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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寇志第一百十七回(下):雲天彪進攻蓼兒窪,宋公明襲取泰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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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寇志》是清代作家俞萬春創作的白話長篇英雄傳奇小說,此書草創於道光六年(1826年),寫成於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是對明代小說《水滸傳》的續寫,又稱《結水滸全傳》或《結水滸傳》。接下來本站小編就給大家帶來相關介紹,希望能對大家有所幫助。

此書塑造了法術高強的陳希真、陳麗卿父女及雲龍彪、劉慧娘等智勇雙全、全忠全孝的形象,讓他們去輔佐張叔夜圍巢梁山,把一百單八將盡數擒拿殺光,其剝去也永世不得翻身,體現了“尊王滅寇”的宗旨。

第一百十七回(下) 雲天彪進攻蓼兒窪 宋公明襲取泰安府

蕩寇志第一百十七回(下):雲天彪進攻蓼兒窪,宋公明襲取泰安府

卻說天彪立營北岸三日,因天降大雨,彼此不能交兵。當夜晴霽,慧娘上飛樓觀望對岸水寨,但見一簇燈火明亮,遠遠聞斧斤鋸鑿之聲。慧娘下了飛樓,稟天彪道:“白瓦爾罕必在對岸,不知又做什麼器械哩。請公公發令,媳婦明日此刻光景,必擒此人到手也。”天彪甚喜,準了。次日,慧娘便教劉麟、歐陽壽通授了密計,帶領一千名水軍,都付了捍水橐-,腰帶鐵弩,臨期如此行事。劉麟道:“我不認得白瓦爾罕,怎好?”慧娘道:“此人西洋裝束,容易辨識。”歐陽壽通道:“我昨日追殺賊兵時曾見過,是個三十來歲的鬼子,我識得這廝的鳥臉。”二人領計去了。慧娘又吩咐隨身侍女,將兩隻紅板箱開了,取出那獅獸架子,“須如此如此作用”;又將標竿算籌去測量了水泊的寬狹,水寨的遠近,備下粗麻繩一根,長短與水泊相等,一頭繫了銅鈴,選壯士二十名領去,安排停當。

當日黃昏時分,各營掌火,那白瓦爾罕正與李俊等頭領講論,忽聽得水泊中央浪聲如雷,涌出兩個怪物來,似龍非龍,似虯非虯,在波心裏鬥成一處,身耀金翠,口噴火光,推得那白浪如山。岸邊把守的嘍-見了大驚,正不知是何物,忙去報與李俊等衆頭領。衆頭領不信,齊出寨來看時,互相詫異。那時候晚色朦朧,也辨不出真假。白瓦爾罕道:“不是什麼怪物,必是劉慧娘做齠虎,待我看了明白。”便跳上木排,腰內取出那管千里鏡,正待照看,不防水裏鑽出兩個人來,一個捉住了左腳,一個捉住了右腳,喝聲:“下來!”撲通一聲,把白瓦爾罕拖下水去。那兩個人便是劉麟、歐陽壽通。張順並三阮大驚,忙怞短刀,跳下水來。劉歐二人早已將白瓦爾罕按入水底,腰裏解下那根帶過水的繩頭,把白瓦爾罕攔腰掛定,盡力扯動北岸銅鈴,岸上二十名壯士,拽着巨索便走,不由分說,把白瓦爾罕着河底拖過北岸來,好似釣着個大團魚。劉歐二人隨着都回。那邊李俊、二童等忙招呼水軍二三百人一齊下水,齊來搶奪。

此時暑月天氣,入水最便,衆人未曾赴到中流,北岸上一個號炮,水裏鑽出千餘官軍,吶喊一聲,鐵弩齊發。李俊、張順等見有備防,回身便走。水軍嘍-已射死百餘人,中箭者無數,阮小二、阮小七、張順都帶了箭逃回。白瓦爾罕已被捉上北岸,解回大營去。這邊衆頭領看了對岸,只叫得苦,忙去報與宋江。宋江聽說失了白瓦爾罕,大驚,與吳用商議,要連夜大發兵渡過水泊,與官軍決一死戰。吳用再三諫道:“天彪既已得計,必有準備,攻殺必不見利。我想天彪知兵,無故入我重地,乃是專爲白瓦爾罕,今已被他得利,不久必然退兵。乘他退時,以傾寨之兵追襲,必獲全勝。”宋江只得依言,懊恨不已。

卻說劉麟、歐陽壽通捉了白瓦爾罕,收齊水軍,一齊回營。慧娘大喜,教侍女收了巨獸,稟知天彪。天彪亦大喜,當時升帳,刀斧手將白瓦爾罕綁上帳來。天彪大喝道:“你這廝既是夷種,何故敢助盜賊,速速推出,凌遲處死!”白瓦爾罕魂不附體,刀斧手將他推出帳外,將要行刑。忽見火光裏一位佳人從外進來,連叫:“刀下留人!”刀斧手立定,那女子上帳稟道:“白瓦爾罕雖然該殺,念他是爲權奸所逼,不得已爲盜,望公公寬宥。”天彪道:“這廝用奔雷車傷害官兵無數,如何赦得?”慧娘道:“此人尚有一技可用,留下他將功贖罪。”天彪道:“既如此,喝教放回。”由瓦爾罕忖道:“此人必定就是劉慧娘,難得他救我性命。”天彪喝道:“你罪本當處死,少夫人再三求情,饒你一命,你可降麼?”自瓦爾罕道:“小人蒙不殺之恩,怎敢不降。”天彪道:“既如此,着少夫人領了去。”

天彪退帳,慧娘把白瓦爾罕帶到自己帳裏,先令他拜見了雲龍,命手下人替他換下了溼衣服,賜酒食壓驚。白瓦爾罕磕頭拜謝道:“小人是該死的人,蒙夫人救了性命,但有用小人處,敢不效命。”慧娘道:“久慕先生乃喇啞呢喇之賢嗣,必知《輪機經》的來歷,務望指教,幸勿隱瞞。”白瓦爾罕道:“小人也佩服夫人巧奪天工,又感救命大恩,既遇知音,怎敢欺瞞。小人祖傳這部《輪機經》,乃西洋歐邏巴國陽瑪諾真傳,不立書冊,小人都是記熟在肚裏,情願錄出來,獻與夫人。但都是西洋番字,必須翻譯漢文,方可與夫人應用。”慧娘大喜道:“我久慕此經,不意今日得遇,望先生速與翻出,決不相負。我又聞得他國巧師亞爾幾默特,能製造火鏡,引太陽真火燒數十里之物,先生可曉得此法否?”自瓦爾罕道:“此法亦在《輪機經》內,總不外勾股而已。鏡光的凸凹遠近,另有玄妙,小人錄出,夫人一覽便知也。”慧娘聽了,喜不自勝,重賞內瓦爾罕,另立一帳,撥人去伏侍他,手下人都稱白教授,不呼其名。

慧娘得了白瓦爾罕,甚是得意,取酒與雲龍歡飲達旦。次日稟天彪道:“白瓦爾罕已擒得,可以班師也。”天彪道:“這個自然,我定於今日退兵。”祝永清道:“吳用見我退兵,必來追襲,舅父須先發輜重,選猛將率領奔雷車斷後。”麗卿便道:“雲叔叔同衆位將軍只顧先行,賊兵敢來追時,侄女與玉郎斷後。”天彪道:“不須斷後,此刻宋賊恨我已甚,見我退兵,須防空羣來追,賢侄女雖然驍勇,也恐抵當不易。我有一策在此:玉山弟兄可領貴鎮人馬,押了全軍輜重先退,不可去遠,只退二三十里,選那依山傍水險要所在,立下營寨等我;我卻於明日提本部兵都退六七十里,險要處下寨,等玉山;玉山卻於後日,拔營再退六七十里,立營等我。如此輪番更替,以守爲退。賊如來追,動者應敵,靜者策應,動靜相因,奇正相倚,追兵雖強,吾何懼哉!”衆將聽了,都拜服道:“相公韜略,真不可及也。”

蕩寇志第一百十七回(下):雲天彪進攻蓼兒窪,宋公明襲取泰安府 第2張

當日祝永清便提本部人馬,押了全軍輜重,先退二十餘里,在那衛家山紮下寨柵。那劉慧娘是斯文人,不能廝殺,也從了永清營內去。次日黎明,天彪嚴肅部伍,造飯飽餐,去水泊邊吶喊搖旗,巡哨一轉,用紅衣蕩寇大炮隔水泊打去,連發九炮,炮子都打入水寨裏去,方拔寨退兵,用奔雷率爲後殿。到了衛家山,將奔雷車都交與祝永清。永清將輜重都交與天彪,慧娘帶了白瓦爾罕,又隨在天彪營裏。天彪離了衛家山,又行三十餘里,到了良濟集,相了地利,紮下營寨。祝永清仍在衛家山安營不動。次日,永清方拔寨退兵,仍將奔雷率爲後殿,離衛家山,到了良濟集,又把奔雷車交與天彪,永清仍同慧娘押着輜重再退數十里安營。次日,天彪拔營又退,去替永清。話休絮繁,天彪、永清輪番更替,或二三十里,或三四十里不等,總揀險要有依傍之處安營,以防賊兵來追。

早有探子報入梁山寨裏。宋江便問吳用道:“他如此退兵,我們須怎樣法兒追他?”吳用沉吟道:“這卻是難事了。且點起人馬追去,再看機會。但人馬須在八萬以上,方可濟事。這裏仍派上將,領兵三萬,攻圍兗州,以便我們大軍飛渡。”宋江驚道:“軍師休要戲言,此次清真一役,除新泰、萊蕪二萬四千人馬外,本寨三萬人馬盡沒於外矣。現存人馬僅得十二萬,依軍師所言,寨內鎮守之兵,不是盡行掃空了?”吳用道:“兄長休要慌急,我此次進兵,名雖追雲天彪,其實別有所圖。兄長可暗調嘉祥、濮州兩路人馬,各四萬來守山寨,此事便好部署了。”宋江道:“嘉祥、濮州力薄了怎好?”吳用道:“我們南路自曹州失陷以來,目下尚屬平安,嘉祥、濮州暫調不妨。即使有事,嘉祥尚有五萬,濮州尚有四萬,儘可抵禦。至小弟所謂別圖之事,中途再說。”宋江依言,便先差人傳令至嘉祥、濮州調兵。這裏逐日有探子來回報,末一報知天彪兵馬已退回青州,傅玉等亦由天長山返歸,祝永清等也領兵回沂州去了。吳用道:“且待嘉祥、濮州兩處人馬調來,再議進兵。”

次早忽報嘉祥單廷-、魏定國領兵四萬名到了,下午濮州劉唐、杜遷也領四萬兵馬到來。吳用便與宋江商議,數單廷-、魏定國仍回嘉祥,又派宣贊、郝思文同去,留劉唐、杜遷在山寨。這裏派秦明、戴宗、張橫、張順、馬麟、鄧飛去濮州,助林沖鎮守,並替回宋萬、曹正。那燕順、鄭天壽、王英傷痕未愈,留寨將息。宋江、吳用、公孫勝領劉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杜遷、宋萬、朱貴,點起八萬人馬。吳用道:“且慢,須添上等勇將幾員同往。”宋江便點魯智深、武松、呼延綽,並原來新泰頭領穆洪、李俊,萊蕪頭領史進、李忠,又新到頭領火萬城、王良,共十六位頭領,八萬人馬。不日部署停妥,宋江、吳用、公孫勝率領了起行,派李應、徐寧、張魁領三萬人馬,攻圍兗州。宋江便統大軍抹過兗州北境,向青州進發。不日到秦封山下,天色已晚,八萬軍馬,連營立寨。帳中吳用對宋江道:“雲天彪那廝已退,清真山守禦得法,斷難攻取。小弟前番來此,早探得此處泰安府城,新任總管叫做什麼寇見喜,本領凡庸,性情畏葸。小弟之意,將大兵就屯在此處,只須遣勇將數員,領兵一萬,前去襲取,必然到手。若得了泰安,兄長可就將這幾位兄弟、八萬人馬住紮於彼,聯絡新泰、萊蕪,東南西北可以乘間圖取,又可與本寨遙相呼應,從此成功立業,可計日而待矣。”宋江大喜,便請公孫勝領穆洪、史進、魯智深、武松、呼延綽、王良、火萬城,並一萬人馬,直趨泰安。

且說泰安府知府各紹和,便是上年在青州與雲天彪同事的。自天彪收降清真山之後,奉旨加文淵閣直學士銜,調任泰安。端的清正持身,嚴明治下,合境競頌神明。不料到任不上半載,忽總管寇見喜從景陽鎮調來。魯紹和一見寇見喜如此舉止行狀,便生憂慮,暗想道:“此地乃梁山強寇出沒之所,這等總管如何靠得住?”因此常常愁慮。那日梁山大隊攻清真時,魯紹和深恐賊兵來走冷着,便請寇見喜趕緊備禦。寇見喜一聽,便慌慌忙忙運了些灰瓶石子上城。及賊兵敗回,魯紹和力勸寇見喜邀擊,寇見喜只是不敢發兵,魯紹和嘆氣而已。

這日忽報梁山大隊賊兵都屯秦封山東面,魯紹和大驚,急命駕至總管署見寇見喜。此時大小將弁,已都集總管衙門請令,魯紹和開言道:“請總管將軍速統大兵,扼住秦封山,使其不得轉來。秦封西面,谷口狹隘,一人守谷,千人不得飛渡。請總管速速定計。”寇見喜早已魂飛天外,目瞪口呆,半晌答道:“這……這……這自然。……我……我明日出……出城押陣,……請……請……請都監將軍,去建……建頭功。”魯紹和道:“明日恐無及矣,總管今晚速去爲妙。扼谷口乃是要緊之着,總管請勿遲疑。”寇見喜道:“……我……我就去。”魯紹和道:“請總管速發號令。”寇見喜對都監道:“快……快……快請都監點齊人馬,……本。……本師就去。”都監領令,立時傳齊兵馬,都在總管衙門外伺候起行。

蕩寇志第一百十七回(下):雲天彪進攻蓼兒窪,宋公明襲取泰安府 第3張

魯紹和辭別回署,仰天長嘆道:“微臣魯紹和,明日見危授命矣。”一面傳今點齊民壯,並本標兵丁守城,一面叫衙內出來諭話道:“我明日碎身報國了。我世受皇恩,分所應爾。你卻不可隨我同死,你祖宗血脈攸關,快去尋個逃走的路罷。”衙內驚道:“父親何出此言?”魯紹和道:“你只依我,休多問。”又自嘆道:“雲統制,我與你官船一別,不料從此永訣了。”說罷上馬便行。

且說寇見喜見兵馬已齊,怎好不去,且入內去訣別夫人,道:“夫人,我今夜就要昇天了。”夫人道:“相公何出此言?”寇見喜過:“夫人,我的三十六路斧頭,當初原是有名望的,近來有了些年紀,恐濟不得事。更兼梁山賊兵,好生利害,如何敵得!我此去,包管你有頭而去,沒頭而歸。我也細細想過,活在這裏,做這官兒,倒也擔驚受嚇,不如咬了牙齒,颼的一來,忍了一時之痛,免了一世之愁,而且落個好名望,總算爲國忘身;兒子好諞個廕生官兒做做,又是一代衣食飯碗到手,豈非上算!”言畢,拍拍自己的頭頸道:“腦袋,腦袋,我同你打夥一場,明日分手了!”正在閤家言別,哭的哭,愁的愁,只見都監飛報道:“本府相公業已上城,請將軍出師。”寇見喜伸伸舌頭道:“險了,險了!”歪戴頭盔,斜披鐵甲,背了一把斧頭,別了夫人上馬,跟着大隊兵將,一齊殺到秦封山。公孫勝已領兵殺出西谷,天已微明。寇見喜望見賊兵火把齊明,鼓角震天,兀自心驚,只得硬着頭皮出陣,大叫:“泰安府總管寇大將軍在此,草寇快來納命!”賊軍隊裏早飛出一個莽和尚,一禪杖打來,都監慌忙迎住。寇見喜便躲在都監背後,捧着斧頭待劈,早吃王良、火萬城看見,一齊驟馬追來。只聽得寇見喜阿呀呀一聲,兩戟齊施,早已了賬。都監大驚,勒馬回陣。公孫勝已領大隊掩上,官兵失了主帥,無心戀戰,大敗而走,都監死於亂軍之中。

公孫勝領兵直逼城下,督衆悉力攻打。魯紹和督兵抵禦,槍炮矢石齊下,打壞賊兵無數。怎奈城內一無勇將,賊兵攻打不息,魯紹和足足與賊兵相持了一日一夜。次日辰刻,武松、李俊已領兵由雲梯上城,城上賊兵已滿。魯紹和料知事去,便向東京叩頭道:“微臣今日致命了。”怞佩刀自刎而亡。城門大開,賊兵一擁而入。公孫勝一面差人到大營報捷,一面盤查倉庫,吩咐衆將:“這番休行殺戮。”使教李俊、史進速領四千鐵騎管住各城門,安撫百姓,便將闔城壯丁,盡編名冊,收爲兵卒。那魯紹和的兒子逃出城外,奔上都省,朝廷哀榮恤蔭,後來也做得顯宦。寇見喜的兒子也逃脫性命,受朝廷蔭錫。不必細表。

且說宋江、吳用聞公孫勝得了泰安城,大喜,便教劉唐、三阮領兵二萬,守住秦封山以備天彪,自己領大隊進城。公孫勝等迎接,宋江一一慰勞,便入城大開慶功筵宴。席間,宋江對吳用、公孫勝道:“深仗二位軍師,得此雄城,以是左制天彪,右擊希真,無往而不利矣。”吳用、公孫勝皆稱“兄長洪福”,衆人無不大喜,盡歡而散。吳用便請宋江傳令,教李應、徐寧、張魁將攻兗州的兵馬撤回梁山,所有梁山事務,並嘉祥、濮州兩處的策應,盡請盧俊義一人調度;命史進、李忠仍回萊蕪,就命二人撥萊蕪兵一萬鎮守天長山,以作萊蕪保障;命穆洪、李俊仍回新泰;命劉唐、三阮就將二萬人馬駐紮秦封山,保護泰安。宋江領吳用、公孫勝二位軍師,並魯智深、武松、呼延綽、杜遷、宋萬、朱貴、火萬城、王良八員頭領,統六萬人馬,坐鎮泰安府。又到山寨調施恩、曹正同來協助,策應新萊,雄視山東。並知會梁山副都頭領盧俊義,一體招兵買馬,屯積糧草,以圖振興事業。計議已定,宋江喜不自勝,便問吳用道:“軍師請看此時攻擊何方爲利?”吳用道:“且將基業立定了再議。”正說間,忽報:“雲天彪領大隊人馬來也。”正是才稱高枕臥,又遇叩門驚。有分教:秦封谷口,權充鐵壁銅牆;汶水流頭,翻作屍山血海。不知雲天彪如何部署而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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