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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史:美女昭君爲何三年沒有得到漢元帝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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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元帝(前75~前33年),即劉?],西漢皇帝。漢宣帝子。公元前49~前33年在位。愛好儒術。先後任貢禹、薛廣德、韋玄成、匡蘅等爲丞相。宦官弘恭、石顯爲中書令,賞賜達錢一萬萬。又重用外戚史氏、許氏。統治期間,賦役繁重,西漢開始由勝而衰。

漢元帝竟寧元年春三月,匈奴呼韓邪單于,自請入朝,奏詔被批准。呼韓邪便由塞外啓程,直抵長安,見到了元帝,行過胡邦最敬之禮以後,仍乞求元帝降公主以和親。

元帝正擔心邊疆生出是非,希圖暫時羈縻匈奴,省得勞民傷財,多動干戈,當下慨然允諾。等得呼韓邪退出,元帝回到後宮,卻又躊躇起來,他一個人暗想前代曾有和親故事,都是私取宗室子女,充作公主,出嫁單于。歷朝以來,從沒一次敗露。現在呼韓邪親自來長安,隨從人等耳目衆多,況且呼韓邪已經投降,今非昔比,若仍照從前的辦法,必然露出破綻;但若以真的公主遣嫁蠻荒之地,於心不忍。元帝不禁愁眉不展。

當時馮昭儀在旁,她對漢元帝說:“後宮宮人上萬,十之八九從未見過陛下一面。陛下平時要幸宮人,都是按圖索驥,看見圖畫上面哪個美貌,就選哪個前來侍寢。這樣揀取,就是陛下聖壽萬年,也幸不完許多宮人。如今不妨選一個姿色平常的宮女即可。”原來元帝即位後,嫌後宮女子年長色衰,就下令挑選天下美女入宮,並讓畫工爲她們摹畫形貌,以便他每晚看圖擇其美者召幸。元帝便命人把後宮美人圖,皆取至面前。元帝見了許多圖畫,哪有工夫細審,隨便選定了姿色較陋的一個,命有司代辦妝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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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元帝特意在金鑾殿上,設席宴請呼韓邪。酒至半酣,便命可將公主召出,以便與呼韓邪單于同赴客邸完婚。只見一羣宮女擁出一位美人,嫋嫋婷婷地輕移蓮步,走近御座之前辭行。元帝不瞧猶可,瞧了一眼,直把他驚得魂飛天外。原來此人真是一位絕代佳人。但見她雲鬟擁翠,嬌如楊柳迎風;粉頰噴紅,豔似荷花映日;兩道黛眉,淺顰微蹙,似乎有含着嗔怨的模樣,仿如空谷幽蘭,直令後宮粉黛失顏色。

元帝當下如丟了魂魄,忍不住輕輕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何時入宮?”她柳腰輕折,緩啓珠喉,猶如嚦嚦鶯聲地奏道:“臣女王嬙,小字昭君,入宮已有三年了。”元帝聽了暗想該女入宮多年,爲何並未見過?可惜如此美貌,反讓與外夷享受,本想把王嬙留下,另換一人賜與呼韓邪。回顧呼韓邪坐在殿上,只把一雙眼睛儘管望着王嬙,不肯轉動。元帝又恐失信外夷,且被臣民謗以好色的訾議。沒辦法只好鎮定心神,囑咐數語,閉着眼睛,將手一揮道:“這是朕負美人,你只好出塞去了!”呼韓邪看見元帝恍惚的神情,還以爲骨肉遠別而難捨,慌忙出座,向元帝跪奏道:“臣蒙陛下聖恩,竟將彩鳳隨鴉,請陛下放心,臣定會對公主優禮相待,子子孫孫,臣服天朝,決不再有貳心。”元帝聽呼韓邪這番說話,僅把他的頭連連點着,吩咐護送公主至客邸成婚,目送她起身出去,拂袖入宮。

心中怏怏地回宮後,元帝命將待詔宮女圖取來細看,王昭君的畫像十分中僅得形似兩三分,還是草草描成,毫無生氣。接着又把已經召幸的宮人畫像一看,畫工精美,比本人要勝過幾分,始知畫工作弊。便命有司將畫王嬙容貌的這個畫工緝拿審訊。有司將長安畫工,一律傳訊,當場查出,此人是杜陵毛延壽,爲後宮畫像時索賄不成的,都故意把花容玉貌,繪作泥塑木雕一般了無生氣的平庸女人。案既審定,毛延壽欺君不道,綁出斬首。

王嬙字昭君,是南郡秭歸人王穰的長女。王嬙入宮以後,照例須由畫工畫了容貌,呈上御覽,以備隨時召幸。毛延壽本是一名畫家,寫生最肖。只是生性貪鄙,屢次向宮女索賄,宮女都希望入宮見寵,大都傾囊相贈,毛延壽就從筆底上添出丰韻,能使醜易爲西施、鄭旦的容顏。若沒有錢送他,便畫作嫫母、無鹽的醜陋相貌。只有王昭君家境寒素,更自恃美冠羣芳,既無力賄賂,又生性奇傲未肯遷就,因此毛延壽刻意毀損。因此,幾年過去了,她仍是個待詔的宮女。後宮佳麗如雲,毛延壽多年這樣作弊,竟沒有人察覺。此時,王昭君只得攜了她的琵琶,跟着呼韓邪淒涼地走向漫天黃沙的塞外去了。

朝廷派出的衛護組成的隊伍,浩浩蕩蕩地經過長安大街,沿途萬人空巷,爭睹昭君風采;眼看如此風華絕代的美人,離開繁華的帝京,前往荒涼的胡地,陪伴一個垂垂老矣的匈奴單于,無不爲之嗟嘆不已。從長安到匈奴,是一望無際的大漠。昭君想到元帝和她分別時候的情形,心中十分悽苦,倘若不被畫工作弊,一定得蒙寵幸。像她這般花容月貌,如在元帝身邊,豈不是日夜笙歌?她一邊走一邊暗自傷懷。塞外是個不毛之地,每年自春至冬,地上不生青草。王嬙一個人自思自嘆,自怨自艾,百無聊賴,無可解愁,只有在馬上抱着琵琶,彈《出塞曲》,藉以消遣。滿腔幽怨,無限感傷,混合着濃重的鄉愁與一絲絲的憧憬,聲聲令人肝腸寸斷。誰知天邊飛過的大雁,見她如花美貌,聽了悽婉的琴聲,居然撲撲地掉落在地上。這個便是“沉魚落雁”中“落雁”的典故。

出了雁門關,黃塵滾滾,牛羊遍地,無邊青草直到天際。王嬙到了匈奴之後,呼韓邪倒也待她很好,號爲寧胡閼氏。然而胡笳悲鳴,飲腥食羶,使王昭君總是對故國充滿思念之情。逾歲生下一子,叫作伊屠牙斯。後來呼韓邪病死,長子雕陶莫皋嗣位,號爲若?單于。那時王嬙尚是二十四歲的花樣年華,若?單于見王昭君華色未衰,復佔爲妻室。她在匈奴已有數年,故國規矩,略知一二。胡人的習俗,父死可以娶母,她在若?登基的那一天問他:“你是胡人,我是漢女;你現在做了單于,我卻不知從胡還是從漢?”若?道:“本國風俗如此,自然應從胡俗。”若?即封王嬙爲閼氏;一切待遇,倒也和去世單于一樣。後來昭君復生二女,長女爲須卜居次,次女爲當於居次。又過十餘年,昭君病逝。葬在大黑河南岸,墓地至今尚在,入秋以後塞外草色枯黃,惟王昭君墓上草色四季都是青色,故時人呼爲青冢。因她紅粉飄零,遠適異域,後人特爲制了一曲,譜入樂府,名叫《昭君怨》。有人說是昭君出塞時在馬上自彈琵琶,編成此詞。

祕史:美女昭君爲何三年沒有得到漢元帝臨幸?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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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是我國古代着名的“四大美女”之一。她的事蹟,在《漢書》、《後漢書》等正史中都有記載。然而,在長達六十餘年漢匈和親期間,衆多擔負“和親”重任的漢宗室公主無一在歷史上留下任何痕跡;與之形成對照的則是身份不如宗室公主尊貴的王昭君的事蹟卻均史有詳載,而且衍生了許多新的故事。究其原因,是昭君的低微身份格外引起一般民衆的同情與關切,加上各種民間文藝、野史小說的流傳,文人墨客也便多對她進行描述、吟詠、讚歎,使王昭君的事蹟廣爲流傳。所以其離奇的遭遇,留給後世不少懸而未決的問題。

《漢書·匈奴傳》所載昭君和親事蹟尚屬簡單實錄,《後漢書·南匈奴傳》就已經增添了諸如“昭君字嬙,南郡人也。初,元帝時,以良家子選入掖庭。時,呼韓邪來朝,帝敕以宮女五人以賜之。昭君入宮數歲,不得見御,積悲怨,乃請掖庭令求行。呼韓邪臨辭大會,帝召五女以示之,昭君豐容靚飾,光明漢宮,顧景斐回,竦動左右。帝見大驚,意欲留之,然難於失信,遂與匈奴。生二子。及呼韓邪死,閼氏子代立,欲妻之,昭君上書求歸,成帝敕令從胡俗,遂復爲後單于閼氏焉。”補充記載了昭君自動求行和元帝爲昭君的美麗所動“意欲留之”等故事性情節。再至樂府詩人筆下,則出現了“圖畫失天真,容華坐誤人。君恩不可再,妾命在和親”;“漢道初全盛,朝廷足武臣。何須薄命妾,辛苦遠和親”等所謂“昭君怨”、“昭君嘆”之類的歌詠之作。除了《漢書》、《琴操》、《西京雜記》、《樂府古題要解》等典籍,對王昭君的事蹟有詳細的記載外,歷代詩人詞客爲王昭君寫的詩詞,就有五百零三首之多,另外還有不計其數的小說、戲劇等等。可見許多關於昭君的記述是逐漸增多的,其可信度不免會大打折扣。比如在葛洪的《京西雜記》中,就增加了畫工毛延壽因向王昭君索賄不成,把王昭君的畫像上點了一顆痣,當時宮女衆多,元帝選宮女只從畫工呈上的畫像上來識別美醜。

甚至關於昭君的名字也不能確定。一般認爲,王昭君,姓王名嬙,字昭君,在歷史上又被稱爲“明妃”,系西晉時,爲避司馬昭的諱,改稱“昭君”爲“明君”,後漸漸有“明妃”一說。但有人提出異議,認爲王昭君姓王,名、字不詳。根據西漢宮廷規矩,宮女從入宮之日起,即不呼其孃家名字,因而不詳其本來名氏字號,王昭君也不例外。《漢書·元帝紀》第一次提到“王檣”時,這“檣”字是載運她離開家鄉所用的舟楫相聯繫,即她是位船隻載運而來的王姓姑娘。後來《匈奴傳》又稱“王蜣”,都不是昭君的本名,只不過是一個記音義的符號。《後漢書·南匈奴傳》改爲“王嬙”,才使其名統一起來。“昭君”兩字爲封號,非官號,因出塞前夕,必須提高她的政治地位,才能達到和親的目的,於是賜封爲“昭君”。久而久之,昭君、王嬙這些標誌她政治身份或出身特徵的稱呼,被當成她的名字。

另外昭君出塞的原因,也有許多爭議。較爲普遍的看法是,昭君耿直清高,不肯賄賂畫工,於是畫工把她畫得很難看,自然引不起皇帝的注意和興趣。久之,漸生苦守掖庭之怨,恰巧匈奴前來求親聯姻,她便主動請求出塞和親。但後世有人考證,認爲毛延壽畫王昭君像的事不可信。還有一說認爲,王昭君是一個平民出身的不同凡俗、膽識過人的宮女,爲了擺脫宮廷牢籠的束縛,也爲了漢匈兩族世代團結友好,自願應召,作爲“和親使者”遠嫁匈奴。這恐怕有些特定時期意識形態對民間故事的曲解意味了。還是王安石說得好:“漢恩自淺胡恩深,人生樂在相知心”。至於昭君後來不從胡俗,服毒自盡,這都是民間附會,和漢人對貞操觀念的想象與苛刻要求有關,並非歷史事實。“可憐青冢已蕪沒,尚有哀弦留至今。”歷史上真實的王昭君怎樣,或許只有無邊的青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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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爲何王昭君忍辱三嫁匈奴單于後服毒自盡?

公元前33年,王昭君奉漢元帝之命出塞和親,嫁給南匈奴的呼韓邪大單于。那時,昭君年方十九,風華絕代,的確是人間少有的美女,但呼韓邪單于卻已進入暮年,垂垂老矣,完全沒有文學藝術作品中的風采。兩年之後,即公元前31年,呼韓邪單于就拋下嬌妻幼子撒手人寰。按照匈奴的祖制,王昭君又嫁給了呼韓邪的長子,新即位的復株累大單于。倆人的感情倒是不錯,生育了兩個女兒。但昭君的悲劇並未到此爲止,十一年後,第二個丈夫也先她而去了,她又被命嫁給新單于,復株累的長子,也就是呼韓邪的孫子,昭君終於承受不住,徹底崩潰了,她最後選擇了服毒自盡。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隕,命斷異鄉,空留下一方青冢在陰山腳下、大漠深處遙望着南方的故國。

嫁人,就是賭

歐洲人悲觀,把婚姻說成男女“摸黑走路”,彼此既不清楚攜手同行的是誰,也不知道氣喘吁吁地奔向什麼地方。說俗點兒,趕上什麼算什麼,婚姻就是湊合,稀裏糊塗地瞎過唄。

婚姻,的確有點賭博的意味。走投無路的王昭君淪落到了這一步。見皇上,沒門;待詔,等於慢性自殺。好歹挪挪窩兒,總比現在強。這一天,總算盼來了!

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韓邪單于第三次來朝,他附帶了一個政治條件——迎娶漢女,自請爲婿。說來可笑,呼韓邪大約40歲,與漢元帝年齡相仿。本來雙方“相約爲兄弟”,是平起平坐的好哥們兒,一旦結親,單于豈不小了一輩?

匈奴原是漢朝的死對頭。公元前201年,漢朝開國不久,劉邦便率領32萬大軍對匈奴用兵,結果,被40萬敵軍圍在了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南一帶),活活地困了七天七夜,劉邦服軟了。逃回長安之後,劉邦便千方百計討好匈奴人,靠送金銀布帛、茶葉美女混日子。直到漢武帝時代,胳膊腿粗了,軍事和外交才佔了上風。呼韓邪時期的南匈奴,已遠非昔日橫勇無敵的大匈奴,他們“一邊倒”,溫和親漢。這次,他興沖沖地跑進長安,就是要實施“和親大計”,迎娶一位漢室公主,替代剛剛過世的老婆。


祕史:美女昭君爲何三年沒有得到漢元帝臨幸? 第4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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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元帝爽快地答應了這門政治婚姻,送幾個女人算什麼?天朝有的是。和親,是妥協的產物,如今不用那麼低三下四的了,漢朝皇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賞親”:傳旨,在宮中物色五名人選,供單于定奪——“掖庭”也被划進了這個圈子。王昭君聞訊,應聲而起——嫁!哪怕天涯海角,隨雞隨狗,也強於這口活棺材。弱小的女子,敢在人生的牌桌上賭一把,相當不簡單!此刻,她只屬於她自己,把全部籌碼押了上去。

後人誇耀王昭君,如何以大局爲重,遠嫁和親;又如何出於民族大義,忠君愛國……其實,遠嫁,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還有其他選擇嗎?但凡有一線之路,誰肯遠離中原,跑到“蠻夷之地”,投入一個野蠻人懷裏?好歹機會來了,總得把自己處理出去——就這麼簡單。

王安石寫過兩首《明妃曲》,其中一句說:“漢恩自淺胡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前因後果,足以解釋王昭君出人意料的舉動。且把大義凜然、慷慨悲壯的口號擱一邊,首先是“自救”,她希望像人一樣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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