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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女戰俘到底有多慘?看看日本軍官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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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女戰俘常常被日本人當作盾牌推上了戰場,但她們不會就些投降叛變。在過去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時,我們常聽到許多女抗日誌士在敵人酷刑前面,堅守祕密,決不向敵人吐露半個字的英雄事蹟。中國女戰俘常常被日本人當作盾牌推上了戰場,但她們不會就些投降叛變。過去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時,我們常聽到許多女抗日誌士在敵人酷刑前面,堅守祕密,決不向敵人吐露半個字的英雄事蹟。下面和小編一起去去看看。

中國女戰俘到底有多慘?看看日本軍官是怎麼說的

這些女抗日誌士爲了自己的信仰,不向日寇低頭,值得我們永遠銘記與學習。由於各種原因,在講述她們受刑經過時,常泛泛的講拷打,毒刑,沒有具體的詳述他們經歷的駭人聽聞的酷刑,這樣從某種方面,也減弱了對她們愛國意志頌揚的力度。如寫日寇刑訊東北抗日民主聯軍的趙一曼,也只是釘竹籤、鞭打等,其實,他們真正採用的手段遠遠要殘酷數十倍。資料表明,除了強姦之外,日本憲兵對女抗日誌士的刑訊,主要集中在折磨其手指,和生殖器部位上,因爲那裏神經最集中,刑訊痛苦度最大。另外,折磨人的生殖器,對人心理的打擊也最大。限於條件,我們的影視作品中,也無法對裸體和血淋淋的刑訊場面直接描述,大陸的書籍中考慮到種種因素也經常泛泛帶過。所以,有必要將日本監獄中特務憲兵們一些慣用的酷刑講出來,只有這樣,你纔會深深的感受到當初她們能夠挺過這些野蠻的折磨是多麼的偉大,對她們的崇敬就會油然而生。

現在,南美某知名華文刊物公佈由日文譯成西文再譯成中文的材料。南美洲一向居住着日裔人士,由於可以想象的法律及人性的理由,在任何情況下資料的提供者將不透露他們的,以及作爲他們長輩的材料作者的真實情況。因此不能以任何方式確認材料的真僞,這已經影響了對這些材料的更有效的使用。但是在閱讀過這些文字之後會感到必須將它們以各種可能的方法公之於衆。

中國女戰俘到底有多慘?看看日本軍官是怎麼說的 第2張

從表面上看來是侵華日軍憲兵中下級軍官(“第一人稱”)的回憶記錄,原文題爲“女間諜”。全部約十萬字。下面登錄的是其中的兩節。故事發生在中國北方的一個城市,附近有游擊隊活動。

“第一人稱”逮住了一個敵對組織聯絡員(沒說是國民黨還是共產黨的):一個年輕的女教師。他求功心切,用盡精神和肉體毒刑。但那姑娘始終不招。“第一人稱”只能承認:“我的感覺不象是我正瘋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來折磨我”。

文中對各種女性刑罰作了敘述。在兩天中,日本憲兵女對主人公陳惠芹用了各種精神和肉體毒刑近二十種。故事更多的是描寫那個姑娘受刑的痛苦。這些刑罰與我們從其他地方收來的資料非常符合(如:黃仁的《中外酷刑大觀》)。所以,故事的可信度很高:也許故事是原作者根據自己或他人的回憶,確是有一個叫陳惠芹的女教師受盡喪心病狂的刑罰;也許原作者根據各種所見所聞,塑造了陳惠芹這個人物,將許多中國女性在抗戰中的苦難集中在她身上。無論如何,這些女性所受的刑罰和痛苦是真實的。

中國女戰俘到底有多慘?看看日本軍官是怎麼說的 第3張

原作者的動機似乎是一個原日本軍官的(“第一人稱”)懺悔。但有些讀者認爲是在懺悔的名義下的,大寫對青年女性的刑罰和痛苦來刺激讀者,所以是“暴行”文學,甚至是“性暴行”文學。無論如何,作品事實地描寫了刑罰和痛苦,從而客觀上揭露了日寇的殘忍,加深了讀者對抗日英雄的崇敬。中國的文藝作品愛把英雄無限提高。“紅燈記”的李玉和唱着”賊鳩山,要密電,毒刑用遍“,但還是能站得挺立罵鳩山。觀衆體會不到刑罰痛苦,也體會不到日寇的殘忍,英雄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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