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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李白會武功嗎?屬於什麼水平?

來源:歷史百科網    閱讀: 1.9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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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知道讀者都很感興趣李白的故事,今天給大家帶來了相關內容,和大家一起分享。

身爲一位以飛揚詩篇,驚豔后世一千多年的大唐“詩仙”,李白另一個看上去無比強大的本事,正是“武功造詣”。

比如一些野史影視劇裏,那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落魄時還常捱揍的“文弱李白”形象來,單看李白自己的詩篇,其“個人武力值”就常變成“大場面”。

比如騎射功夫,他就能做到“閒騎駿馬獵,一射兩虎穿”。簡直是縱馬彎弓,瞬間秒殺百獸之王。又比如劍術,那更是他壓箱底的功夫,以他《與韓荊州書》裏的話說“十五學劍術,遍幹諸侯,三十成文章,歷低卿相”。然後就“高冠佩雄劍,長揖韓荊州”。“劍”對於他,不止是深厚的本事,更是理想信念的寄託,比如《行路難》裏,他那一聲“拔劍四顧心茫然”的詠歎。他眼中的自己,就是一把未遇明主的“寶劍”。

歷史上的李白會武功嗎?屬於什麼水平?

而在李白的詩文中,其精深的劍法,也常殺出震撼一幕。比如《結客少年場行》裏的“由來萬夫勇,挾此英雄風”。在《少年子》裏他更是“鞍馬四邊開,突如流星過”。《古風》中“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好一個騎射劍法樣樣精湛,快意恩仇的豪俠形象。如此“詩仙”,單是讀着他的詩,滾滾殺氣就撲面而來。

那麼問題來了,李白詩篇裏,這近乎登峯造極,直追武俠小說裏“絕世高手”的強大戰鬥力,會不會是他自己自吹呢?同時代李白身邊的一些人,也提供了重要的佐證。比如盛唐詩人崔宗之筆下的李白,曾經“超舞拂長劍,四座皆揚眉”。能夠在這樣的場合拔劍起舞,把現場一羣行家看得服氣,就足見其硬核的實力。而以《翰林學士李公墓》的記載,李白的劍法,也曾師承自有“唐代三絕”之一的裴旻,絕非“野路子”。

而李白的追隨者魏顥,也生動描述了李白強大的“實戰能力”,說他“少任俠,手刃數人”。李白自己的詩裏,也回憶了自己在長安“我昔鬥雞徒,連延五陵豪.邀遮相組織,呵嚇來煎熬”的一幕。以這個意義說,大唐地界上的幾場惡仗,真是這位大詩人主打的。

其實,不管這些記錄可信性有多大,最能“實錘”李白“武力值”的,卻還是他的一生浮沉。要知道,李白從25歲起就“仗劍出國,辭親遠遊”。單看他的詩作裏,那一句句詠歎中華大好河山的詩篇,就知若沒有強健的體魄,就根本走不完這“南極蒼梧,東涉溟海”的艱苦路程。沒有那“少年負壯氣”的豪邁和實打實的硬功夫,在那個沒有“視頻造假”的年月裏,在那個尚武成風的“大唐朋友圈”裏,他又怎能讓人信服,寫下“詩仙”傳奇?

哪怕品讀李白的詩作,在那瀟灑豪邁的氣魄背後,我們也常常能讀到壯志未酬的悲情。而在這悲情裏,精湛的劍術也依然支撐着李白的自信。所以他會在《南奔書懷》裏“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在《獨漉篇》裏“雄劍掛壁,時時龍鳴”,在《江夏寄漢陽輔錄事》裏“抽劍步霜月,夜行空庭遍”。“詩仙”的光環背後,是寒光四射的劍鋒,亦是壯志難伸的悲涼。讀懂這“硬功夫”的劍法,或許就更懂這位“詩仙”的一生。

當然,大唐的詩人裏,如李白這樣“能寫又能打”的人物,也並非個例。比如與李白齊名的“詩聖”杜甫,雖說詩風與李白不同,但也是同樣的文武雙全。作爲西晉戰神杜預的後人,杜甫的體魄也同樣不差,少年時就能做到“一日上樹能千回”。壯年時期的他,更是曾“騎胡馬,挾長弓,箭不虛發”,甚至“長鈚逐狡兔,突羽當滿月”。沒有這樣的“武力值”,他恐怕也登不上泰山,寫不出“會當凌絕頂”。他也許更熬不過苦難的安史之亂,留下至今震撼人心的“詩史”。

歷史上的李白會武功嗎?屬於什麼水平? 第2張

而在唐朝三個世紀的“詩人圈”裏,如李白杜甫這樣的“尚武”風氣,更幾乎是唐朝詩人共同的追求。比如翻開一部《全唐詩》,品讀一首首膾炙人口的詩篇,我們讀到的何止是唐朝的風土人情,更有“大唐體育現場”。

比如王建的筆下,就寫下了“珠球到處玉蹄知”的馬球比賽,沈侄期的“飄飄拂畫球”,也道盡馬球場的絢麗。李羣玉的“三十六龍銜浪飛”,也還原了龍舟競渡時的熱鬧。王維的“蹴鞠屢過飛鳥上”,正是唐代“足球比賽”的真實寫照。劉行敏的“喚取長安令,共獵北山熊”,講的也正是唐朝人的騎射生活。字字句句,都再現了大唐的尚武風。

特別是那讓李白寄託了無限心事,又充滿了無盡自豪的“劍術”,就不止是“詩仙”一人的專利。中唐詩人白居易也曾“金鐵騰精火翻焰, 踊躍求爲鏌鋣劍”。韓愈也嘆息“不能刺讒夫, 使我心腐劍鋒折”。而在盛唐熱血飛揚的年代裏,李嶠也高喊“倚天持報國,畫地取雄名”。張說也在殺氣籠罩的軍營裏,感慨着“軍中宜劍舞,塞上重笳音”,不同年代,每一位大唐詩人心中,都有一把劍。

看過這樣的豪情,也就不難理解大唐三個世紀裏,多少唐朝詩人的選擇,所謂風花雪月,所謂錦衣玉食,所謂虛度光陰,在他們的人生觀裏,也不過是浮雲。所以在李白之前,作爲初唐四傑之一的楊炯,就發出了“寧爲百夫長,勝做一書生”的吶喊。而在李白同時代,以田園詩見長的孟浩然,竟也有着“男兒一片氣,何必五車書”的豪情。中唐的苦難歲月裏,英年早逝的李賀,那一聲“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州”,又激勵了近代史上多少仁人志士摒棄安逸生活,選擇一條拋頭顱灑熱血的路……

理解了這些吶喊背後,尚武風氣下的理想情懷,也就不難理解,爲什麼整個《舊唐書》裏,單是選擇“投筆從戎”“效力從軍”的唐朝詩人,就有一百八十多人(有籍貫姓名可考者)。爲什麼大唐的詩人,總是會以一種獨特的形象,吸引着後世無數崇仰的目光。不止是他們優美的詩篇與尚武的本事,更是以李白杜甫爲代表的,一代代大唐詩人們對國家命運自覺的擔當——撐起唐朝輝煌的,除了帝王將相,還有那麼多有名的無名的,慷慨熱血的詩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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