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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佳節那麼多爲何偏偏元宵節盛產情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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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認爲,關於元宵節及其燈會的源頭,來自以下三個方面:

首先是“漢武帝祭祀太一神”。根據《史記·樂書》的記載,祭太一神是在正月上旬的辛日,於甘泉寺之中,“以昏時夜祠,到明而終”,所以燈火徹夜通明,還有“僮男僮女七十人俱歌”。唐代徐堅等撰《初學記》,認爲“今人正月望日夜遊觀燈,是其遺事”。  

傳統佳節那麼多爲何偏偏元宵節盛產情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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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源於佛教的“燃燈表佛”。西域的摩揭陀國每年十二月三十日(相當於中國夏曆的正月十五日),會舉行紀念佛祖的燃燈法會。漢明帝時期,白馬馱經,佛教東來,明帝也弘揚了這一“燃燈表佛”的習俗。前面的“祭太一說”是爲元宵節框定了一個“夜間活動”的範疇,而這裏的“表佛說”則已經有了明確的關於“燃燈”的慶祝行爲。

其三,元宵節還被稱爲“上元節”,這是來自道教的說法。南北朝時期,道教的“三官信仰”十分興盛,三位天帝,逢其誕辰日,便要下界來校定人之罪福,也就是所謂“正月十五上元日天官賜福,七月十五中元日地官赦罪,十月十五下元日水官解厄”。於是,在上元日的燃燈活動,也被認爲有祈福的含義。

元宵節期裏的“情”與“愛”

元宵節期裏“集體狂歡”和“個人亢奮”之“無序”,其實潛伏着危險。古代小說中多有此類“危險”案例:《二刻拍案驚奇》卷五,襄敏公在京城的元宵夜被歹人拐走了兒子;《紅樓夢》篇首,蘇州城裏的甄士隱在社火花燈之中痛失愛女英蓮;還有那些水滸的“叛亂者”們,“時遷火燒翠雲樓,吳用智取大名府”和“柴進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鬧東京”,利用的都是元夕“無夜禁”和人們“打鬨賞燈”的時機。

愛情同樣也是危險的,就像人們常會用“擦槍走火”來形容情事的發生,只不過它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危險而已。愛與欲,是人性的本能,是人格中的“本我”,也是藏於人們心底的“厄洛斯”(Eros)。“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元宵節那打破了秩序和規矩的時空情境,爲情的滋生、愛的瘋長提供了豐沛的土壤,就像馮夢龍在《喻世名言》卷四中所道出的:“只爲這元宵佳節,處處觀燈,家家取樂,引出一段風流的事來。”  

傳統佳節那麼多爲何偏偏元宵節盛產情與愛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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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代“衆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浪漫,可以是單身男女看對眼,然後留下彼此名號,回家稟告父母,再嚴肅認真地走“明媒正娶”的程序;但也會有良宵一夜、天亮就分手的;或者由於種種原因,不能通過常規途徑結合,於是私奔遠走、雙宿雙飛。

古代留下的那些話本小說、戲曲作品,爲我們展現了更多元宵情事的曲折生動。

宋話本《張生綵鸞燈傳》中,張公子元夜觀燈,於乾明寺殿上拾得一紅綃帕子,帕上有細字一行雲:“有情者拾得此帕,不可相忘,請待來年正月十五夜於相籃後門一會,車前有鴛鷲燈是也。”張公子怦然心動,爲這個約會等待了一年。到相見時,二人情投意合,最終私奔,不過倒也偕老百年。這是一場關於“等待”的情事。

明代阮大鋮的傳奇劇《春燈謎》,韋家的小姐影娘女扮男裝賞花燈,遇見宇文家的公子,二人彼此欽慕,題詩互贈,卻因爲忽作風雨,慌亂之中上錯到了對方家裏用作交通的船。於是,一系列的誤會與錯認發生了,宇文公子經歷了被誤認爲反賊的冤獄、然後平反、又改了姓名考中狀元,竟然最終也陰差陽錯,與流落他鄉的影娘真正成爲了夫妻。這是一場關於“錯認”的情事。  

傳統佳節那麼多爲何偏偏元宵節盛產情與愛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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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元雜劇《王月英元夜留鞋記》的故事,在“情愛”之中還加入了“生死”。胭脂鋪的小姐王月英與書生郭華一見鍾情,私傳書信,約在元宵觀燈之時到相國寺觀音殿相會。誰料郭華貪杯醉酒,錯過了約會,心中愧疚又覺得姻緣痛失,吞了月英留下的香羅帕子,氣絕身亡了。幸好有剛正卻又不失仁慈的包拯大人審理此案,加上最後觀音顯聖,郭華復活,才得以名正言順地成就了一段美滿姻緣。

故事裏的“元宵節愛情”,總未免有些過於艱辛和離奇。但是巴赫金說:“節慶都是同自然、社會和人的危機和轉折關頭相聯繫的,死亡和再生,交替和更新,總是節日世界感受的主導因素。”由這一條想去,就能理解那些“失散而又重逢”、“赴死而又回生”的情節的被需要,以及它們的深層文化意義了。節日時序與生命時間交織應合,經過這一場過渡性的儀式,愛情、生命,終於也都獲得了圓滿和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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