和力。所以,普通的老百姓,對蘇東坡也都懷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情感。然而,才華橫溢的蘇軾,卻因鋒芒畢露而嚐盡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宋神宗趙頊喜歡他,但卻不能重用他;宰相王安石稱讚他,但卻極力排斥他。這無疑註定了蘇軾四處漂泊的官場生涯。

揭祕大文豪蘇東坡鮮爲人知的一些的緋聞逸事!

在王安石推行“熙寧變法”後,蘇軾因反對“熙寧變法”而被左遷杭州通判。蘇軾在杭州的生活,雖然讓他失意於官場,但這遠離京城、遠離爭鬥的“天高皇帝遠”的生活,讓蘇軾可以自由自在地與友人詩文唱和,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寺廟與和尚交遊,還可以自由自在地與青樓的妓女們盡情放歌。於是,杭州就成了蘇軾的第二故鄉。初到杭州,蘇軾便把自己的輕鬆愉悅的心情表露出來:“未成小隱聊中隱,可得長閒勝暫閒。我本無家更安往?故鄉無此好湖山。”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乃人間天堂之地,自然是青樓林立,寺院薈萃,因此青樓中的名妓、寺院中的名僧,也不在少數。名妓,名僧,是古代文人最喜歡交往的兩類人。“戒詩以後詩還富,哀樂中年感倍增。值得江湖狂士笑,不攜名妓即名僧。”這是清代著名文人龔自珍的一位朋友筆下的詩句。“不攜名妓即名僧”,蘇軾在杭州就過上了這種特高雅特有品位的生活,有時還左邊名妓,右邊名僧。用蘇軾的話說,“慣眠處士雲庵裏,倦醉佳人錦瑟旁”;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杭州寺廟多和尚也多,“內外湖山之間,唐以前爲三百六十寺,及吳越立國,增爲四百八十寺”。杭州寺院中名氣最大的是位列中國佛教禪宗十大名剎之一的靈隱寺,當時有僧衆三千餘人;其他如下天竺法鏡寺、中天竺法淨寺、下天竺法善寺、智果寺、梵天寺等,也均是“歷史悠久,和尚衆多”的天下名寺。

蘇軾不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但他精研佛法,最喜歡上山尋寺與和尚打交道。他曾兩次任職杭州,先後結識了惠勤、惠思、清順、守詮、惟肅、仲殊、道臻、可久、慧辯、大通、惠覺、懷璉等一大批和尚。他的寺院朋友中有一個以杭州爲中心,輻射蘇州、無錫、鎮江、常州的“和尚圈”。據蘇東坡自己說,吳越的高僧他大都是熟悉,“默唸吳越多名僧,與予善者常十九”。

據說,到杭州的第三天,蘇軾就出去找和尚,但他沒去靈隱寺,而是去找孤山智果寺的惠勤和惠思。蘇軾爲什麼要找先去他們呢?原來,蘇軾的恩師歐陽修曾向他隆重推薦說,“西湖僧惠勤甚文,而長於詩,子閒於民事,求人於湖山間而不可得,則往從勤乎?”於是,他們也就成了蘇軾在杭州最早認識的兩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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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跟惠勤、惠思已經交往了三十年,蘇東坡和這兩個和尚更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曾揮筆寫下了《臘日遊孤山訪惠勤、惠思二僧》一詩:“天欲雪,雲滿湖,樓臺明滅山有無。水清石出魚可數,林深無人鳥相呼。臘日不歸對妻孥,名尋道人實自娛。道人之居在何許,寶雲山前路盤紆。孤山孤絕誰肯廬,道人有道山不孤。紙窗竹屋深自暖,擁褐坐睡依團蒲。天寒路遠愁僕伕,整駕催歸及未晡。出山回望雲木合,但見野鶻盤浮圖。茲遊淡薄歡有餘,到家恍如夢蘧蘧。作詩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後難摹。”

結識了惠勤、惠思之後,蘇軾又開始了與清順、守詮的交往。但與他們的交往卻是因爲兩次偶遇。有一天,蘇軾在西湖北山葛嶺寶嚴院遊玩,於僧舍壁間見一小詩:“竹暗不通日,泉聲落如雨。春風自有斯,桃李亂深塢。”蘇軾見此詩頗爲清新,便打聽作者是誰。有人說這是清順和尚寫的,於是,他馬上找清順。果然一見便成爲朋友,促膝相談。隨後二人交遊唱和,往來不絕。

說起來,守詮是梵天寺的狂僧,“佯狂垢污”,他曾在梵天寺的牆壁上題詩:“落日寒蟬鳴,獨歸林下寺。柴扉夜未掩,片月隨行履。唯聞犬吠聲,又入青蘿去。”有一次,蘇軾在梵天寺中游玩看到此詩後,深感這樣的詩句頗爲清婉可愛,於是和詩一首於後:“但聞煙外鍾,不見煙中寺。幽人行未已,草露溼芒屨。惟應山頭月,夜夜照來去。”由此可見,蘇軾喜歡結識的和尚大都是寺院文壇的翹楚。

蘇軾認識惠覺和尚是因爲竹子。當時江南的寺院裏大都喜歡種竹子。竹子給寺院不僅帶來了幽雅,還帶來了詩意。有一天,蘇軾到杭州管轄的於潛縣視察,順便到寂照寺遊賞。這座寺院中到處是幽幽浮動的竹影,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於是,蘇軾應惠覺和尚之請,揮筆寫下流傳千古的《綠筠軒》一詩:“可使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醫。旁人笑此言,似高還似癡。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哪有揚州鶴?”蘇軾對竹子的喜愛由此可見一斑。

當時,蘇軾文名遠播,雖然左遷杭州通判,但畢竟是杭州府的二把手。因此,上任伊始就受到了熱烈歡迎,各級官員和地方名流排着隊請他吃飯。酒宴之上自然少不了雪明花豔的歌妓助興。於是,才華橫溢的蘇軾很快便成爲杭州名妓們追逐的熱點人物。據蘇軾自己說,他雖然喜歡攜妓飲宴,但似乎從來沒有迷戀上哪個歌妓,這是“老來厭伴紅裙醉,病起空驚白髮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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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的官場的蘇軾十分憐惜那些風月場中的女子,曾寫下《薄命佳人》來表達自己對於她們同情之心。其詩寫道:“雙頰凝酥發抹漆,眼光入簾珠的。故將白練作仙衣,不許紅膏污天質。吳音嬌軟帶兒癡,無限閒愁總未知。自古佳人多命薄,閉門春盡楊花落。”不僅如此,蘇軾在杭州時,遇到想從良的歌妓,還千方百計爲她們去籍開脫了,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杭州的名妓周韶和琴操。

蘇東坡到任沒多久,周韶就提出脫籍的請求,蘇軾十分欣賞像周韶這樣“清水出芙蓉”型的女子,有心幫她脫籍,但想到在知府陳襄那兒沒法交待,就沒有立即批准:“慕周南之化,此意誠可佳。空冀北之羣,所請宜不允。”原來周韶是陳襄十分喜歡的杭州名妓,色藝皆爲一之冠,更精於茶技,她曾多次和精於品茶的大書法家蔡襄鬥茶,每次都贏得蔡襄甘拜下風。

雖然得不到脫籍的批准,周韶並不甘心。在一次陳襄宴請的招待會上,她再次請求脫除妓籍,並提筆寫詩,表達自己對於從良的渴望:“隴上巢空歲月驚,忍看回首自梳翎。開籠若放雪衣女,長念觀音般若經。”此時白衣飄飄的周韶自比籠中白鸚鵡,讓參加宴請的人齊聲喝彩。這時蘇軾趁機進言說,周韶身穿白衣是因爲正在居喪期間,她的母親剛剛去世不久。聽到此話,周韶眼圈一紅,立刻淚眼盈盈。此情此景讓陳襄動了惻隱之心,立即就批准周韶脫籍的請求。

事後陳襄深感後悔,蘇軾就時常進行勸慰,第二年在常潤道中還寫下《有懷錢塘寄述古》一詩:“草長江南鶯亂飛,年來事事與心逢。花開後院還空落,燕入華堂怪未歸。世上功名何日是,樽前點檢幾人非。去年柳絮飛時節,記得金籠放雪衣。”這首詩的最後一句,“記得金籠放雪衣”指的就是陳襄批准周韶脫籍一事。

相比周韶,琴操的故事更具傳奇性。她出身於官宦之家,父親不幸獲罪,只有十三歲的琴操流落風塵,開始了歡場生活。蘇軾到杭州做官時,琴操入行三年,剛滿十六歲。蘇軾很欣賞這個清純的女孩子,更可憐的她的身世,經常帶她出來遊山玩水,心中逐漸產生度她之意。有一天泛舟西湖,蘇軾和琴操合演了一回參禪情景劇,蘇軾扮作佛門長老,琴操爲門下弟子,這一官一妓在湖上演起戲來。但這齣戲還沒有結束,蘇軾就讓琴操脫籍從良了。第二天,琴操拿出多年的積蓄贖了身,在臨安玲瓏山出家爲尼,八年後去世,時年僅二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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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操去世後,也就安息在臨安的玲瓏山上。這座山雖小,然而,這小山中有了這一方墳冢,又和蘇軾扯上了關係,自然與衆不同,就如《玲瓏山志》開篇八字:“玲瓏雖小,蘇軾曾登”。於是,琴操因蘇軾而名滿天下,引得八方文人到玲瓏山來發思古之幽情。民國時期,林語堂、郁達夫和潘光旦同遊至此,三人翻遍臨安縣誌,卻不見一字提及琴操,皆搖頭嘆惜。在野草叢生、荒寂敗敗的琴操墓前,三人“齊動公憤”,郁達夫寫了這樣一首詩:“山既玲瓏水亦清,東坡曾此訪雲英。如何八卷臨安志,不記琴操一段情。”據說郁達夫曾想爲琴操修墓立亭,但他自個兒的事都夠忙活的了,最終不了了之。

蘇軾曾兩次在杭州做官,因此,這裏流傳着許多關於他的緋聞逸事。據南宋文人王明清所撰的《揮塵錄》記載。宋哲宗元祐四年,也就是1089年,蘇軾出任杭州知府,經常與和尚、妓女在一起談詩論畫,不亦樂乎。春天每遇休暇之時,必定約好友、和尚和妓女到西湖上游賞。清晨出發,早宴一定選在山水最佳處舉行,宴會完畢,每個客人自乘一個小船,令隊長一人,各領數名妓女,任其隨意調戲取樂。到了落霞時分開始鳴鑼集合,把各船召回,再到聖湖樓,或竹閣之類的歌舞酒樓,極歡而罷。每次不狂歡到深夜不歸。而每次回城的時候,城中士女雲集,夾道以觀千騎騎過。蘇軾帶着妓女遊湖的一去一回,都成爲當時杭州不可或缺的風景。

在宋代文人的隨筆《調謔篇》中,就有蘇軾與妓女、和尚一起玩樂的記載:大通和尚和蘇軾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有一次,蘇軾帶着一羣朋友上山逛廟,其中就有一名歌妓。大家知道大通和尚的老規矩,就在山門外面等候。蘇軾是大通和尚的老朋友,就帶着這些朋友先進了寺廟。大通和尚一見蘇軾帶了一名歌妓進來,就一臉的不高興。蘇軾卻向老和尚施禮道:“大師若肯把自己誦經的木魚借給這些曼妙的歌女們,我願意寫一首道歉詩,叫她們唱給禪師。”於是,蘇軾作《南柯子》一詞:“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借君拍板與門槌,我也逢場作戲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皺眉,卻愁彌勒下生遲,不見阿婆三五少年時。”蘇軾的調侃之作,使大通和尚開懷大笑,忘了佛家的清規戒律,與這名歌妓竟然也一見傾心。蘇軾一見大通和尚動了凡心,就戲謔地笑道:“今日我參破老僧禪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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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蘇軾與名妓名僧的交往被傳爲千古佳話的故事,發生在蘇軾出任徐州知州的時候。當時,徐州有一位名妓,叫做馬盼盼。這位馬盼盼,不僅色藝雙絕,而且十分喜歡蘇軾的書法,一直很希望學習蘇軾寫字。她很有天賦,善於模仿。她曾經書寫蘇軾一篇賦文中“山川開合”四個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連蘇軾也十分稱讚她的書法,一直將她視爲紅顏知己。

當時北宋有一位著名的詩僧名叫道潛,在詩壇享有盛名。蘇軾稱讚他“詩句清絕,可與林逋相上下,而通了道義,見之令人蕭然。”因此,他與蘇軾在杭州時候是莫逆之交的朋友。他長相標緻,文采出衆,下筆成詩,文驚四座。有一次,道潛到徐州來看望蘇軾,被安排在逍遙堂住下。當天晚上,蘇軾就安排宴席招待道潛,並帶着馬盼盼前來赴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軾便讓馬盼盼上前向道潛求詩。道潛鎮定自若,要來紙筆,一氣呵成,寫了一首絕句:“寄語巫山窈窕娘,好將魂夢惱楚王。禪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風上下狂。” 蘇東坡見之大喜,笑道:“我嘗見柳絮落泥中,私謂可以入詩,偶未曾收拾,遂爲此人所先,可惜也!”這意思就是說,我也曾看見柳絮落在泥中,認爲可以入詩,想不到被你搶先了!

從此,蘇軾更是將道潛看做生死朋友,道潛亦然。後來,蘇軾遭貶謫居黃州時,道潛不遠千里相從,居留長達一年多時間,後復回於潛西菩山中。到蘇軾貶居海南,道潛打算渡海相隨,蘇軾寫詩勸阻。由於他和蘇軾的關係,道潛也受牽連而治罪還俗,謫居兗州。後來受詔復還,仍削髮爲僧,賜號妙總大師,崇寧末年歸老於江湖。

當時,道潛從徐州辭別後,蘇軾便更加十分珍惜與馬盼盼的情誼。蘇軾出任徐州知州還不到兩年,就改任湖州知州。臨別徐州時,蘇軾寫了兩首辭別詞,一是《江城子·別徐州》,二是《減字木蘭花·彭門留別》。從其中的字裏行間不難看出,他除了對徐州這一方土地的無限熱愛之外,還透露出他對馬盼盼的依依惜別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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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江城子·別徐州》:“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摧手佳人,和淚折殘紅。爲問東風餘幾許,春縱在,與誰同。隋堤三月水溶溶。背歸鴻。去吳中。回首彭城,清泗與淮通。寄我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

其二,《減字木蘭花·彭門留別》:“玉觴無味,中有佳人千點淚。學道忘憂,一念還成不自由。如今未見,歸去東園花似霰。一語相開,匹似當初本不來。”

蘇軾離別徐州的時間,正是春暖花開的三月,唐代大詩人李白說,“煙花三月下揚州”。煙花三月,從古到今都是最美麗的季節。而在這個美麗的季節裏,他卻不禁吟誦出“欲寄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的千古名句,讓徐州的天地爲之動容。蘇軾走了,留下的卻是自己對馬盼盼情感心路上的千古遺恨。

蘇軾離開了徐州,離開了徐州的山山水水,離開了紅顏知己馬盼盼,但他卻留下了蘇堤、黃樓、放鶴亭、快哉亭等不朽的歷史遺蹟和《放鶴亭記》、《九日黃樓作》、《杏花詩》等千古流芳的詩文辭賦,成爲了徐州這個千年古城積澱深厚的歷史文化遺存。時至今日,徐州人民對這位曾爲徐州建設作出巨大貢獻的一代歷史偉人仍心懷崇敬和感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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