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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之殤:呂不韋爲何將最愛女人送到別人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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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呂不韋是個純粹的生意人,倒買倒賣,不是特別有錢,那是相當有錢。做生意到處跑,這一天就跑到了邯鄲,碰到了一個叫嬴異人的年輕人。異人這孩子雖說是秦國王孫,卻比較命苦,沒過過幾天像樣的日子,就被當做人質抵押在趙國。像異人這樣的王孫,秦國有二三十個,少一個沒關係,所以秦國根本沒將他這個人質的死活放在心裏,照樣隔三差五派軍隊來問候趙國的邊疆。趙國很生氣,把異人的待遇一降再降,弄得異人很抑鬱。

權力之殤:呂不韋爲何將最愛女人送到別人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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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呂不韋一見異人這個落魄王孫,立時眼冒綠光,連聲感嘆此人“奇貨可居”。他當即決定,要對呂氏家族企業進行戰略調整,並跑回家去做老爸的思想工作。

他問他老爸:“種田的投資回報率是多少?”

“1000%。”

“做珠玉生意的投資回報率呢?”

“10000%。”

“把一個窮困潦倒的王孫扶植成秦國君主的投資回報率呢?”

“∞%(無窮大)。”

呂不韋和他老爸統一了思想認識之後,要開始做這筆大生意了。於是和異人談判。他給異人開出的條件是:“你就光出個人,其餘的全包給我,我保你當上秦國的王。”異人一聽,天底下有如此好的事情?將信將疑。秦國的王位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真能坐上去,那簡直跟白撿差不多,於是他就樂得大方,道:“必如君策,請得分秦國與君共之。”

人們常說,機會只垂青有準備的人。這話其實狗屁不通。機會只垂青有能力的人!強者運強。這世上聰明人有很多,認爲異人奇貨可居的肯定不止呂不韋一個。然而,要真正把異人這個奇貨銷售出去,卻非得呂不韋不可。誰讓他不是特別有錢,而是相當有錢呢。

馬克思道,爲了300%的投資回報率,資本敢冒上絞架的危險。可見,外國資本家的命都比較之賤。瞧咱們的呂不韋,面對∞%的投資回報率,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以無比的冷靜和耐心,向世人展現出他高明的智慧和超凡的策略。

 人性的弱點

自打結識異人之後,呂不韋生意也不做了,改行玩起了燒錢。由此,生意場上少了只巨鱷,權力場上多了位明星。做網站的,喜歡把別人的錢當自己的錢來燒,呂不韋卻是把自己的錢當別人的錢來燒,端的是好氣魄。

呂不韋一甩手就是五百金,送給異人,拿去花,改善改善生活,結交結交賓客,攢點名氣。異人從沒見過如此多的金錢,好幾天都黑着眼圈,知道的說他躲在家裏通宵數錢玩,不知道的還以爲他一朝錢在手,便把妓來嫖呢。

呂不韋一甩手又是五百金,蒐羅天下奇物玩好,帶到咸陽,以異人的名義獻給華陽夫人。

當時,秦國爲昭王在位,異人的老爸安國君爲太子。安國君有許多老婆,異人的母親夏姬只是其中之一,而且不招安國君喜歡。安國君老婆雖多,卻獨獨寵幸華陽夫人一個。偏巧華陽夫人無子,於是呂不韋往說之。

所有的女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她們都是女人。呂不韋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而且花得相當有技術含量,對付女人,他大有一雄可將十萬雌之勇。他成日泡在脂粉堆裏,對女人的生理渴望,他能得之於手而有數於心,堪比輪扁斫輪。對女人的心理需求,他能不以目視而以神遇,猶如庖丁解牛。因此,儘管他長相薄陋拙惡,但凡和他好過的女子,卻如同中了魔咒似的,心裏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成天什麼事也不想做,就想着和呂不韋一好再好,好上加好。然而,呂不韋是那種萬花叢中過、枝葉不沾身的主,用粗俗的話講,就是打一槍換個地方。那些被他遺棄的女人,一輩子也忘卻不了那一夜的風情,從此只能生活在痛苦和惆悵之中,所謂一遇呂郎誤終生是也。呂不韋的名氣在女人圈中越來越大,所以,雖然他遠非什麼羊車璧人,但出門轉一圈,偶爾也能蒙個擲果盈車回來。

以這樣的呂不韋,對付一個久處深宮的華陽夫人,自然是綽綽有餘。他對華陽夫人說道:“吾聞之,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今夫人事太子,甚愛而無子,不以此時早自結於諸子中賢孝者,舉立以爲嫡而子之,夫在則重尊,夫百歲之後,所子者爲王,終不失勢,此所謂一言而萬世之利也。不以繁華時樹本,即色衰愛弛後,雖欲開一語,尚可得乎?今異人賢智,結諸侯賓客遍天下,以夫人爲天,日夜泣思太子及夫人,而自知中男也,次不得爲嫡,其母又不得幸,自附夫人,夫人誠以此時拔以爲嫡子,夫人則竟世有寵於秦矣。”

人性有兩個特點,一是普遍同情弱者;二是施恩圖報,並想當然地以爲,施恩越大,回報越多。這第二個特點簡直就是弱點。華陽夫人雖然身處高位,但這兩個特點依然具備,甚至比普通人更爲強烈。華陽夫人很快便被呂不韋說服。

於是,華陽夫人給太子安國君吹起了枕邊風,先是大讚“子異人絕賢,來往者皆稱譽之”。然後又泣曰:“妾不幸無子,願得子異人立以爲嗣,以託妾身!”安國君許之,與華陽夫人刻玉符,約以異人爲嗣,並厚饋遠在邯鄲的異人,而請呂不韋傅之。

 左手美女,右手江山

呂不韋從咸陽凱旋歸來,召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作爲宴會的主角,異人自然也應邀出席。酒至半酣,呂不韋雙掌一拍,但見無數俊俏佳人,恍如天仙突降,翩翩而舞。一時室內香風四動,春色無邊。滿座賓客魂不能守,心爲之蕩。異人正當慾火熊熊之年,只看得骨酥筋軟,鼻血如注。

權力之殤:呂不韋爲何將最愛女人送到別人牀上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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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諸多妙齡少女中,尤以趙姬姿容最爲絕美,異人一見傾心,便開口向呂不韋討要,他心想,你都爲我花了一千兩金,奔波了五千里路,現在不是我求你,而是你求我了,再向你要一個女人,諒你也不敢不給。典型的殺豬心態。不想那趙姬卻是呂不韋最寵愛之人,兩人歡愛未久,正是情深意濃、難捨難分之時。異人這一要求,無異於與虎謀皮,呂不韋怎肯答應。呂不韋說,這許多女子,任由你挑,挑一個我給一個,挑十個我給十個,但要趙姬,恕難從命。異人當着衆人之面,吃了個閉門羹,臉上也掛不住,便惡狠狠地道,你可別後悔。說完拂袖而去。

美女還是江山?呂不韋陷入兩難。他在異人身上已經押下了自己的全部身家,他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在眼看即將大功告成時和異人決裂,從而讓長久的努力化爲泡影。異人很快就能做秦國的王,而他也將因此成爲秦國的相國,他將掌握無邊的權力,主宰無數人的命運。所有這些,趙姬不能給他,異人卻可以。然而,他愛趙姬,他是真愛趙姬。

庭院梅花盛開,遍地落紅,呂不韋仰望長天,內心交戰,莫能自決。他臉色忽青忽紫,反射出內心難以抵抗的疼痛。然而,我卻不揣惡意地以爲,這是幸福的苦惱,無有同情的必要。無論美女還是江山,得到任何一樣都夠一般人高呼“夫復何求”的了。

權力最終擊敗了美貌,權力慾壓倒了愛慾。趙姬跪在呂不韋面前,攀附着他的雙腿,滿面珍珠淚,一片辛酸詞,紅脣間的溼潤,似仍期待着一次甜蜜的親吻。然而,離別的時候到了,你可以軟弱,而我必須堅強。且讓歡愛如煙雲散去,散成縹緲的回憶。當我疲倦地歸來,有人舉一壺酒,爲我祈福,然而那人將不再是你,你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裏。

午夜時分,呂不韋敲開了異人的大門,將他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他將趙姬送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家裏,送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牀上。當異人得意地將趙姬壓在身下恣意狂蕩時,呂不韋獨自躊躇在邯鄲昏暗的雨巷,如野獸般號啕大哭。

權力之殤

如果說知識改變命運,那麼權力改變什麼?讓我們來解剖一下呂不韋,尋找答案。呂不韋不缺錢,他相當有錢,他也不缺女人,他女人有的是。就連失敗者們出於酸葡萄心理認爲成功者不可能擁有的愛情,他也有!可是當權力出現,向他輕拋一下媚眼,他就像一個在地球上生活了幾十萬年之久的外星人,終於聽到了老家派來接他返航的飛船的召喚。他發足狂奔,在他身後,是棄而不顧的金錢、女人、愛情。在這場也許殘忍的PK中,權力大獲全勝。

然而,呂不韋你慢些跑啊慢些跑。你可以愛上世間任何一個蕩婦,卻千萬不要登上權力的牀榻。因爲權力場就如同黑洞,一旦進入,連光線也休想逃逸。浸淫在權力場中的人,就像置身於磁力場的鐵塊,不管你有多不甘心、多麼疼痛,終究逃避不了被磁化的命運。權力是一種人們有意不提及的宗教,而且是排他性的一神教,除權力本身之外,不再有別的神。它並不要求信徒的虔誠,然而卻沒有信徒不是百分之百的虔誠。它給予信徒隨時離去的自由,然而卻沒有信徒願意行使這種自由。

君不見,漫漫的仕途,猶如錯綜複雜的林中之路,在那高可蔽日的密林深處,埋葬了多少男人的青春,見證了多少女人的眼淚。

君不見,光鮮的官場,便是祭祀權力的大雄寶殿,爲了得到教主的寵幸,大大小小的官員,乃至於尊貴的皇帝,都不得不在祭壇上獻上他們的犧牲。從親人、愛情、朋友、尊嚴、貞操,到明顯的肉體、隱晦的靈魂,或大或小,或多或少。權力高高在上地望着匍匐在它腳下的人們,帶着高深的微笑,欣賞着他們爲了得到它,做出的種種不人性的、太不人性的表演:

對易牙來說,兒子是拿來烹的;對吳起來說,妻子是拿來殺的;對漢唐皇帝來說,女兒是拿來賣的;對劉粲來說,庶母是拿來睡的;對劉子業來說,姐妹是拿來奸的;對楊廣來說,老爸是拿來弒的;對趙光義來說,兄弟是拿來砍的……

權力喜歡這樣的表演,它從不閉上自己的眼睛。

紅顏會化成骷髏,英雄將淪爲白骨,官員的墳塋上長滿荒草,皇帝的陵墓旁遊人拍照,只有江山依舊,權力不死。有誰能誇口是他在駕馭權力,而不是被權力所駕馭?以速朽之人生,駕馭不死之權力,我未之信也。

從商人到相國

且說異人得了趙姬,日寵夜幸,愛戀非常。趙姬不久便有了身孕,十月之後,產下一個男嬰。異人大喜,爲男嬰取名嬴政,並將趙姬立爲夫人。

被異人橫刀奪愛,呂不韋心中自然倍感屈辱。然而,小不忍則亂大謀,爲了日後的權勢富貴,呂不韋忍了,他照常對異人笑臉相向,小心逢迎,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權力之殤:呂不韋爲何將最愛女人送到別人牀上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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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三歲那年,異人的爺爺,也就是秦昭王,派遣將軍王齮大舉進攻趙國。數十萬秦軍一路勢如破竹,直殺到邯鄲城下。國都邯鄲一破,也就意味着趙國的滅亡。趙王惶恐之下,欲殺異人以報復秦國。幸好呂不韋交遊廣泛,提前得到此情報,忙與異人商議出逃。大亂當頭,異人也沒了主意,聽任呂不韋安排。

時間緊迫,呂不韋也顧不上趙姬和嬴政的死活,和異人喬裝打扮,連夜來到邯鄲西門。只要能出得城去,城下就是秦軍,足以保全他們的性命。守門吏對兩人出城的請求不屑一顧,除非有趙王的手令,否則,連一隻鳥也別想飛出城去。

生存還是毀滅,只取決於一扇門的距離。

對付頑固的守門吏,呂不韋僅用了一種武器,也是最有效的武器——錢!

呂不韋掏了多少買路錢?金六百斤!

要知道,呂不韋進貢華陽夫人也才花了金五百斤而已。在區區的守門吏身上,有必要如此大下血本嗎?殊不知,這正是呂不韋一貫的風格,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叫人無法拒絕,只許你說不認識錢,不許你說不想要。

於是,守門吏開門,呂不韋和異人得以脫逃。兩人一入秦營,王齮見是王孫異人,也不敢怠慢,立即派軍隊護送兩人回咸陽。回到咸陽之後,異人前往拜見其父安國君和華陽夫人。呂不韋知道華陽夫人乃是楚人,於是特意讓異人身着楚國服飾,以討華陽夫人歡心。這招果然奏效。

華陽夫人雖然已經將異人立爲自己的嫡嗣,但卻是第一次看到異人本人。一見之下,見異人相貌俊俏,又穿着她故國的服飾,於是心情大悅,命異人改名爲子楚,以示恩寵(爲行文統一,以後仍以異人稱之)。有了華陽夫人的恩寵,異人在秦國王室中的地位便徹底地確立了起來,他現在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他爺爺秦昭王死,再等他父親安國君死,然後,秦王之位便是他的了。

再說呂不韋和異人這一逃,可苦了趙姬和嬴政這對母子。當呂不韋和異人在咸陽安享富貴之時,這對母子卻要成日東躲西藏,相依爲命,唯恐被趙國抓起來殺頭。其間諸多悽慘苦痛,自是不能細表。

後來,魏國公子信陵君竊符救趙,大破秦軍於邯鄲城下,王齮敗退,撤回秦國。隨着秦趙兩國的關係漸漸緩和,趙姬和嬴政的境況這才慢慢好轉。趙國雖然不再有誅殺他們的念頭,卻依然將他們當做人質扣押看管着。

當時,燕國的太子丹也在趙國做人質。太子丹和嬴政年紀相當,兩個小孩時常在一起玩耍。有一天,兩個小孩起了爭執,太子丹一急之下,便嘲笑嬴政是野種。嬴政大哭,回問母親趙姬,問自己到底是不是嬴家的子孫。

可憐的趙姬,被兩個男人先後拋棄,如果不是爲了嬴政,她堅持不到現在。趙姬命嬴政跪下,厲聲說道:“這個問題,只許你問這一次,阿母也只回答這一次。你是嬴氏子弟,王室血脈。總有一天,你會成爲秦國的王。”嬴政目光閃動,道:“等我做了秦王,我一定會殺光所有欺負阿母的趙人。”趙姬以爲嬴政說的只是小孩子的負氣話,雖然如此,她卻依然大受感動,低頭灑淚。

嬴政又問,燕丹說他父王三年後就會接他回薊城去,阿父什麼時候會來接我們回咸陽去?趙姬將小嬴政攬在懷裏,悽然一笑,喃喃說道,會來的,很快就會來的。

然而,這一等前後就是六年。到嬴政長到九歲時,在位五十六年的秦昭王終於死了,太子安國君總算是熬出了頭,坐上了秦王的寶座,是爲孝文王,華陽夫人成了王后,異人也順理成章地成爲太子。

鑑於異人已經成了秦國的接班人,爲了和未來的秦王搞好關係,趙國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將趙姬和嬴政送歸秦國,使其一家團圓。

安國君剛剛舉辦完即位大典,兩天後就突然嗚呼了。異人繼位,是爲莊襄王,尊華陽夫人爲華陽太后,生母夏姬爲夏太后,呂不韋也隨之一步登天,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秦國丞相,封爲文信侯,食河南雒陽十萬戶。秦國朝政大權,皆掌握在呂不韋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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