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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祕:中國古代男扮女裝之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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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國古代的文獻及傳說中,“女扮男裝”的傳奇故事膾炙人口:花木蘭代父從軍,謝小娥傭保復仇,黃崇嘏賦詩辭婚,以及韓氏女、李傑妹馳騁疆場,孟麗君、馮素貞奪魁科場等佳話廣爲流傳。而我們再考稽歷代文獻,可以發現也存在許多“男扮女裝”的現象。

然而兩相比較後我們卻發現,在“女扮男裝”的故事中,主人公大多爲動機純正、行爲端謹、可歌可泣的巾幗女傑;而歸納“男扮女裝”的事例,除戲曲表演中的“男旦”之外,當事者卻多屬於動機不軌、舉止怪誕、心理扭曲的可鄙可憫之人。我們不妨從歷代文獻中鉤稽若干實例,考察這一現象的不同類型及其背後所折射出的社會歷史和文化因素。

揭祕:中國古代男扮女裝之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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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國古代以男性爲主導的社會裏,女扮男裝的行爲是對男尊女卑的世俗觀念的一種挑戰,是不得已而爲之的。在一般人看來,生身爲男乃是一種幸運與驕傲,《列子·天瑞》中所稱榮啓期的“人生三樂”,生身爲男就是其中的第二樂。那麼在以男爲貴的古代社會裏,一名男子偏偏要放棄尊貴的性別身份,裝扮成女性,妖冶婦飾,這其中如果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患有異服癖的話,就一定懷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第一類屬於宮廷內的齷齪勾當。古代一些作風腐化、心理怪異的君主往往寵愛男色,有“龍陽”之癖。文獻記載中有名的男嬖如齊桓公時的易牙,晉獻公時的優施,戰國魏侯的龍陽君,漢高祖時的籍孺,惠帝時的閎孺,文帝時的鄧通,武帝時的韓嫣等。但這些男寵們只是容貌姣好,善作媚態,基本還是男子裝束;而到了漢哀帝時的董賢,便不顧羞恥地女裝取媚了。《漢書·佞幸傳》記載:董賢字聖卿,爲人美麗自喜,哀帝悅其儀貌,寵愛日甚,出則參乘,入御左右,“賢亦性柔和便辟,媚以自固”。有一次哀帝與董賢同牀晝寢,董賢的身軀壓住了哀帝的衣袖,哀帝起牀時生怕驚醒了熟睡的董賢,便用刀割斷了自己的袍袖。

自此“斷袖”便成了古代同性戀的代名詞。又據王嘉《拾遺記》卷六說:“哀帝尚淫奢,多進諂佞。幸愛之臣,競以裝飾妖麗,巧言取容。董賢以霧綃單衣,飄若蟬翼。帝入宴息之房,命筵卿(按齊治平校注本日:毛校作“聖卿”,近是)易輕衣小袖,不用奢帶修裙,故使宛轉便易也。宮人皆效其斷袖。”錢鍾書先生在《管錐編》第二冊(《太平廣記》第160則)中對董賢身着“輕衣小袖”的說明是:“則亦謂婦服爾。”的確,“霧綃單衣,飄若蟬翼”,非女裝而何?

在古代的宮廷之中,不僅帝王妃嬪衆多,兼寵男嬖,生活糜爛不堪,就連后妃公主也深受淫靡之風的影響,各類醜聞史不絕書。劉宋時山陰公主置“面首”三十人以及武則天時後宮淫亂的史實是衆所周知的。另據《西京雜記》卷二記載:漢成帝時皇后趙飛燕因無子,便借祈禱之名,在宮中別開一室,閒人不得進入,偷偷用一種帶帷幕的軿車載輕薄少年,着女子服,進入後宮密室與趙飛燕通淫。

揭祕:中國古代男扮女裝之趣聞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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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女裝入富的青年男子有十幾人,輪番替代,無時休息,然最終趙皇后還是沒能生出皇子來。又據《晉書·后妃傳》所載,晉惠帝的皇后賈南風身矮而醜黑,性情酷虐嫉妒,生活荒淫放恣。她常使老宮女外出物色少年男子,用帷車密載入宮與之通淫。這些男子事後大都被處死,只有一個賈后特別喜愛的洛陽小吏得以全活。只是這些男子入宮時常以簏箱盛載,是否着女裝以掩人耳目,《晉書》並未明言。例以趙飛燕和金代定哥之事,料想亦當如此吧。

金代的海陵王是歷史上有名的荒淫之君,他常強佔臣下妻女爲妃嬪,其貴妃定哥就是他強行霸佔的節度使烏帶之妻。後來海陵王嬖寵漸多,定哥復遭冷遇,於是不甘寂寞的定哥便暗地裏引舊情人閆乞兒入宮。她先以大竹箱裝褻衣騙過守宮閽者,然後偷載乞兒進宮,讓他穿上婦人衣服,冒充宮女,每天朝入暮出,一連十餘日。最後因人告發而事敗,定哥與乞兒皆被誅殺。這是《金史·后妃傳》所記載的後宮醜聞之一。

第二類則屬於民間的詐騙行徑,即青年男子自幼女裝,以教習女工針黹爲幌子,出入民家閨閣,趁機騙奸良家婦女。此類案例明代史料中記載較多,可能與當時的社會風習有關。如謝肇淛《五雜俎》卷八記載:“國朝成化間,太原府石州人桑(羽中)自少纏足,習女工,作寡婦裝,遊行平陽、真定、順德、濟南等四十五州縣。凡人家有好女子,即以教女工爲名,密處誘戲,與之姦淫。有不從者,即以迷藥噴其身,唸咒語使不得動,如是數夕,輒移他處,故久而不敗,聞男子聲輒奔避。如是十餘年,奸室女以數百。”

揭祕:中國古代男扮女裝之趣聞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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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桑(羽中)的行徑敗露,被擒送官,他供出了同黨十幾人,而且都是同一師傅教出來的。最後,這個分散流動作案的犯罪團伙被全部正法了,但該案所反映的行騙手段令人驚異,前所未聞,後世亦不多見。它一方面反映了明代的社會治安存在嚴重隱患,另一方面也折射出明代民間的享樂奢靡風氣。後來馮夢龍在其話本小說《劉小官雌雄兄弟》中,還將此案例改寫爲入話部分,可見這在明代是一件十分轟動且影響深遠的社會新聞。

在明人陸容的《菽園雜記》卷七中,除了有與桑(羽中)案件同類的事例之外,還記載了當時的多種騙婚現象:有以醜女調換美貌者,有以出嫁爲名裹挾男家財物逃走者,“又有幼男詐爲女子,敷粉纏足,其態逼真。過門時,承其不意,即逸去”者。其中“裹挾男家財物”是至今仍然存在的詐騙現象,明代名日“挈殃兒”,今天稱爲“放鴿子”,只是新娘都是女騙子(也有被人販子所迫者)。至於男扮女裝的騙婚案件,在今日則基本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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