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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壇三大奇葩高人:一樹梨花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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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嫁給老夫的小女人無不是生活無着的窮人家女兒,尤其是嫁給有錢的知名文人不僅可以生活無憂,而且還能浪漫和風光一把,留下千古佳話。

現在經常聽到有人說起老夫少妻的現象。其實,老夫少妻並不是現代人的專利,古代的老夫少妻依然大有人在。“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老夫少妻的浪漫生活,也許就是古代老年人婚姻最高的精神境界。說起來,老夫少妻現象的關鍵,不在大男人身上,而在小女人身上。大男人從骨子裏就是喜歡小女人的,並且總是來者不拒。而小女人就不是這樣了。古代嫁給老夫的小女人無不是生活無着的窮人家女兒,尤其是嫁給有錢的知名文人不僅可以生活無憂,而且還能浪漫和風光一把,留下千古佳話。但是,說到底,她們畢竟是爲了生活。這應該可以爲人們所理解,生活不下去,還談什麼老夫少夫?其實,古代的老夫少妻生活只是男人們的浪漫和風光,女人們的浪漫和風光只是女人們自己的願望和理想。

古代文壇三大奇葩高人:一樹梨花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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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樹梨花壓海棠,張先蒼蒼白髮對紅妝

張先,字子野,北宋時期著名詞人,曾任安陸縣的知縣,因此人稱“張安陸”。天聖八年進士,官至尚書都官郎中。晚年退居湖杭之間。曾與梅堯臣、歐陽修、蘇軾等人私交甚密。張先善作慢詞,與柳永齊名,造語工巧,曾因三處善用“影”字,世稱張三影。張先一生安享富貴,詩酒風流,頗多佳話。

據說他年輕時,與一年輕美貌的小尼姑相好,但庵中老尼十分嚴厲,把小尼姑關在池塘中一小島的閣樓上。爲了相見,每當夜深人靜,張先偷偷划船過去,小尼姑悄悄放下梯子,讓張先上樓。後來二人被迫分手,臨別時,張先不勝眷戀,於是寫下《一叢花》寄意。

老年後的張先寓居杭州,多爲官妓作詞,卻把同爲官妓的龍靚忽略了。於是龍靚給張先寫了一首詩索詞:“天與羣芳千樣葩,獨無顏色不堪誇。牡丹芍藥人題遍,自分身如鼓子花。”張先於是作雙調《望江南》回贈:“青樓宴,靚女薦瑤杯。

一曲白雲江月滿,際天拖練夜潮來。人物誤瑤臺。醺醺酒,拂拂上雙腮。媚臉已非朱淡粉,香紅全勝雪籠梅。標格外塵埃。”

當時,蘇軾正在杭州做通判,與張先有忘年之交。當時張先高齡已八十有五,雖致仕歸隱多年,但依然是妻妾成羣。蘇軾曾賦詩戲曰:“詩人老去鶯鶯在,公子歸來燕燕忙。”而張先並不在意,竟然又新娶一房小妾。蘇軾又賦詩調侃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張先對此也不過一笑了之。從此“一樹梨花壓海棠”便成了老夫少妻的文詞雅句。遙想當年的煙柳畫橋、風簾翠幕、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東南形勝的杭州,老夫少妻對於男人來說是何等的風光?

 二、連娶五位妙齡女,袁枚無子爲名又買春

袁枚,清代詩人、散文家。字子才,號簡齋,晚年自號倉山居士、隨園主人、隨園老人。他在乾隆四年高中進士及第,歷任溧水、江寧等縣知縣,頗有政績,四十歲即告歸。在江寧小倉山下築築隨園,吟詠其中。廣收詩弟子,女弟子尤衆。袁枚是乾嘉時期代表詩人之一,與趙翼、蔣士銓合稱“乾隆三大家”。

古代文壇三大奇葩高人:一樹梨花壓海棠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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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風流倜儻的清代文學才子袁枚,曾撰文記錄了一段“枯楊戀”的趣話:某老翁年已八十歲,仍喜歡狎妓。有一次,他嫖了一個才十八歲的妓女,臨別時,偶發感慨,贈那妓女一首小詩:“我年八十卿十八,卿自紅顏我白髮。與卿顛倒恰同庚,只隔中間一花甲。”其實,袁枚本人也是一個典型的“枯楊戀”者。據說有一次,已是花甲之年的袁枚在船山上與一叫蕊仙的妓女相遇,他主動上前戲弄蕊仙道:“老夫吟詩題字,須要美人磨墨才佳。”蕊仙當然趕緊應承。在這個過程中,蕊仙的一顰一笑和袁枚的一顧一盼,互爲呼應,可謂靈犀暗通,於是袁枚賞她一把碎銀。蕊仙離開後,在旁的朋友們戲謔袁枚白白浪費筆墨和碎銀,連個手都沒有牽成,有點得不償失。袁枚卻說:“今夜豔遇,乃真風流,千載難逢,非皮肉之淫可比也。”

袁枚的結髮夫人王氏一直沒有生育,他便納了第一房侍妾陶姬,可惜只生下一女便病故了,此後一連又納了三房妾,結果不是妾流產了,就是兒子一出生就夭折了,或者是妾根本就不孕,直到六十二歲時,又納了第五位才十九歲的叫鍾姬的官妓,次年才生下一子,取名“袁遲”,袁枚爲此寫詩道:“六十生兒太覺遲,即將遲字喚吾兒。”爲了得到子嗣,袁枚連娶五位妙齡女子,其間還常常以“無子爲名又買春”,爲此曾受到上司的責問,但他並未收斂,總是振振有詞地爲自己狡辯。

 三、花甲之年娶小妾,顧炎武老樹春深難著花

顧炎武,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史學家、語言學家,與黃宗羲、王夫之並稱爲明末清初三大儒。本名繼坤,改名絳,字忠清;南明敗後,改炎武,字寧人,號亭林,自署蔣山俑。顧炎武青年時發憤爲經世致用之學,並參加崑山抗清義軍,失敗後漫遊大江南北,曾十謁明陵,晚歲卒於曲沃。學問淵博,於國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儀象、河漕、兵農及經史百家、音韻訓詁之學,都有研究。顧炎武一輩子以反清復明爲己任,到處奔波還要著書立說,但是在子嗣問題上卻未能免俗。他一生無子,引爲憾事,當一代名醫傅山告訴他還有生孩子的可能的時候,他不顧花甲之年納了一房只有十六歲的小妾。可謂是“老牛吃嫩草”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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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顧炎武與傅山都生在明末清初,經歷過那個風雲突變、江山更替的時代。共同的國仇家恨,讓他們二人打斷骨頭連着筋,心相許,情相牽,情深意篤,結成莫逆。顧炎武長居江蘇崑山,傅山流寓山西太原,雖山川阻隔,路途遙遠,卻擋不住兩人友誼相交的腳步。顧炎武曾三次跋山涉水,去訪傅山,可見兩人情誼深深,情義殷殷。然而,到得老來,顧炎武卻大罵傅山“不是君子”,害得他“衆疾交侵”。

傅山學問超邁,“少長晉中,得其山川雄深鎮靜之氣,思以濟世自見。”傅山名傳當時,史傳後世者,不但以其道德文章,更以其醫心醫術,“時與村農野叟登東皋,坐樹下,話桑麻,或有疾病,稍出其技,輒應手效。”手到病除,藥下疾祛,被稱爲“仙醫”,尤其精於婦科。治療不育不孕症,既是他的拿手好戲,也是他的看家本領。

那一年,顧炎武年近花甲,翻山越嶺去會傅山。老友相見,噓寒問暖一番後,顧炎武便讓傅山給其診脈。沒想到,顧炎武雖是六十歲的人,卻是三十歲的心臟,脈搏突突地跳,身體依然很猛,“浼之診脈,雲尚可得子”。傅山的一句話說到了顧炎武的心病上去了,顧炎武老而無子,聽到傅山這話,早已心動。於是,傅山就勸顧炎武再娶一房小妾。這自然正中的下懷。他返歸故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娶一房小妾。按說,顧炎武娶了小妾,行雲播雨,自是身心兩快,天倫怡享,應該好好感謝傅山一番纔對。沒想到,此事卻惹得顧炎武恨從中來,將傅山大罵了一頓。原來顧炎武花甲之年娶了個十六歲的如花美眷,老牛吃嫩草,不僅沒有實現老年得子的願望,反而身體卻吃出大問題了。原先健壯如牛、氣壯如虎、身體倍棒的顧炎武,卻搞得肉銷骨立,形容枯槁,眼睛看東西一片濛濛,耳朵聽聲音一團嗡嗡,耳不聰,目不明,“不一二年而衆疾交侵”,更“三五年間目遂不能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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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顧炎武恨聲連連,就寫了一篇《規友人納妾書》,大罵傅山勸他納妾。他借朋友張氏之口,大罵傅山:“豈有勸六十老人娶妾,而可以爲君子乎?”也就是說,傅山,你力勸花甲老人娶小妾,真不是個東西啊!其實,傅山給顧炎武開出這一老年補藥,他還給寫了醫囑的,醫囑雲:“君子甚至愛氣而謹於房。是故新壯者十日而遊於房,中年者倍新壯,始衰者倍中年,大衰者以月當新壯之日,而上與天同節矣。”青春年少,十天才能一次,中年人得翻倍到二十天,像顧炎武這樣的花甲老人,一個月兩個月,夫妻愉快一回,那是可以與日同輝,與天同壽的。

開始,顧炎武對此還是十分高興的。“蒼龍日暮還行雨,老樹春深更著花”,這是顧炎武寫給傅山的詩句,雖說是夫妻之事,卻也道的是故友之情。然而,夫妻敦倫,既是綿血食之事,也是養身心之方,嚴格按照“醫囑”,是可“而上與天同節”的。傅山給顧炎武開方娶一房小妾,本來給他開一方補藥,誰想到了顧炎武那裏,卻成了一劑毒藥,這是爲何呢?恐怕是顧老先生老當益壯,在如花美眷面前,真把自己當三十歲的人了。結果是“蒼龍日暮苦行雨,老樹春深難著花”。顧炎武與傅山的感情其實是至死不渝的,兩人是相逢江上客,有淚溼衣衫。顧炎武臨終一刻,依然惦記着傅山,其著文說:“蕭然物外,自得天機,吾不如傅青主。”他對傅山評價很高,覺得從傅山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傅山實可成爲自己師長,甚至願意永遠和他“相隨拾芝草”。由此可見,顧炎武《規友人納妾書》,並非是與友人的絕交書;也許是現身說法的老年人養生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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