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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單是齊國的名將,他有哪些傳奇的人生經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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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單齊國名將,生卒年不詳,後來到趙國作將相。

中國戰國後期﹐齊將田單憑藉孤城即墨(今山東平度東南)﹐由堅守防禦轉入反攻﹐一舉擊敗燕軍﹐收復國土的一次著名作戰。

周赧王三十一年(公元前284)﹐燕將樂毅破齊﹐連克70餘城﹐隨即集中兵力圍攻僅存的莒(今山東莒縣)和即墨﹐齊國危在旦夕(見樂毅破齊之戰)。時齊愍王被殺﹐其子法章在莒被立爲齊王﹐號召齊民抗燕。樂毅攻城一年不克﹐命燕軍撤至兩城外九里處設營築壘﹐欲攻心取勝﹐形成相持局面。

即墨﹐地處富庶的膠東﹐是齊國較大城邑﹐物資充裕﹐人口較多﹐具有一定防禦條件。即墨被圍不久﹐守將戰死﹐軍民共推田單爲將。田單利用兩軍相持的時機﹐集結7000餘士卒﹐加以整頓﹑擴充﹐並增修城壘﹐加強防務。他和軍民同甘共苦﹐“坐則織蕢(編織草器)﹐立則仗鍤(執鍬勞作)”(《資治通鑑》卷四﹐周赧王三十六年)﹐親自巡視城防﹔編妻妾﹑族人入行伍﹐盡散飲食給士卒﹐深得軍民信任。田單在穩定內部的同時﹐爲除掉最難對付的敵手樂毅﹐又派人入燕行反間計﹐詐稱﹕樂毅名爲攻齊﹐實欲稱王齊國﹐故意緩攻即墨﹐若燕國另派主將﹐即墨指日可下。燕惠王本怨樂毅久攻即墨不克﹐果然中計﹐派騎劫取代樂毅。樂毅投奔趙國。

騎劫一反樂毅戰法﹐改用強攻﹐仍不能下﹐企圖用恐怖手段懾服齊軍。田單將計就計﹐誘使燕軍行暴﹐派人散佈謠言,說害怕燕軍把齊軍俘虜的鼻子割掉,又擔心燕軍刨了齊人在城外的祖墳。 而騎劫聽到謠言後果然照着做了。即墨城裏的人聽說燕國的軍隊這樣虐待俘虜,全都氣憤極了,又瞧見燕國的兵士刨他們的祖墳,恨得咬牙切齒,紛紛向田單請求,誓與燕軍決一死戰。田單進而麻痹燕軍﹐命精壯甲士隱伏城內﹐用老弱﹑婦女登城守望。又派使者詐降﹐讓即墨富豪持重金賄賂燕將﹐假稱即墨將降﹐惟望保全妻小。圍城已逾三年的燕軍﹐急欲停戰回鄉﹐見大功將成﹐只等受降﹐更加懈怠。

三十六年﹐田單見反攻時機成熟﹐便集中千餘頭牛﹐角縛利刃﹐尾扎浸油蘆葦﹐披五彩龍紋外衣﹐於一個夜間﹐下令點燃牛尾蘆葦﹐牛負痛從城腳預挖的數十個信道狂奔燕營﹐5000精壯勇士緊隨於後﹐城內軍民擂鼓擊器﹐吶喊助威。燕軍見火光中無數角上有刀﹑身後冒火的怪物直衝而來﹐驚惶失措。齊軍勇士乘勢衝殺﹐城內軍民緊跟助戰﹐燕軍奪路逃命﹐互相踐踏﹐騎劫在混亂中被殺。田單率軍乘勝追擊﹐齊國民衆也持械助戰﹐很快將燕軍逐出國境﹐盡按失地70餘城。隨後﹐迎法章回臨淄(今山東淄博東北)﹐正式即位爲齊襄王﹐田單受封安平君。

田單在國破城危的極端不利態勢下﹐長期堅守孤城﹐積極創造**攻條件﹐巧妙運用“火牛陣”﹐實施夜間奇襲﹐成爲中國古代戰史上以弱勝強的出色戰例。

據志書記載:臨淄齊國故城東門外,淄河岸邊,稱做“田單解裘處”。這是怎麼回事呢?這裏邊還有一段故事哩。

早在古齊國時,田氏奪取了姜氏的政權,建立了田氏齊國。齊威王、齊宣王是兩位比較賢明的國君,他們招賢納士,將國家治理的很強盛,列戰國“七雄”之首。

可是到了齊湣王時,就大不一樣了。齊湣王貪婪暴虐,驕橫殘忍,老覺得自己了不起,喜歡阿諛奉承,聽不得半句相反意見。他倚仗國力強盛,一心要廢天子,滅諸侯,自己稱帝。爲此,他不顧一切的向百姓增捐派稅,搜刮民財,強徵伕役,修建華麗的王宮,大肆擴充軍隊,無故侵犯鄰國。有的大臣看不過,直言相諫,被他們殺的殺了,貶的貶了,弄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由於無端的對別國挑起戰爭,惹起了各諸侯國的驚恐和怨恨。公元前284年,與齊國早有積怨的燕國,聯合趙國、韓國、魏國和秦國,五國伐齊。齊軍抵擋不住,連連敗退,敵軍很快打到了齊國都城臨淄,齊湣王和大臣們見勢不妙,紛紛外逃。

田單是齊國的名將,他有哪些傳奇的人生經歷呢?

那時候,田單只是一個管理市場的小吏,他雖然不甘心做亡國奴,但他無職無權,無可奈何只得帶了家小一直往東逃至即墨。即墨大夫不聽田單勸阻,出城禦敵,被燕軍所殺,大家便公推田單爲將,堅守城池。

田單與城中軍民同甘共苦,身先士卒,他把自己的家小也都編入隊伍,日夜守城。

鮑元前279年,田單先是用離間計使燕軍換將,又讓百姓假意投降,麻痹敵人,然後巧布火牛陣一舉打敗了燕及諸國軍,盡按齊國失地。

田單是齊國的名將,他有哪些傳奇的人生經歷呢? 第2張

此時,齊湣王已被敵軍所殺,田單便從莒城找回了藏在百姓家中避難的齊湣王的兒子田法章,讓他繼承王位,即是歷史上稱說的齊襄王。

齊襄王即位後,由於田單復國有功,便封田單爲相國,並把安平城(今皇城鎮一帶)賜給了他,故田單亦稱安平君。這下可引起了那些自詡高貴的貴族大夫們的不滿和嫉妒,他們覺得田單原先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吏,現在竟官居他們之上,心裏老大不痛快,總想找茬把田單弄下去。

田單呢,自己雖然是當了相國,有了自己的封邑,卻依然象從前一樣,體恤百姓,問民疾苦,處處爲國家着想,所以很受人們的尊敬和愛戴。

當時,由於連年戰爭的蹂躪和敵軍的破壞掠奪,平民百姓的生活已經很艱難。然而那些貴族大夫們,爲了自己享樂,不顧百姓死活,仍舊強徵暴斂,搜刮民財,修宅建府,任意揮霍,整天過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田單看在眼裏,氣在心裏。長此下去,百姓如何得了呢?於是,他便向齊襄王陳述利害,齊襄王便下令限制貴族大夫們的行動。這下更加惹惱了那些貴族大夫,他們暗中勾結起來,千方百計找田單的茬兒,無中生有,信口雌黃,變着法兒在齊襄王面前說田單的壞話。

田單認爲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對貴族大夫們說的壞話並不理會。這麼一來,齊襄王只聽到貴族大夫們的一面之辭,原來對田單非常信任,但經不住時間久了,壞話聽得多了,漸漸對田單產生了懷疑。

就在這年嚴冬的一個傍晚,田單在朝中理完政事,乘了車子,要回安平城。這時滿天紛紛揚揚地下着鵝毛大雪,呼呼的西北風吹在人身上,刀割劍穿一般,樹枝搖曳着,發出尖厲的叫聲,幾支寒鴉在半空中抖動着翅膀,發出陣陣哀鳴,天氣冷的邪乎。田單的車子出了臨淄城東門,到得淄河岸邊,一陣冷風吹來,田單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他急忙裹緊了衣服。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前方不遠處路旁的雪地裏,躺了一個人。田單連忙叫車伕停住車子,下車走到近前一看,見是一個老者,佝僂着身子,蜷縮在雪地上,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爛單薄,消瘦的臉上佈滿皺紋,鬚髮跟雪一樣白,面色臘黃,兩眼緊閉。田單急忙俯下身子,伸手往老人身上摸了摸,老人四肢已經發涼,只有胸口處還有一絲餘溫,鼻中尚有微微氣息。田單明白,老人已命在旦夕,一刻也不能耽誤。他擡頭四望,一片白雪茫茫,寒風一陣緊似一陣。他來不及多想,立即解開上衣,又把老人的上衣解開,迅速抱起老人,胸對胸緊緊摟在懷裏。那滋味可想而知,就象抱了一塊冰,冷透骨髓。田單抱住老人上了車子,讓車伕加快速度往安平城趕奔。

田單回到家時,覺得老人身上已經有了些許暖氣,臉上現出淡淡的紅暈,氣息也大了。田單忙令家人細心照顧,老人終於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