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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催人老 古代妓女人老珠黃之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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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的妓女失去賣藝賣身的資本後,出家爲尼,僅僅是求得一個衣食居處;也有的妓女急於脫離妓院,從良嫁人,傾自己一生所積血汗錢相隨男子,卻遭騙遭棄,遂看破紅塵,甘願出家爲尼以度殘生;稍微出名一點的妓女也許有機會成爲富貴人家的小妾;而也有一部分留在妓院裏當女傭或領班,等容顏消逝,青春不再時孤獨終老。妓女年老色衰之後的歸宿,那時候和後來也有很大的區別,尤其和民國晚期妓女悲慘的結局相比,差別更大。那時候,一般妓女的出路有這樣幾種:一是被人相中,贖身而從良嫁人,或爲人妾,或爲人婦,稱之爲“窯變”,所謂“窯”,就是窯子,妓院的俗稱。不管怎樣,少年紈絝多情意,但得從良值萬金,是當時妓女最好的出路了。前面說的那位創辦“潤身女浴所”的妓女金秀卿,便是從良後和一位琴師結了婚。妓女從良後,一是將從妓多年以來積攢在箱子底的積蓄拿出來,自己開一個店鋪,過着小本買賣的生意人自給自足的生活。不過,不少妓女是照葫蘆畫瓢,自己投資開一家妓院,買幾個年輕的妓女,自己當老鴇,後期的賽金花走的就是這條路。再有是根據自己的所長,或以能歌善舞的一技之長當曲師;或留在妓院裏當“房老”,即女傭或領班;或當服侍新來的年輕妓女的“跟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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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還應該說一下妓女死後的葬身之地問題。在八大胡同之南,也就是南橫東街上,即現在中央芭蕾舞團對面的位置,有一座明朝古廟,叫都城隍廟,在乾隆年間改名爲江南城隍廟。之所以改成這個廟名,是和南方班進京有關聯。在京城,南方妓女逐漸增多,死後一般都埋在這座廟邊上的一片窪地裏。前來爲自己姐妹掃墳的妓女,也就順便祭拜一下這座廟。崇彝在《道鹹以來朝野雜記》上曾經專門記載:“江南城隍廟,在南下窪。廟外爲叢葬處,大凡妓女死去多葬於此。故每歲清明、中元二節,妓院多去焚紙哭奠,亦兔死狐悲之感,因而其他遊人,亦趨之若鶩。”這是京城唯一一所和妓女關係如此密切的廟,被稱爲妓女的義冢,附近有老人乾脆把這座廟叫成了“妓女廟”。據說,江南人死後要到這廟裏領牒之後,魂靈才能夠落葉歸根。每年陰曆十月初一,是妓女專門爲死去的姐妹燒紙祭奠的日子,一時廟裏廟外香火繚繞,紙灰如黑蝴蝶一樣瀰漫。那時的江南城隍廟,因妓女而有名,它的沒落和淒涼是到了民國晚期,隨着八大胡同的衰落而荒沒,終成了荒墳野地。

不管怎麼說,從妓女的規矩和講究,從她們的歸宿,及死後也有專門埋葬她們的地方和專門祭奠她們的寺廟種種跡象可以看出,鼎盛時期的八大胡同,妓女和妓院都還是比較安穩的,像一池活水,在不斷地吐故納新之中,周而復始地運轉着她們自身的生命力和生物鏈,維持着八大胡同的生態平衡

人們都說,清末時,北京城裏有兩個頂尖兒的女人,一個是慈禧,一個是賽金花。許多清廷重臣,都是這兩個女人的奴才。每天東方泛白,他們浩浩蕩蕩地進入午門,匍匐在慈禧的腳下唯命是從;夕陽西沉時,他們熙熙攘攘地前往陝西巷,拜倒在賽金花的石榴裙下甘效犬馬。想當初,賽金花住過的“怡香院”,現在是陝西巷賓館。這是一座灰磚二層小樓,幾十年過去,與周圍的矮小平房相比仍顯得卓爾不羣,門楣上“上林仙館”幾個褪了色的顏體大字仍在勉強顯示着自己昔日的風光。

北京宣武區虎坊橋十字路口東北是一片縱橫交錯的老舊街巷,因過去的花街柳巷而聞名的“八大胡同”———百順衚衕、胭脂衚衕、朱家衚衕、陝西巷、清風巷、石頭衚衕、韓家衚衕、鐵樹斜街(原李鐵柺斜街)、棕樹斜街(原王寡婦斜街)等盡在其裏。“八”者,概言其多,並非定數,清乾隆二十一年後,北京內城的妓院紛紛遷移到這一帶,“八大胡同”遂聲名遠播。過去的“八大胡同”裏妓院林立,分佈在妓院周邊賣紙菸、拉包車、賣唱的很多,這些“吃窯子”的相關產業也捎帶手繁榮了這一帶的街巷。如今的“八大胡同”早已“從良”,是北京城裏沒有一點緋聞的尋常街巷了。倘若從三里屯酒吧一條街或“天上人間”的燈紅酒綠中突然來到這裏,你甚至會覺得寂寥清冷:灰牆殘瓦、老房舊屋,仨倆蜷縮在陽光下閒聊的大爺大媽,偶爾幾個慕名探舊的外國人和揹包客緩步走過,似乎提醒你撫今思昔,記住這裏曾經的風流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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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金花小鳳仙帶紅的煙花柳巷

許多人是在《中國近代史》中認識了幾個有名有姓的妓女,譬如賽金花、小鳳仙———這些身世複雜的女人連帶她們的生息之地———“八大胡同”也染上一種迷離之色。

人們都說,清末時,北京城裏有兩個頂尖兒的女人,一個是慈禧,一個是賽金花。許多清廷重臣,都是這兩個女人的奴才。每天東方泛白,他們浩浩蕩蕩地進入午門,匍匐在慈禧的腳下唯命是從;夕陽西沉時,他們熙熙攘攘

地前往陝西巷,拜倒在賽金花的石榴裙下甘效犬馬。想當初,賽金花住過的“怡香院”,現在是陝西巷賓館。這是一座灰磚二層小樓,幾十年過去,與周圍的矮小平房相比仍顯得卓爾不羣,門楣上“上林仙館”幾個褪了色的顏體大字仍在勉強顯示着自己昔日的風光。

多年前,電影《蔡鍔和小鳳仙》讓人們對這位有着特殊歷史背景的妓女刮目相看,許多外地人到北京後專門找到“八大胡同”探訪她的遺蹤。相傳小鳳仙曾是陝西巷雲吉班一個姿色平常的二流姑娘,因不懂獻媚邀寵,經常把客人氣走。現在的雲吉班舊址是個大雜院。二層小樓,前後兩院,儘管破舊不堪,仍可看出當初堂皇的雕花房檐。

“八大胡同”中的老百姓喜歡用他們特有的幽默來“修理”這裏的名聲。在陝西巷賓館門口,一位姓鄭的老大爺說,“八大胡同”的名聲雖不濟,但在中國近代史上還真能“抹”上幾筆,那時候,這裏檔次不低,是上層官僚和他們的弟子的安樂窩,袁世凱的兒子等“四大公子”就是這裏的常客,這些人呼風喚雨、參政議政,說不定多少餿主意就是從妓女們的鸞牀上想出來的。要是從蔡鍔和小鳳仙那事兒上論,這裏還算是一處反封建的紀念地呢!據說,在北閥戰爭時期,有許多青年醉心於此,從而失去了革命鬥志。有一位叫做李六庚的老先生每天早上敲着一面大鑼到八大胡同去喊話:“你們這些青年人還不醒醒嗎,國家馬上就要完了!”有時大白天,他也會打着燈籠在大街上跑,眼淚汪汪地告訴路人:“我找人!我成天看不見人,這地方盡是鬼!”後來他精神失常,憂憤而亡。從大禮紗帽衚衕、棕樹斜街、陝西巷、百順衚衕到韓家衚衕一路走去,遙想李老先生的百年激憤,你會想到什麼?

新中國歷史上的第一次“掃黃”

李六庚老先生的悲鳴沒有能夠壓住八大胡同的簫管之聲,直到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這裏才清街靜巷、喜獲新生。北京解放後,政府爲了限制嫖客去妓院,曾經想出了許多創造性的辦法,他們將“嫖客查訖”的大圓戳子蓋在嫖客們的身份證、貨單、甚至衣領子上,以至於許多嫖客一見到警察就大叫:“快跑!蓋戳子的來了!”一時間傳爲笑談。爲了徹底清除妓院,聶榮臻市長於1949年11月21日下午5點30分宣佈立即封閉全市妓院,次日凌晨五時許,全市224家妓院在大規模的集中行動中被全部關閉,共集中妓女1316人,統統送入婦女生產教養院進行思想改造。教養院下設八個所,集中在韓家潭和百順衚衕等14家妓院內,這次歷史性的封閉妓院的行動,從通過決議的時間算起,前後只用12個小時,北京市就完成了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第一次“掃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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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韓家衚衕以前叫韓家潭,“北京市婦女生產教養院”就在這裏,管教幹部們曾經組織學員們自編自演她們的苦痛經歷,《苦盡甜來》、《跳出火坑》、《再生》等一批短劇讓許多姐妹大哭失聲。她們控訴批判罪惡的領班、老鴇,罪孽深重者被判刑或正法。當時有這樣一段記載:“當槍斃領班黃樹卿時,他被插上招子,扣上手銬,去天橋刑場執行。其間,卡車由西四繞到東四,經過燈市口轉往王府井大街、東長安街、前門並特意經過‘八大胡同’,當卡車經過韓家潭時,教養院的400多名學員整隊觀看,卡車緩緩地從她們面前駛過,她們興奮地高呼着:‘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姐妹翻身萬歲!’

“1950年後,以上學員統統有了幸福的歸宿,596人與工人、農民、店員、攤販等結了婚,379人被親屬領回家,62人蔘加了劇團和醫務工作,8名被送進安老所,還有62人被查出是妓女兼領家已分別另案處理。最後剩下的無家可歸和有家難歸的209人,政府爲她們成立了新生織布廠,當了工人。對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們(包括妓女的子女和領家買的女孩)政府也想得很周到,43個送到了育幼所,24個隨母親走了,還有3個由農民領去撫養,年齡稍大一點的就讓她們到工廠學技術,94個孩子各得其所。”

改造後姐妹們的生活

改造後的姐妹們有的嫁了人、有的有了工作,有的就住在八大胡同所在的大柵欄地區。老街坊們都很關照,言語中從不觸及她們的過去。倘若鄰里糾紛,“親孃祖奶奶”罵出口在所難免,但誰要是語出“妓女”、“窯姐”一類的齷齪話,就會立犯衆怒,這種缺德的、挨千刀的罵人話,在“八大胡同”一帶往往被視爲絕罵。小時候,衚衕裏住着一個曾經的妓女,終日神情抑鬱。因爲知道她的身世,在衚衕裏看到她,總會生出莫名的厭惡甚至恐懼,在孩子的潛意識裏,她們往往是醜惡舊社會的形象代言人。上世紀60年代末,在大柵欄街道上興起了一個“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市吃閒飯”的運動,所有的家庭婦女們都被鼓勵離開城市回原籍務農。那以後,再沒見到她,據說是受不了城市生活的壓力回老家去了。

上世紀60年代“文革”之初,一大幫人起着哄,雜亂地穿過大禮紗帽衚衕,經棕樹斜街往韓家衚衕走着,人羣中間,一個臉上被各種顏色塗抹得一塌糊塗的中年婦女低着頭,脖子上掛着寫有“反動妓女、破鞋×××”的大牌子在遊街,她自己手裏拿着一面大鑼,邊敲邊有氣無力地喊:“我是反動妓女、破鞋×××———”反動和妓女,破鞋和妓女?沒有人去深究其中混亂的邏輯關係,因爲那原本就是一個精神倒錯的年代。她的一頭散發被人撕扯着,上面滿是人們吐上的唾沫甚至黏痰,間或有磚頭砸過來。她頭破血流、孤立無助地走在“八大胡同”,從大禮紗帽衚衕、棕樹斜街、陝西巷、百順衚衕到韓家衚衕。彷彿舊地重遊,再重溫一回跨時代的恥辱。同樣以鑼開道,孤立無助地行走於“八大胡同”,憂國憂民的李六庚老先生和這個飽受人間苦難的姐妹唱出了兩個混沌時代的同一曲哀歌。

5 of 121955年上海妓女改造後奔赴新疆當兵團戰士媳婦

核心提示:僅僅5年後,這支西進新疆的特殊隊伍中,就有了一批勞動模範,有了近百名黨團員。她們的人生也大都有了正果,成爲母親。

1955年4月。920名身穿綠軍裝的上海姑娘,編爲4箇中隊,踏上了西行列車。西上天山的女兵中,這是一支特殊的隊伍。很少有人知道,這些青年女子是剛剛離開“上海市婦女勞動教養所”的妓女。隨着一聲悠長的笛鳴,列車徐徐駛離熟悉的黃浦江,駛向陌生卻又充滿嚮往的人生彼岸。有人輕輕哼唱《南泥灣》。這是上海1951年11月25日明文下令禁娼後,她們到了勞動教養所後學唱的。她們從這首歌知道了解放軍。知道了三五九旅,她們充滿理想地去追趕這支隊伍,她們去參軍。參軍的消息不脛而走時,她們不敢相信,怕不夠格。“中國人民解放軍”在這些剛從血污中爬出來的女性眼裏,是崇高的大山!新疆來的首長卻真誠地對她們說:新疆急需一支建設大軍,姐妹們只要講清自己的過去,符合上海人民政府安置就業的四條標準,本人自願,都可以報名。首長還告訴她們,新疆目前還比較艱苦,要有吃苦的精神準備。聽了新疆首長的報告,姐妹們寫了1000多份決心書,920個姐妹被批准了。再見了,上海……一雙雙望着窗外的眼睛,藏着多少人世苦難,人生隱痛,靈魂追求……上海妓女入疆改造5年後有人做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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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妓改造的困難和複雜在於,社會最底層的受害者妓女,又集中了人世間最腐敗、最無恥的種種劣習。她們既是災難深重的弱女子,又是墮落成性的遊民。正因爲對娼妓改造的客觀認識,上海解放之初還准許妓院開業,政府收稅。經過充分準備,直到上海解放兩年多後,才於1951年11月25日明文下令禁娼。

上海市政府採取了一系列周密措施,投入了巨大的人力財力,人道主義體現在收容改造妓女的每一個環節。收容妓女,急需治療性病,特效藥盤尼西林我國當時不能生產,美國爲首的西方陣營封鎖嚴,只有經第三國進口,十分緊缺。而需求量卻很大,僅“上海婦女勞動教養所”就收容了7500多名妓女。爲了救治妓女,當時的上海市市長陳毅親筆手令,調撥解放軍部隊留給抗美援朝志願軍重傷員用的盤尼西林,陳毅將軍說:“將來在中國的詞語中,‘妓女’這個詞必將成爲一個歷史名稱!”

脫離舊的生存環境,去一個全新的自然環境、人文環境中,認識社會,認識自己,最終成爲自食其力的新人,立業安家,是最理想的結局。她們來了,來到天山南北的大荒原。

一定有勞其筋骨的艱難過程,一定有人格尊嚴的復甦昇華。在上海的燈紅酒綠裏,她們只是泄慾的工具,人格尊嚴被剝得一絲不剩,到了新疆,大漠雖蒼涼,長天也湛藍,高天闊地裏,她們是有才華的上海姑娘。

那個教唱“南泥灣”的姑娘,原是金陵秦淮歌女。被小開糟蹋後又遭拋棄,她身心俱傷流落上海。上海灘豈是一個賣唱歌女的存身之處?只有下水一條路。日久,她的身邊圍了一羣名呼“乾爹”、“阿哥”的嫖客,可憐她又從一名歌女淪落爲娼。進勞動教養所後,她的歌唱才能被發現,先讓她擔任歌唱教員,又由她領頭組織了一支“新生婦女合唱隊”。她一路唱着“南泥灣”到新疆後,成爲一名享譽天山南北的文工團員,活躍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文藝戰線,深情地歌唱新生活,歌唱拓墾荒原的將士。她在天山腳下找到了情投意合的伴侶,有了幸福的歸宿。

僅僅5年後,這支西進新疆的特殊隊伍中,就有了一批勞動模範,有了近百名黨團員。她們的人生也大都有了正果,成爲母親。

7 of 12晚晴名妓賽金花與八國聯軍統帥瓦德西的那些事兒

三千年未有之時代大變局下,奇人物遭遇怪命運:民族英雄林則徐輕率禁菸,中興名臣李鴻章忍辱負重,鑑湖女俠秋瑾十度遷葬,第一總統袁世凱北京反貪,,“我的朋友”胡適之溫雅待人……一口氣讀下來,似乎熟悉的人物顯得陌生,陌生的人物變得生動。

我母親從小生活在大家庭,大家長樊樊山是個清末民初的名人,老先生曾在清朝任高官,清亡後以詩文名聞天下,一生寫了三萬多首詩。樊寫了那麼多詩,但有一首最出名,在民國初年是個轟動的文化事件。這就是他擬寫了梅村體長篇詩作《彩雲曲》,詠名妓賽金花事,風靡天下。

按現在的說法,由於樊的《彩雲曲》,掀起了一股惡炒賽金花的風,多年不衰。《彩雲曲》是一首敘事詩,分爲兩部分,即前曲和後曲。前半敘述的是賽金花(傅彩雲)傳奇生涯中早年的事情。她十三歲被拐騙到賣身行業,以及她十四歲脫離青樓,被比她大三十五歲的洪鈞買去爲妾。洪1868年狀元及第,1877年後陸續被任命出使中國駐柏林、聖彼得堡、維也納和海牙使館。因爲當時中國女人對參與公開政務顧慮大,彩雲就以夫人的身份陪同出使外國。賽金花嫁給洪鈞爲妾的"婚姻"以及她替代大使夫人出國,在歷史上是真實準確的。而且,她是第一批到國外旅行和居住的中國婦女之一。他們在到達柏林之前,先去了聖彼得堡,又去了倫敦和巴黎,後來常駐柏林。一個妓女能夠達到這樣的地位,也算個傳奇。

依據傳說,彩雲開始學習德語,她迷人的風度和姿色使她在柏林社交界顯得非常出色,當她的丈夫埋頭做學問和參加外事活動時,她積極參加社交活動,甚至有傳說她與一位認識的德國軍官有染。《前彩雲曲》結尾描寫她和丈夫一起從歐洲返回中國,對丈夫有一連串不忠行爲。而洪鈞回國後很快去世,隨之而來的是彩雲命運的衰落。

《後彩雲曲》寫於民國期間,主要敘述賽金花在庚子年鬧義和團前後的傳奇。一開始,描寫八國聯軍進入北京及其對反洋人的義和團的鎮壓。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逃往西安。德國將軍瓦德西被任命爲八國聯軍最高統帥。他幾年前在柏林任皇家衛隊官員就與彩雲有過接觸,這次進入北京後即派人去找賽金花。傳說兩個人一起在紫禁城皇帝的寢宮裏,像中國皇帝和妃子一樣住了幾個月。樊山在《後彩雲曲》序中言:"因思庚子拳董之亂,彩侍德帥瓦爾德西,居儀鸞殿。爾時聯軍駐京,唯德軍最酷。留守王大臣,皆森目結舌,賴彩言於所歡,稍止淫掠,此一事足述也。儀鸞殿災,瓦抱之穿窗而出。當其穢亂宮禁,招搖市黶,晝入歌樓,夜侍夷寢,視從某侍郎使英、德時,尤極烜赫。"

歲月催人老 古代妓女人老珠黃之後的結局 第5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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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樊山尚如此論說,民間傳聞就更神了,當年鬧義和團,最大的事件之一是亂軍將德國公使克林德打死在長安街上,所以八國聯軍以德國將軍爲司令,德國報復心很強烈,德國佔領軍要求懲辦禍首慈禧太后的呼聲很高。特別是克林德的遺孀,非讓慈禧老太太償命。據說,賽金花爲此事費力溝通,並幾次跪在克林德的遺孀面前代爲求情。最後事情以修建克林德碑牌坊的方式來了結克林德被害一事。該漢白玉牌坊現仍在中山公園大門內,不過,匾額改成郭沫若題寫的"和平萬歲"。到底賽金花起了多大作用,很難說,但當時聯軍確實有一種要求懲辦慈禧的呼聲。老佛爺在西安也惶惶不可終日,趕緊請李鴻章往北京趕,後來談判有了轉機,提出殺莊親王載勳等,慈禧簡直迫不及待讓快殺他們。當時莊親王被賜自盡,給了他根白綾,王爺是個大胖子,上吊後居然綾子斷了,他再也不自掛了,這邊老佛爺一勁催,最後太監們急了,進屋給王爺按倒,用沾溼了的白棉紙一層一層往王爺嘴上糊,生給王爺憋死趕快去交差,你看老佛爺爲保命給急的。

賽金花救沒救慈禧、睡沒睡瓦德西也無從考,算有這麼一說吧。但在聯軍佔領北京期間,她倒是經常出入德國軍營,也給中國人講了情,京城人對賽金花多有感激,稱她爲"議和人臣賽二爺"。當時有個學者齊如山,他懂德文,被請去做翻譯,他經常見到賽金花。但他說"同她來往的人都是中尉、少尉,連上尉都很難碰到一個。因爲上尉已是一連之長,舉動上便需稍微慎重"。他不太相信賽與八國聯軍總司令老瓦的豔史,也不相信兩人在故宮金鑾殿上鬧春。不過,因爲賽金花當時已經又淪爲妓女,士大夫們小看她,這顯然有點自以爲是。她當年是以公使夫人出洋的,在西方社交界確曾引起轟動,西洋人沒見過中國上流社會女子,結果把咱中國使臣的妾當成貴夫人。

她的衣裝、做派等,都引起西人強烈好奇,她在英國,被女王請進王宮,私下招待,併合影留念。她在德國柏林居住時間也很長,瓦德西曾任過德皇的侍衛官,在一些場合認識她完全可能。所以,賽金花的故事不是沒有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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