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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的妻子是誰?她是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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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的匈奴妻子後來怎麼樣了?生2子,今河南有3000多人是其後裔。下面小編爲大家詳細介紹一下相關內容

張騫被俘後,對匈奴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利用價值,但沒有必要在他身上花費那麼漫長時光的精力和耐心,要防止他逃走,處死他即可一了百了,幹嗎還要讓他活着,甚至娶老婆給他呢?

說到這裏,我們可能已經涉及當時漢朝與匈奴的一個“祕密”,它是我們今天很多史學家都沒有關注過的內容,即是漢朝與匈奴對待戰爭與百姓的態度,一碼是一碼,兩者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牽扯,軍隊打軍隊的仗,百姓活百姓的人。匈奴人不殺張騫、漢武帝重用金日磾等人,以及張騫能領着個匈奴老婆回到漢地並且成爲英雄都強有力地說明了這一點。

這是一種多麼寬鬆的政治氛圍,是足以讓人羨慕的,但我們的歷史卻被很多人忽視了。

張騫的妻子是誰?她是什麼下場?

草原上的日子不好過,而張騫等人卻在匈奴的掌控中度過了十年的遊牧生活。這十年,他縱然牢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持漢節不失”,但能堅持下來,當然有着匈奴的妻子給予他的安慰與溫暖。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張騫出逃時才帶上了匈奴妻子。

匈奴人給張騫找老婆很“人性”,張騫出逃帶匈奴老婆也很“人性”,人性在這裏成了一個自然而然地、互相彌補和延續的過程。而漢朝的做法同樣也是如此的。

依據《史記》、《漢書》,張騫在公元前118年從西域歸來,爲漢武帝帶回了豐富的有關西域政治、經濟、文化等信息。被漢武帝封爲太中大夫;公元前123年,漢武帝命張騫隨衛青軍攻打匈奴,因“知水草”,又被封爲博望侯。

打仗歸打仗,活人歸活人,在這裏,張騫沒有因爲找了匈奴的老婆而被漢朝“隔離審查”,而封侯之事也使他多了另一個“故鄉”——其封地就在今河南省方城縣境內的博望鎮,食邑2000戶。

故鄉對於我們每一個人來說只有一個,但還有一句話說是“人生處處都是故鄉”,對張騫這樣的偉大行者來說更是。

從史料看來,張騫是今天陝西漢中城固人無疑。在那裏,有着一段有關他身世的傳說:公元前175年2月2日,張騫在城固縣博望鎮白崖村出生了。他的父親名叫張漢林、母親胡氏,他還有個弟弟,一家四口種地爲生。張騫從小就很聰明,長大後做小本生意養家,有一次坐船遇到大風浪,船翻了貨物被沖走了,他身無分文,走投無路時,碰上漢武帝招兵,他就去了。

“到了公元前138年,聖旨一下,他就出使西域,從西方帶回陶器大豆大蒜石榴西葫蘆等。他出使西域九九八十一難,回來就剩他和一個隨從。文到天官武到侯,他就被封了侯了”。

漢代規定,諸侯王、列侯只有在一年中十月份可去京城朝見述職,別的時間都要在封地呆着。這是爲了讓他們“屏護朝廷”,更好地鞏固“家天下”。被封了侯張騫當然也不會是個例外,他必須帶老婆孩子到方城生活。

方城縣是河南省南陽市下轄縣,位於河南省西南部。南陽盆地東北出境之要衝,南依南陽市宛城區,北鄰平頂山市,被稱爲南陽的北大門。張騫就這樣與方城結緣了。

張騫的妻子是誰?她是什麼下場? 第2張

今天,每逢盛夏時節的傍晚,一些方城人就會來到縣城西南的張騫廣場消夏避暑。21米高的張騫塑像威嚴地屹立在廣場中央,手持竹簡,腰挎長劍,面西背東,平靜而安詳。這與當地流傳的張騫的故事,一起構築了人們對2000多年前大漢王朝的那段公衆記憶。

有一個傳說是這樣的:張騫在出使西域前,曾經來到方城縣在楊樓鄉一帶收購絲綢。有一回,張騫等人在楊樓東邊的圪撂街採購絲綢返回時,遇到了強盜。人地生疏,張騫他們憑自己的力量是很難對付那夥強盜的。但他們很幸運地遇到了當地一位叫賈福的熱血青年。

路見不平一聲吼,賈福拔刀相助,和張騫他們一起面對強盜。結果是:賈福的肚子被強盜砍開,腸子流出一尺多長。然而,這位英勇的青年用手盤起腸子,用氈帶勒住,仍然與強盜作戰,直至張騫馬隊脫身,才倒地而亡。

後來,張騫被封了侯帶着匈奴妻子來到方城生活,自己花錢修了一座“賈福廟”,還把當地的一條河改名叫作賈河。

公元前121年,張騫奉命跟隨李廣率軍出右北平(今河北東北部地區)進擊匈奴。但這一次,命運沒有再次青睞張騫,因爲作戰失利,他被貶爲庶人。但他的封地還在,“黜爵”而未“黜地”,並在前公元119年受命爲中郎將,率將士300人,牛羊萬頭,幣帛數千萬,第二次出使西域。而他的封地以及再次被重用,當然能爲其子孫提供衣食蔭護。

這時,張騫的匈奴妻子爲張騫生下的兩個兒子都已成年,張騫出門,他的兒子當然可以幫他料理封地的事務了。這就是說,只要有封地的存在,張騫的後代們就能在方城紮根生活下去。

還有,公元前115年,張騫從烏孫歸漢後的第二年(前114)就離開了人世,這中間也並未發生什麼變故。這也是張騫的後代們紮根方城的條件和理由,雖然,他們的身上有着匈奴的混血,但自始至終漢朝都沒有在乎這一點。

據當地人講,博望鎮原本留有很多和張騫相關的遺存,博望鎮老街上,原有地名大公館、倉房院、馬號院,都有老建築留存,相傳是張騫當年封在此地時建的,用來自用和招待客人。但很可惜,這些遺存今天都已不存在了。所幸的是,在今博望鎮一些張姓村民的家裏,還供奉着張騫先祖的牌位,而且幾乎所有人家牌位兩邊的對聯內容基本一致,上聯爲“博畄受封流芳遠”,下聯爲“固鞏遷居世澤長”,橫額是“張公百忍”。

祖先的榮耀就這樣在2000多年後的今天被代代流傳了下來,濃縮在了這幅對聯裏,久遠而且深刻。據當地政府部門統計的數字,至2010年,在方城縣博望鎮周圍的殷莊等村落,居住着的張騫後裔836戶共計3908名。

面對張騫的牌位,他們“供上牌位,逢初一十五,一天三趟燒香。平時天天晚飯以後燒香”,讓祖先的記憶在繚繞的香菸裏,平實而淡然。甚至,在2009年時,他們還派出代表,前往張騫在城固的老家進行了又一次的“認祖”。歷史在這裏同血脈的親情同行,如同位於方城縣縣城西南佔地80畝的張騫廣場,不僅爲當地羣衆提供了一個良好的休閒娛樂場所,也爲途經此處的外地人洞開了一扇瞭解方城的窗口。

張騫的妻子是誰?她是什麼下場? 第3張

好了,有關張騫後裔的故事我們在這裏可以打住了。

《史記·大宛列傳》:“騫還到,拜爲大行,列於九卿。歲餘,卒。烏孫使既見漢人衆富厚,歸報其國,其國乃益重漢。其後歲餘,騫所遣使通大夏之屬者皆頗與其人俱來,於是西北國始通於漢矣。然張騫鑿空,其後使往者皆稱博望侯,以爲質於外國,外國由此信之。”

意思是: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回到漢朝,被任命爲大行,官位排列在九卿之中。過了一年多,他就死了。(跟隨張騫而來的)烏孫使者已經看到漢朝人多而且財物豐厚,回去報告了國王,烏孫國就越發重視漢朝。過了一年多,張騫(在出使烏孫時)派出的溝通大夏等國的使者,多半都和所去國家的人一同回到漢朝。於是,西北各國從這時開始和漢朝有了交往。然而,這種交往是張騫開創的,所以,以後前往西域各國的使者都稱“博望侯”,以此取信於外國,外國也因此而信任漢朝使者。

今天,我們將張騫開通道路情意纏綿地稱爲“絲綢之路”,但也不應該忘記,當時漢匈雙方對待對方百姓的氣度與胸懷,即使面對戰爭,他們均表現出了王者的大度與寬容。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我們纔有足夠的理由將絲綢之路和平之路。

博者大也;望者,威望、誠信也。在西域人民將漢朝的使者都稱爲“博望侯”的那一刻,絲綢之路也成了人心所向、衆望所歸的商貿、文化與和平之路。而作爲鑿空西域的大漢使者張騫,在這條路上,不管是哪裏都是他的故鄉。如今,在城固張騫墓旁的矮房上掛着一雙大鞋,鞋子足足有二尺多長,正是它,踩出了2000年前的中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