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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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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下面小編爲大家詳細介紹一下相關內容。

讀史書發現,劉宋王朝先後出過兩名“廢帝”。“前廢帝”就是劉子業,他不捨晝夜地狂歡着,惟恐榮華富貴轉瞬即逝。山陰公主劉楚玉和親兄弟臭味相投,他倆作伴兒,鬧得雞飛狗跳、天怒人怨……

爲什麼要在劉楚玉登場前,翻開她家的陳芝麻爛穀子呢?還是那句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劉宋家族的先天血統與後天教育,成就了劉楚玉這個“年輕的死鬼”、“美麗的怪胎”:她比荒淫的色狼,臉皮更厚;比殘暴的君主,手腕更刁。山陰公主徒具少女俊美的形骸,她和劉子業一樣,只能發育成口吐人言的“雙足獸”。南北朝史家都措辭尖刻地指責她——“淫恣過度”、“肆情淫縱”。想必,和短命弟弟一同被殺,她也不算冤枉。

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

姐姐對弟弟還不熟悉嗎?劉子業和劉駿完全出自一套模具,他們冷酷嗜殺,六親不認;他們貪淫好色,不惜亂倫。《魏書》把這些醜事全抖了出來:“子業淫其姑,稱爲謝氏,爲貴嬪、夫人,加以殊禮。”所謂“謝氏”,就是劉義隆的第十個女兒,被封爲新蔡公主,她已下嫁撫軍諮議參軍何邁——這可是劉子業的親姑姑。爲了長期霸佔,做永久夫妻,劉子業攪盡了腦汁,最終採取移花接木的辦法:首先,“空設喪事”,謊稱新蔡公主死了;又將姑姑隱姓瞞名,“稱爲謝氏”,“而實納之”。走漏風聲之後,他索性將“情敵”何邁給殺了。

劉楚玉揪着弟弟通姦亂倫的小尾巴,非但不耐心規勸,還剝光、插足、趟渾水。有種說法認爲,劉子業和劉楚玉同牀共枕,劉楚玉還給弟弟“拉皮條”。《魏書·列傳》披露了這樁齷齪的“姐弟戀”,書中寫道:“時其姊山陰主大見愛狎。”寥寥一筆就說清了。

現在看來,劉子業十六七歲,還算未成年人呢。姐姐再大,也不過二十左右吧。可是,年少,不能爲彌天大罪埋單。小皇帝爲霸佔親姑姑而導演的“活出殯”,足見其只屬於瘋狂,而並不癡傻。他也懂得“亂倫”很醜,所以才躲躲閃閃,偷偷摸摸。姐弟倆都具備最起碼心智的判斷力,最後,還是拋開禮儀廉恥、人倫打道,嘻嘻哈哈地滾進了一個被窩兒裏……

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 第2張

親人兼情人,姐姐兼老婆,難爲這個十幾歲的“瘋子”,手裏攥着一團亂麻。說實話,劉子業還挺照顧她:“進爵會稽郡長公主,秩同郡王侯,湯沐邑二千戶,給鼓吹一部,加班劍二十人。帝每出,與朝臣常共陪輦。”獲取如此優厚的待遇,劉楚玉並不滿足,她竟然連連向皇帝伸手,公開個弟弟索要男人。當然,要來男人絕不爲結婚生育過日子,無非蓄養一羣漂亮小夥兒當玩物。

“山陰公主”劉楚玉像個怪異的外星人,她纔不管外界怎麼戳脊梁骨,照樣忽閃着美麗的大眼睛,和弟弟振振有辭地談論自己尋歡作樂的企圖。她翹起鮮紅的小嘴兒,說:“妾與陛下,雖男女有殊,俱託體先帝。陛下六宮萬數,而妾唯駙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

話裏話外,委曲嗔怨——男人,憑啥三妻四妾?女人,爲何從一而終?咱倆爹孃都一樣,爲什麼待遇竟如此不同……挑明瞭吧!弟弟要美女,姐姐還要帥哥呢。你是皇上,趕緊給我物色一大批。

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 第3張

男性掌權,女人便是一種財富。女人當家,男性則成爲一種資源。大周女皇武則天,牀前“面首”成羣,這是朝野公開的祕密。俄國女沙皇葉卡捷琳娜身邊,走馬燈似地更換“男寵”,這足以證明,權力至高無上的女性,除了文治武功以外,照樣渴望異性的撫慰。當然,劉楚玉絕不能跟上述傑出女性同日而語。後人評說,劉楚玉此舉有“女權意識”,意在追求男女平等。想想,未免高擡她。要男人,還不是貪戀一己之私!在劉楚玉頭腦裏,根本就沒有政治;她最上心的,除了玩,還是玩。

這回好,Playgirl撞上了Playboy!劉子業最待見此類別出心裁的“花花事兒”。雖說其他男人不敢和自己“爭牀”,但是,拗不過姐姐的口味,既然她喜歡,不妨就做個順水人情。劉子業對這個肌膚相親的女人,表現出了匪夷所思的寬宏大量。《宋書·本紀》中記載:“帝乃爲主置面首左右三十人。”首,指頭臉英俊;面,指五官周正。面首,盡是百裏挑一的漂亮小夥兒。皇帝一聲令下,30個帥哥,齊刷刷地跪在了公主牀前,百依百順地伺候着……

儘管劉楚玉生性放蕩,卻也是血肉之軀。剔除自身的“動物性”,依然情有獨鍾。她所垂青的人,居然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吏部郎官——褚淵。

生性放蕩的山陰公主劉楚玉,爲何對一名吏部郎官情有獨鍾? 第4張

褚淵先生,生得俊美、飄逸,跟那30名臨時徵召的“面首”可不是一個檔次。劉楚玉對他傾慕已久,這便多了幾縷柔情、幾絲真意。爲了讓褚淵死心塌地跟自己,山陰公主不願像弟弟那樣強暴,動輒“霸王硬上弓”。女人的天性使她選擇了“情感情”的手段。顯然,劉楚玉把褚淵當成了“人”,既是“有情人”,也是“意中人”;而不是一件擺來擺去的物品。這次,皇帝陛下親自撮合,公主開價也不高,甚至還有“倒貼”的意思。據說,她“請自侍十日”——想來可憐,如果不是真心喜歡,劉楚玉能低三下四地伺候這個陌生男人嗎?

君命難違。褚淵先生不得不捏着鼻子答應下來。可是,誰願意穿新鞋、踩狗屎啊?山陰公主那種名聲,頂風都臭八百里,沾上這種女人,準得噁心一輩子。《宋書》在“列傳”和“本紀”部分,都寫到了褚淵痛苦的“十日談”。前者說:“淵侍主十日,備見逼迫,誓死不回,遂得免。”後者也說:“(褚淵)以死自固,楚玉不能制也。”不管怎麼說,褚淵先生還是活着回來了——其中,自然包含了山陰公主的深情厚意。情是情,性是性。這個女人分得清清楚楚。可惜,金枝玉葉未必趕得上民間女子,民間女子能和心上人朝夕廝守,粗茶淡飯過一生;金枝玉葉可能永遠都享受不到。

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拂袖而去,劉楚玉遠遠地望着冷漠的背影。眼中有淚花兒嗎?心底有傷痛嗎?深夜,想起這個曾經愛過的人,還能孤枕入眠嗎?南朝屋檐下,月照無眠。是誰輕輕嘆了一聲,子夜吳歌,便纏纏綿綿、如煙如縷地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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