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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鼎立連連征戰,雖然分裂了中國,但是軍事大比拼卻向周邊國家傳播了華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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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以來政局演變到三國鼎立,對中國的統一性固系反動,而相反方面,從集中北方的中國勢力分散意義,漢族勢力與文化,卻也因此得分三個中心與三個方向各別堅實發展。

三國鼎立連連征戰,雖然分裂了中國,但是軍事大比拼卻向周邊國家傳播了華夏文明

赤壁之戰後三國鼎立雛形

魏國向朝鮮半島與日本海方面推進的東方事業,蜀漢自長江上流域與吳國自江南的發展方向, 同樣對漢族中國領土內非漢族諸種族的開化具有重大貢獻。所以,三國時代政治上呈現分裂,對落後地區的經濟、文化開發而言,則是具有積極意義的漢族勢力膨脹時代。

自二世紀末以來, 以遼東郡爲中核的公孫氏獨立地方政權, 全有遼河流域與朝鮮半島大半, 勢力並渡海向山東半島進出, 渤海灣南北以及鴨綠江內外的廣大地域, 統一於此一迅速強盛而以 “ 燕” 爲國號的王國支配之下。

公孫氏政權自公孫度, 歷康、恭、淵,計祖孫三代四世五十年, 被三國成立時統合北方黃河流域的魏國消滅, 時間是魏明帝景初二年 (公元238 年) 。 燕國包含半島樂浪、 帶方兩郡的領域, 全體轉移入魏國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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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氏燕國勢力範圍

次年 (公元 239 年),便是日本史上大事,倭女王卑彌呼向魏國國都洛陽入貢, 日本與中國間開啓直接交通的第一頁。

燕國的消滅對其附庸高句麗並非佳兆,魏廢帝正始五年 (公元 244 年) 大將毌丘儉的大攻擊來臨, 高句麗遭遇空前嚴重的致命一擊, 丸都陷落被屠城, 兵鋒下高句麗東川王輾轉逃亡,先至半島東海岸的東沃沮, 再回頭渡越圖們江避入北沃沮,最後北走牡丹江、 烏蘇里江方面通古斯系肅慎諸種族界內,才得逃脫。

也幸得魏國巨大壓力於追趕至北沃沮後解除, 大軍凱旋, 高句麗人始獲喘息機會, 重返丸都, 在廢墟上重建新城。 刻文記述魏軍攻屠高句麗丸都城, 追向日本海方面功績, 著名的毌丘儉記功碑斷片, 清朝光緒三十一年 (公元 1905 年) 的於輯安縣北境板石嶺發見,可明瞭此次慘烈戰爭的史實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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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隸作品三國魏《毋丘儉紀功碑》殘碑

而高句麗蒙此毀滅性創傷, 發展一時陷入低潮, 遷移丸都初期的高句麗歷史亦至此告一段落。 相對方面, 魏國便以正始五年幽州刺史毌丘儉與次年玄菟太守王頎兩次攻伐下的高句麗爲跳板, 繼續向半島大力經營, 北自高句麗控制下接收東濊、 東沃沮支配權, 南又予半島南部韓族集團以強力統制, 如 《 三國志》 魏志韓傳所說明的 “ 二郡 (樂浪、 帶方)遂滅韓” ,時在正始七年 (公元 246 年) 。

諸葛亮 《出師表》名言 “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以及流傳廣遠的七擒七縱,德服南蠻王孟獲民間故事,所代表便是蜀漢南向瀘水地區, 對雲南、貴州方面征服與開拓成功史實。 中國西南內地,今日以四川、西康、雲南爲中心,西向出緬甸可通印度,東向則貴州省與廣西的廣大地域,所居住異民族,包含藏、泰等諸種族,司馬遷 《史記》 給以“西南夷”此一概括的名詞。三國蜀漢事業,便踏襲以及加大漢朝的西南夷開化軌跡

關於諸葛亮南征 (公元 225 年) 開化雲南省,《三國志》 蜀志諸葛亮傳本文與注引《漢晉春秋》 補充記事,以及常璩《華陽國志》,都是瞭解其偉大業績的重要資料。蜀漢在三國分立形勢中領土爲最小, 僅得漢朝十 三 部 中 的 益 州 全 境(十二郡國) 與涼州一郡, 結局在相同面積土地上增加到二十二郡, 以及 《三國志》 蜀志記載追隨諸葛亮諸拓殖英雄馬忠、張嶷等,繼承諸葛亮遺志加諸夷人的恩澤與得夷人擁戴的描寫,可瞭解三世紀蜀漢的開發效果。

毌丘儉(Guànqiū Jiǎn,?-255年),字仲恭,曹魏後期重要將領。景初二年(238年)從司馬懿攻滅公孫淵;正始五年(244年)至正始六年(245年)兩次率兵征討高句麗,攻破丸都,幾亡其國,刻石紀功而還;253年擊退吳國諸葛恪的大舉進犯,戰功累累。司馬師廢帝,毌丘儉感昔日魏明帝之恩,爲曹魏政權做拼死一搏,於正元二年(255年)發動兵變,即後人所謂“淮南三叛”(王淩、毌丘儉、諸葛誕)之一,惜準備不足,兵敗身亡。

與蜀漢齊頭並進,三國吳國的路線與對象,則浙江、福建、廣東方面,秦、漢時代的南越或百越,以及湖廣南蠻。如上種族大體與西南夷同一文明來源,開始接觸漢族文明之光較西南夷略早,但開拓與發展的加速,卻仍須至吳國時代。吳國佔有漢朝十三部中揚州六郡與荊州七郡的絕大部分 (僅安徽省北部揚州九江郡與河南省南部荊州南陽郡屬魏國),以及漢朝交州的全部。自孫權立國,郡數增加至三十一,國勢隆盛與 發 達 的 迅 速,又 超 過 了蜀漢。

吳國南方開發重心置諸先住民 “山越”方面。早期文獻中並無有關“山越”情事的說明,大體便是 “百越” 系統的一支,而以住居山中爲特徵,而後漢末年纔有 “山民” 與“丹陽山越賊”之語,出現於記錄。

《三國志》吳志諸葛恪傳記載:“丹陽地勢險阻,與吳郡、會稽、新都、鄱陽四郡鄰接,周旋數千裏,山谷萬重,其幽邃民人,未嘗入城邑,對長吏,皆仗兵野逸,白首於林莽。逋亡宿惡、鹹共逃竄。山出銅鐵,自鑄甲兵。俗好武習戰,高尚氣力,其升山赴險,抵突叢棘,若魚之走淵,猿狖之騰木也。”可瞭解山越生活情況,以及他們由一度隔絕深山而至寇掠平地,爲漢族所知,實際便因漢末混亂期,漢族流民逃亡入山與之勾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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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越分佈範圍

經諸葛恪傳介紹,又明瞭山越分佈地域的廣泛,自江蘇省、安徽省、江西省, 通過浙江省全境至福建省,都有其蹤跡。丹陽郡南部 (今日安徽省南境與浙江省錢塘江以西)山地尤其人數最多與勢力最盛。 吳國建國大事業展開,山越問題的解決, 自始便是前提性課題。《 三國志》 吳志周瑜傳敘述:“(孫)策曰:吾以此衆取吳、會,平山越。”以迄孫權時代,名將賀齊、全琮、諸葛恪等前後辛勤經營,約半個世紀間,佔有南方山地的如上強悍土人才完全平定,而史料中有關山越的記載結束。

同時,山越問題解決,恰當說來, 也是山越完成漢化的意味。吳國強勁軍隊兵員一部分,其時已以山越補充,如諸葛亮之侄吳國風雲人物諸葛恪早年受命任丹陽太守前擬定的計劃:“出之三年,可得甲士四萬。”此一事實,便必須立於山越相繼漢化的基礎。惟其山越漢化,南方新郡縣乃得不斷建置,今日福建省最早由縣升格爲郡, 便自吳國於公元260年以會稽郡南部分置建安郡。

吳國南方拓殖勢力繼續推展,目標已是粵江流域與紅河流域的南越之地。此一地區,於漢朝十三部或十三州中稱“交州”,但與漢式統治並存,獨立於郡縣制度之外的南越酋長領有土地仍多,實質開拓仍待三國時代吳國。於此,前導者士燮的業績不容漠視。  士燮(xiè)(137—226年),字威彥,蒼梧廣信(今廣西梧州)人。

士燮以廣西地方 (蒼梧郡)漢族移民後裔而“少遊學京師”,返回交州後,漢朝末年仕至今日越南河內地區的交阯郡太守,把握全國性動亂與中央權力失墜的機緣,以兩弟分任日南郡(今越南中部)太守與南海郡(今廣東省廣州)太守,在中國極南地區建立穩固的半獨立政權。

《三國志》 著者非只推崇士燮 “體器寬厚,謙虛下士,中國士人往依避難者以百數”,也引述漢末羣雄割據局面中時人之言:“大亂之中,保全一郡,二十餘年疆場無事,民不失業。羈旅之徒,皆蒙其慶。雖竇融保河西,曷以加之?”交州如何得士燮領導而發展爲和平康樂之土可知。

此漢朝十三州中惟一未淪爲戰場的交州割據者,最先系與荊州劉表攜手,以後從名義上服從孫權吳國。如同北方遼東公孫氏與魏國的關係。公元 226 年士燮年九十歲死時,在交阯已四十多年。

便在同一年,吳國勢力隨士燮之死而介入交州,先分割交州東部建置廣州(治所南海郡)爲前進大本營,將軍呂岱大軍繼即接收士氏家族支配權。又便在同一年,廣州撤消建置回覆併入交州,兩廣、越南直接受吳國強力支配。士氏被消滅,乃是漢末羣雄割據局面形成以來,最後結束的兩支半獨立勢力之一,稍後遼東公孫氏也被魏國消滅。

士燮割據勢力範圍

吳國呂岱的士氏討滅與西南經略, 餘勢愈向南伸, 推展中國聲威遠播中南半島南部與南海。 中國對南方的海上發展,漢朝海上通商與海外貿易無疑是第一步。吳國又在漢朝的事業基礎上加大開拓步伐。

呂岱(161-256年)自公元220~231年駐節南方的方面統帥任期中,累以貿易需要而連續派出遠征隊、探險隊,其接受派遣的部下朱應與康泰,“南宣國化”到達目的地,已是今日柬埔寨的當時扶南,以及今日越南南部的林邑。朱應、康泰滯在扶南與林邑活動期間,所得附近諸國與海洋各國、各島傳聞,以及由種種情報而吸收的新知識範圍,及於一百數十國之數。

待兩人歸國,都以之筆錄爲報告。康泰著《扶南記》與《吳時外國傳》(兩書被疑即同一書的異稱),對三世紀南洋各國風土民俗的瞭解,特具價值,遺憾是原書於後世散失,只佚文斷片被《水經注》 等引用。正史之一《梁書》 海南諸國傳,亦即以康泰之書爲編纂藍本, 而得保存原書部分內容迄今。朱應著《 扶南異物志》 後世也因引用文始得知其書。另兩本吳國時代著作,萬震 《南州異物志》與沈瑩《臨海水土誌》,同樣代表了吳國努力東南海上事業傾向的成果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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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首航臺灣 巨幅國畫《衛溫浮海夷洲》

吳國海上發展而影響久遠的大事,又是中國一大地理髮見的臺灣最早印上漢族足跡。《三國志》吳書孫權傳黃龍二年(公元230 年)條:“春正月,遣將軍衛溫、諸葛直將甲士萬人,浮海求夷洲與亶洲。 ……(亶洲)所在絕遠,卒不可得至,但得夷洲數千人還。由於水土不服,士卒死亡大半,231年衛溫與諸葛直皆以“違詔無功”入獄被殺。

亶洲系今日何地固不容易臆測,夷洲的考定便是臺灣,今日學術界已無異論。繼海南島之後,今日中國領土內的兩大海島,一千七百年前便已相繼決定其歸屬。

三世紀吳國當三國分三個方向開拓中國北、西、南,鑄定最早的定向性南方開發形勢時,其着眼是全面的。

當四世紀初中原鼎沸,躲避戰亂尋求安定和平之境的北方漢族,相繼追隨指導者“行主”逃離故鄉與移住江南以來,江南地方經濟文化的進步,乃得於東晉—南朝踏襲吳國軌跡的兩百多年間,再度飛躍加大,於江南開發史上刻劃明顯標誌。於此期間渡江流向江南的漢族,對早已定着南方的漢族而言,都是新來者。江南開發,卻便因如此衆多新來者的充沛力量增加,而掀開空前活潑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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